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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都想探究（第2页）

她这样让孟苍阑如坐针毡，左右为难，苦着脸等待主子发落，心里有点后悔，刚刚也许不该急着表现的。

宁镇海心里虽然不快，却也没有为难他，更没想过在这上面做文章，点点头，“说吧。”

孟苍阑松了一口气，“去掉的方法很多，不过我是不会去掉就是了。”

“理由。”苏沫紧追不舍。

“怎么说呢？”孟苍阑不是能说会道的人，努力的组织着语言，“简单来说，拿枪也好，握刀也罢，手感很重要，多少可以影响准确度。要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掉茧子重新适应，不但没必要，而且很愚蠢，毕竟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手好不好看，根本不重要。除此之外，厚茧还能起到一定的保护用，比如开枪时的震颤，拼刀时的擦磨……要是手动不动就破皮流血引起痛感，在需要拼命的时候，是很要命的。”

“哦，原来是这样。很多书上都写了茧子是怎么来的，却很少提及还有这样的用处。虽然能猜测一二，不过还是听你说了才算。谢谢。”苏沫像是解了心中所想，放开他的手，又去盯他的眼睛，“你杀过人吗？”

“……”孟苍阑沉默，不知道该不该据实回答。

“我不是警察。”苏沫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深浅，便强调一下自己的身份。

孟苍阑再看主人，却没有任何回应，像是要他自己拿主意，他想了又想，最后咬了咬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杀过。”

苏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与他并肩站了一会儿，跟着轻轻摇头，说了一句他们都摸不着头脑的话，“难道我想错了？”

“什么想错了？”宁镇海见她似有困惑，便特别想知道原因。

“不关你事。”苏沫却没打算告诉他。

“呵呵，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说不关我事？”宁镇海冷笑着向远处的队列一指，“都说你聪明，智商超过一百八，可从这样拙劣的抵抗方式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苏沫淡淡道，“他啊，就是游戏中的一个由头，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比游戏更有趣。至于游戏，希望我们都能愉快的玩到底。”

转身走出一段距离，她回头告诉主仆俩，“那个人，随便你们和他怎么玩，我都只当观众，可别让我看的枯燥无味，先谢了。”

看着她走远，宁镇海眉头蹙紧，“她到底想做什么？”

孟苍阑也在想事情，就没留意他说了什么，许久之后，他没头没脑说出一句，“好像有种人会刻意去掉茧子。”

然而这次轮到宁镇海忽略了，他的注意力在队列中那个不起眼的人身上，“苍阑，尽快让我知道他是谁，知道他们的关系，游戏……嘿，他们陪我玩不起。”

孟苍阑点头答应……

一天的军训在夜幕落下时结束，吴昶换下衣服，出了校门，在一间公厕里稍稍做了一下伪装，便去辉煌岁月转了一圈，出来后转去温柔乡，一切都令他满意，就以最快速度回到学校。当然，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出去时的样子。

到女生宿舍前看了一会儿风景，确定百里晴无事后，他遛遛哒哒回了宿舍，据说军训期间也许会有紧急集合这种情况发生，不能缺席的他，也只好享受一下集体生活。

而这时的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若不是有人贪生怕死，太过知情识趣，他的懒散和错误认知，会让他本就黑暗的人生，添一笔更难抹去的重色，幸亏……运气眷顾了他一次。

躺在床铺上，吴昶看看身边的家伙，“你能换个人盯吗？都十多分钟了，我瘆得慌。”

“我想明白了。”陈宇彬还是死死盯着他，“你要和苏沫不是一样的人，那些对话一点意义都没有，能在互不相识的情况下，把彼此分析透彻，进而产生信任，快速做出决定……完全超出正常人类的范畴，所以……你到底是谁？”

“吴昶啊，口天吴，永日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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