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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第1页）

那熟悉的香水味混合着母亲的体温暖融融地传到布鲁斯的鼻端，托马斯不甘落后地站起来绕到他们身边，弯下腰环抱着自己的妻儿。

布鲁斯听见托马斯有些抱怨地说了一句：&ldo;我有时候觉得主卧是有点太大了。&rdo;

&ldo;我觉得你可以直接说我们想他，托马斯。&rdo;玛莎嗔怪地说。

&ldo;你们会存在多久?&rdo;布鲁斯从父母的怀抱中脱离时问。

他猜他自己一定在微笑，也可能在流泪，太多感情蜂拥而至，他已经失去了对面部表情的控制。

托马斯张开嘴，但他还没说话，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门外说：&ldo;布鲁斯老爷，您醒了吗?再不起床的话，我恐怕您会错过午饭……&rdo;

&ldo;阿福能看见你们吗?&rdo;布鲁斯问。

&ldo;这取决于你，布鲁斯。&rdo;玛莎说，&ldo;我们是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事物。&rdo;

这听起来确实很像密涅瓦送的&ldo;体验券&rdo;，而不是&ldo;兑换券&rdo;或者&ldo;礼品券&rdo;什么的。

布鲁斯清了清嗓子，说：&ldo;我醒了，阿福。&rdo;

阿尔弗雷德推开门走进来，和往常一样说道：&ldo;睡得好吗，布鲁斯老爷?您今天下午有一个关于哥谭振兴计划的小型聚会，在日程表上已经安排好了。&rdo;

&ldo;阿福看起来年纪大了不少。&rdo;托马斯站在窗帘边上感慨地说，&ldo;我们的小布鲁斯也长大了。&rdo;

&ldo;贾维斯还在的时候头发可比阿福多多了。&rdo;玛莎同样感慨道，&ldo;照顾布鲁斯一定很费心力。&rdo;

贾维斯˙潘尼沃斯是阿尔弗雷德的父亲，也是韦恩家族的上一代管家。布鲁斯在记忆中检索了一下那位老人的样貌，不得不承认玛莎说得确实没错……

&ldo;您昨晚睡觉的时候没拉窗帘吗?&rdo;阿尔弗雷德狐疑地望着被拉开的窗帘说道，转过身开始整理被子。

布鲁斯在他背后起床下地，边整理睡袍的腰带边说：&ldo;下午的聚会在几点?&rdo;

&ldo;四点开始。&rdo;管家利索地抚平床单上的褶皱，&ldo;那件灰色的外套我已经放进柜子里了。我建议您先吃饭，今天有一些新鲜的贝类。&rdo;

&ldo;布鲁西比你高。&rdo;玛莎对托马斯说。

&ldo;哥谭振兴计划……&rdo;托马斯满是怀念地说，&ldo;我们的布鲁斯走得比我们都远。&rdo;

布鲁斯快步走进盥洗室，以免自己在管家面前像个小男孩一样突然失控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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