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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站着（第2页）
明天陈老会来，大家都知道。
能私下见到陈老，绝对是韩家的无上荣耀，有着难以想象的巨大好处。
拿过相册，秦曜随意翻了翻。
八十年，将近一个世纪，足以埋葬一切。
人生如戏，沧桑不过百年，终要落幕。
照相里的人，活到现在的，大概也就剩下自己一个了。
想了想，秦曜递给白馨说：
“把这些照相都装裱起来吧，挂在走廊里，也算是一种回忆。”
“恩恩。”
白姑娘点头，询问道：“秦爷爷，那我能直播这些照相吗？”
秦曜：“可以，随便你播，反正照相里这些人都是蹭我名气的，那个时候都让他蹭了，现在再蹭一下也无所谓，反正他们都已经死翘翘了。”
白馨：“……”
秦曜：“如果网友们问起来，你千万不要承认我和照片里这些人认识，我隐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塑造出来自己的威严，可不能让这些蹭我名气的家伙，给我拉下去。”
“……”
白馨姑娘看着相片里。
慈溪太后、末代皇帝、张做霖……眼角直抽搐。
合影的每一个人，都是时代主角，都是历史上统治过山河大地的辉煌人物。
老爷子我承认你很厉害，但你说人家蹭你名气，真是迷之自信啊！
……
半天之后，定制的装裱相框送到，白姑娘踩着高凳，在杨雨晴和韩霞的帮助下，将照相逐个挂起来。
当然，她也没忘记开直播。
“终于又开播了，我老婆都不要了，孩子也送人了，只为看老爷子。”
“主播这是在干什么？”
“老爷子呢，我们要看老爷子，哪怕看他打坐修炼也行，我在老爷子的影响下，感觉自己已经学会了冥想。”
“这怎么都是黑白照相？”
“不对啊，你们看照相里的人，都好眼熟？”
“我去百度一个，找来照相对比一下。”
“你们看主播刚刚挂起来的这张，这不是张做霖吗，我在我儿子课本上看过他的照相。”
“卧槽，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张做霖三拜九叩？”
弹幕一下子就疯狂了。
响马出生的大军阀，辉煌了一个时代，怎么可能和别人照这种照相？
若是传出去，他的颜面往哪放？
不要说网友们，就连挂相片的杨雨晴，都觉得这副照相是合成的。
老爷子厉害归厉害，但要让大器已成的张做霖，摆出这种叩拜姿态，那简直是颠覆她的世界观。
只有韩霞，从小耳濡目染，对每一张合影的来历，都清楚内情。
她出现在镜头前，指着挂起的合影说：
“大家不必怀疑照相的真实性，因为这些相片都是我爷爷照的，已经在我家挂了八十多年，张做霖之所以会和老爷子这样合影，全因他是老爷子的徒弟！”
顿了顿，韩霞接着说：
“这张合影，是张做霖主动提出来的，他当山贼的时候，碌碌无为，是老爷子指点了他，成为手握雄兵的军阀后，他依然尊师重道，见到老爷子必行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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