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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感慨说道。
感慨完,就听旁边扇着风的宁渝突然幽幽说“所以你从前总爱去逗妈。”
乔茗茗∶&ot;……&ot;
&ot;等等。&ot;宁渝手一顿风就停下,撑着头故作思考道,&ot;说难听点,其实是故意去撩拨人家。&ot;
乔茗茗∶“…”
也不要说难听,其实你猜对了。
她穿越后的三四年生活过得很爽,没有家庭纷争更没有智斗女二,以至于乔茗茗其实是有点无聊的。
从前她总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别人家的是大经《金刚经》,念得苦水直冒,而她家的顶多就是小经《双全经》,念得轻松自在。
她这婆婆虽然总爱烦她,却又完全属于乔茗茗能轻松应对的范围。
李桂芝女士还人菜瘾大,明明说不过她总是被她堵嘴,但又特爱来找她。
现在仔细想想,其实乔茗觉得李桂芝女士是太孤独了。
平时出门不是买菜就是来找她,她会拎着吃的上门,然后这里指点一下那里指点一下。
乔茗茗心情好的时候就还爱跟她说说话的,心情不好时觉得怪烦,就想吃大肠……
李桂芝女士受不了大肠,会头也不回地跑走离开。
“太孤独了”宁渝忽然问。
乔茗茗点点头“对啊。陈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妈看见后孙子就想起亲孙子,估计平常也想得慌。等陈回东他儿子过了一岁又送到街道保育院去了,只需妈每天早晚接送和中午接送,其余时间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得无聊死。”
这番话说完,宁渝诧愕,而后出神,连扇风都忘了。
乔茗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嘟囔∶&ot;哎!想什么呢,睡吧睡吧,妈过得怎么样明天问问谢善文就晓得了,还得早起呢。”
说完,乔茗茗踢踢被子睡觉。
然而宁渝却睡不着,在黑暗中陵睁看着天花板。
他鼻尖莫名有点酸,等村里的狗吠声彻底停止后,他起身给闺女儿换片尿布,又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闺女,才闭着眼强迫自己睡过去。
这夜梦里好像发生很多,父亲在世,母亲还未改嫁……
睁开眼,天亮了。
宁渝睡醒发怔,恍若隔世。
乔茗茗是在隐隐窒息的怀抱中醒来的,她迷糊着问“怎么啦”
宁渝把头埋在她脖颈处,瓮声瓮气说“我要好好的,你更要好好的。”
乔茗茗满头黑线。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然而更神经的还在后头,只听宁渝道∶“你瞧瞧我妈,她太可怜太苦了,苦了十几年我这个当儿子的还不理解她。”
说着,乔茗茗感受到宁渝蹭了蹭,然后皮肤上有滚烫的湿意传来。
乔茗茗“”
她黑脸了,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你死了我会改嫁还是我死了你会另娶啊?”
宁渝震惊,惊得哭意都没了,忙说∶“我不是,我没有,我绝对不可能另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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