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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章二合一（第5页）
钟离一眼看出了对方的窘迫，和蔼的笑道：“娜维娅女士愿意忍痛割爱，让出蛋糕，这一次怎能让娜维娅女士破费呢？还是让我来请吧。”
“这怎么好意思。”
“我在璃月做了点小生意，钱财不缺，缺的是人脉。”钟离眼中诚意满满，“娜维娅女士是刺玫会的会长，权高位重，还请日后多多照拂。”
一听是做生意的，娜维娅立刻就放心了：“欸！好说好说！”
崽崽：我爹一个打工的，什么时候开始做生意了？
点过菜，娜维娅正要找点话题聊下去，忽然看见桌上那瓶喝了一半的乐斯，脸色一变：“这瓶乐斯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正用勺子吃蛋糕的崽崽抬头，茫然眨眼：“刚才有个人免费送的。”
钟离蹙眉，拿起瓶子：“这饮料果然有问题么？”
“问题很大！”娜维娅有点紧张，“你们谁喝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喝了！”崽崽高高举手，“感觉像在喝白开水。”
“就、就这样？”
“还有吗？”崽崽沉吟片刻，歪了歪头，“还有不好喝，占肚子？”
娜维娅松了一口气，坐下缓缓解释：“乐斯曾经在白淞镇流行过一段时间，这种饮料喝了之后会让人亢奋，甚至会产生幻觉，长期饮用精神萎靡不集中，而且难以戒掉这种饮料，最后会变得焦虑躁狂。
可能你年纪小，喝得少，所以没有反应吧。”
崽崽看向老父亲：“真的吗？”
钟离拿起乐斯，在瓶口闻了闻。
“……不知道。”
“居然会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崽
崽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不是全知全能的智慧之神（），当然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好吧。崽崽撇撇嘴（），“我还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呢！”
钟离沉默了。
他上次只是说他在提瓦特无敌，没说全知吧？
“哈哈哈，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娜维娅明媚的笑了起来，
“我小时候也觉得我的父亲是能解决所有问题的全能英雄，等我长大了之后才发现他就是个普通人而已，甚至他的脾气还比普通人倔很多。”
崽崽认可的点头：“对，我的爹爹也是个普通人。”
钟离笑而不语，但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对的对的！”
娜维娅笑过之后，又觉得崽崽的回答有点奇怪。
但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总之就觉得怪怪的。
“总之，以后这些来历不明还免费送的东西不要乱收。”娜维娅正了正神色，严肃道，“枫丹其实也没有表面上的这样完美。”
钟离问：“既然这种饮料后患无穷，那为什么不向枫丹的官方汇报呢？”
“我父亲曾经检查过，乐斯里面没有任何违禁物。”娜维娅苦笑一声，“没有违禁物，就算汇报给官方，他们也不会管的。”
更重要的是，她的父亲不太信任官方。
“官方不会管吗？”钟离沉思道。
“他们不会管的……比起真相，他们更在乎戏剧。”娜维娅的情绪有些低落，“我的父亲，就因为这件事被诬陷杀人，死在了决斗场上。”
吃蛋糕的崽崽顿住了。
钟离：“……请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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