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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这都是实在的，我已经打电话给警察局，他们随时都可能来。&rdo;

爱玛的脸有点红。

&ldo;你应该先告诉我‐‐然后再通知警察局。&rdo;

&ldo;我很抱歉。&rdo;露西说。

&ldo;我没听见你打电话呀‐‐&rdo;爱玛望望厅里那个桌子上的电话说。

&ldo;我是在后面那条路下面的邮局打的。&rdo;

&ldo;可是，那多特别呀‐‐为什么不由这里打呢？&rdo;

露西很快想出一个借口。

&ldo;我怕那两个年轻人，也许在附近‐‐可能听见‐‐假若我由厅里这个地方打。&rdo;

&ldo;哦‐‐是的‐‐我明白。他们就要来？‐‐我是说警察？&rdo;

&ldo;他们现在到了。&rdo;一辆汽车发出煞车的尖叫声，在前面门口停下来，接着传来门铃声。

&ldo;我很抱歉‐‐非常，非常抱歉‐‐方才会问你这个。&rdo;培根督察说。

他挽着爱玛的胳臂走出仓库。爱玛的脸苍白；她露出生病的样子，但是，她仍坚决地挺直身子走。

&ldo;我可以确定，以前从未看到过这个女人。&rdo;

&ldo;我们很感谢你，克瑞肯索普小姐。我需要知道的就是这些，也许你要躺一躺吧？&rdo;

&ldo;我得到我父亲那里，我一听到出了这种事便打电话请坤坡医师来，他现正同他在一起。&rdo;

当他们走到大厅那一边的时候，坤坡医师由书房走出来。他是一个高个子，很和蔼的人，有一种随便的、毫不拘谨的、玩世不恭的态度。因此，他的病人都觉得他很有趣。

他同那个巡官互相点点头。

&ldo;克瑞肯索普小姐做了一件很勇敢的事。&rdo;培根说。

&ldo;很好，爱玛。&rdo;那位医师说，同时轻拍着她的肩膀。

&ldo;你经得起打击，这个我一向是知道的，你的父亲没问题，只进去同他讲两句话吧，然后再到餐厅去喝一杯白兰地，这是处方。&rdo;

爱玛感激地对他笑笑，然后走进书房。

&ldo;那个女人是个十全十美的人。&rdo;医师望着她背影说，&ldo;真是可惜她现在还没结婚，一家都是男的，只有她一个是女的，这就是产生的不良后果，另外一个女的躲掉这个厄运。我想，她十七岁就嫁出去了，这一个实在是一个漂亮女人，假若她结了婚，就是一个贤妻良母。&rdo;

&ldo;我想，这是因为她太爱她的父亲了。&rdo;培根巡官说。

&ldo;她实际上并不那样太爱她的父亲‐‐但是，她有一些女人特有的天性。那就是尽量使家里的男人快乐。她知道她的父亲喜当病人，因此，她就让他当病人。她对她的弟兄们也是一样，塞缀克觉得他是一个好的画家，还有那个‐‐他叫什么？‐‐哦，哈乐德，他知道她多么信任他的正确判断力‐‐她让阿佛列告诉她他如何聪明地与人打交道，吓她一跳。啊，是的，她是一个聪明女人‐‐并不是个傻瓜。那么，你要我帮忙吗？现在江斯同已经验完了（江斯同是警察局的法医），你要我去看看尸体吗？你要不要我去看看是否我投错药，以致死亡的病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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