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任何财富都是人民的;
和它在一起前进;
和它在一起胜利;
胜利是属于人民的;
和人民在一起所向无敌……
人民的心就是镜子。几乎每一个写诗的人都宣称要为人民说话。因此,写诗的人更应经常地照照这面镜子,看看自己的良心。“镜子”是什么样的呢?
仅只是一个平面;
却又是深不可测;
它最爱真实;
决不隐瞒缺点;
它忠于寻找它的人;
谁都从它发现自己;
或是醉后酡颜;
或是鬓如霜雪;
有人喜欢它;
因为自己美;
有人躲避它;
因为它直率;
甚至会有人;
恨不得把它打碎。
八
我并不了解艾青的全部历史,我现在还没有想过要写艾青的全貌。即使是他的作品,我也知之甚少——早年读过的,有些已经忘了;刚刚得到的一本《艾青诗选》也只是在学习之中。我们相识还不到一年,有一些接触,有一些感受,即使是片言只语,或许对正在探索着的、苦闷着的、前进着的年轻朋友有些益处,便记了下来。我甚至连他的学生也算不上,更何况他又反对别人叫他“老师”或“艾老”,他总是诚恳地说:“为什么不叫我老艾呢?”——他恳切地希望得到的是友谊而不是捧场。至于我,便索性称他“艾青同志”,背后还偶尔叫他“老头儿”——他出国了,几个熟悉的好朋友在一起便盼着,老头儿不知几时回来?听说他回国了,于是便相约:看看老头儿去!连高瑛有时也是这样称呼的。他出国期间,我和《人民文学》的一个诗歌编辑去看高瑛,高瑛说:“真有些想老头儿了!”
并不是所有彬彬有礼的称呼都是真诚的。
敢于“放肆”是因为他朴实、随便、从不摆架子。而且,这是亲切的“放肆”!
有一段时间,我曾经苦闷过:我还能写诗吗?——“四人帮”的思想和文风毒害了我们多少年,摆脱的过程是艰难的,甚至是痛苦的。有一些套话写惯了,不写倒觉得不习惯;有一些高调唱惯了,便习以为常。习惯太久了,便要成为习惯势力。诗人的突破,不就是同自己的习惯势力作斗争吗?习惯势力是很可怕的。
南国之行,我得到了一个极好的学习机会。我听着艾青及其他同志们的诗,有时是焦躁不安的。我是在焦躁不安中总结过去,学习别人的。在海南岛,我写了一首诗,离开广州时,念给艾青同志昕了。他指出了其中的毛病,也鼓励了我。我们暂时握别的时候,他叮嘱我:“诗写多了,听到的好话也会多起来的,要注意呵!”
他总是鼓励别人多写些,写好些!
每一次见面,他都要问:又写什么了?
每一次告辞,他总是说:再坐一会儿嘛!
每当说起别的同志又发表什么新作时,他总是喜形于色地说一句最简单的话:“好!”
文学青年多么需要这样的老前辈。
这样的老前辈越多越好!
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只要能培一朵花,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
他是迷人的。
他象核桃、珠贝、鱼化石。
他也象一根草。
艾青同志,请接受我,以及象我这样的青年朋友的敬意!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六日深夜
于北京天桥斗室
边缘人语 从维熙纯情散文新作 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十讲 秋天的雕像 反派式咸鱼 抒情诗一百首 佛缘 走出屏风的年代 汪曾祺书信集 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反穿九零:崩坏剧情后大佬她燃爆了 亡命天涯 吾妻非人 十早集 人在天涯 中日恩怨两千年(全四册) 走向孤独 重生农家:种种田,撩撩汉 探秘奇缘 秋窗三语
脑中被植入容量300G的小说U盘,重生与地球平行的位面,本着传播文化娱乐大众的心态,他以笔做剑,挑动天下。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他是武侠...
一夜酒醉,再醒来,她发现自己的第一次没了!不过是酒会一场,她竟然跟冰山老板逃回家去,她还在满心忐...
...
少年重生英格兰,黑脚相伴霸足坛!...
莫问青云寻何处,云逸青山碧波外。闲来独自钓垂柳,坐看卷舒云自在。玩诗玩文玩字玩画玩瓷玩漆玩玉玩铜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