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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天（第2页）

书桌干干净净，书架满满当当。

游仙估算了一下纪永光的身高，从他拿东西最舒适的一排，也就是自己抬手拿到的那一排开始搜。

周驰跟着一起搜，他个子高，搜起来更快更方便一些。他不知道游仙要搜什么，游仙告诉他看到就知道了。

果然不一会就有了收获。

周驰拿下来一本精装硬壳书，这本书没有厚实压手的手感，轻飘飘的。

里面当然也不是书，而是装的录音笔和学生资料。

看着比档案都详细，起码档案里不会有就医记录。里面甚至还附上了纪永光亲手写的价值评估报告。

结论都是显而易见的——无生存价值。

他把自己当做了随意决定人生死的神。

游仙翻阅了一下就恢复了原状放了回去。

她在档案室里看到的非自然死亡学生全部都在里面。

这些证据根本拿不走，上次周驰给她披上的外套在时间恢复以后就不见了。

不过纪永光这种直接把犯罪证据放在随手可取阅的地方的自恋行为，想再找到也不难。

周驰脸色难看，游仙只是看过这些学生的档案，但他是真切的和他们擦肩而过过。

之前他也想过是单纯的自杀效仿行为还是真的有问题。

可纪永光总是一副因为学生的状况忧心忡忡的样子，甚至告诉他们娄卫对苏琴的所作所为。

娄卫也不知道犯什么病，直接找麻烦找到纪辰放头上，证实纪永光所言非虚。

纪辰放那天在巷子里差点打死他。

游仙注意到外面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现在管不了周驰的复杂心绪，正事要紧。

楼下已经搜过的白女士房间此刻亮着灯，门也没有关严，冷色的灯光打在地上，长长的一道惨白。

现在没必要再去纪永光卧室冒险了。

两人悄声下楼，想着先走为上。

可白女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看到他们没有半分惊讶，招手让他们进屋。

周驰看着形销骨立，神色狂乱的女人，几乎认不出这是他的白姨。

她的记忆中，白姨是温和的，说话也一直是慢条斯理，他犯什么错她都会包容着，慢慢教他。

怪不得他刚刚在房间中觉得呵斥纪永光的声音有些熟悉。

可他一是没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二是白姨变了太多，他根本没认出来。

白女士房间比刚才乱了很多，揉皱的纸团和不知道哪里撕下来的书页散落一地。

游仙看到宣纸上有朱砂的红透出来。

“白姨...”

周驰向前张口想要说话，却被她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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