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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品赶忙拦住:“梁小姐,我知道您可能不差这几个钱,但我们是去支教不是去旅游。所以,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那您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梁深晚立马把拨出去的号挂断,露齿一笑:“不会,完全不会。火车也挺好的,一路上还能看风景。”
“还有就是,在我们去火车站之前,我希望您能把您的行李再精简一下,除了必要的东西,其他的最好不要带。”
梁深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行李箱和两个旅行袋,说实话如果不是她一个人能力有限,这点行李根本就不够。光这一季的各大品牌新款就装不下,更何况还有她的生活必需品。
这已经是她精简后的结果了,不能再少。
“小哥哥,”她双手抱拳,“行李我自己拿,绝对不麻烦你们。”
“梁小姐,这不是谁拿的问题,而是我们支教休息的那个地方,空间有限,如果每个人都拿这么多行李的话,只怕最后大家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梁小姐忍受不了的话,现在回去……”
“好,没问题。不就是精简行李嘛,你说能带啥我就带啥。”现在你们是爷你们说了算。
“这种繁琐的衣物,我建议……”
“这是香奈儿最新……”她顿了顿,“好,去掉。”
“像这种包的话,在那种地方……”
“爱马仕的这种包其实……”她抿了抿嘴,“行,不要。”
“还有这种鞋子,”他瞅了瞅她半行李箱的高跟鞋,“你就没有带那种运动鞋?”
“运动鞋都是给小姑娘穿的,我们……”她咬了咬牙,“我马上去买,这些高跟鞋都不带。”
最后在吕品的“帮助”下,梁深晚终于只剩下一个行李箱,其他的全部现场寄回了华城。
“没问题我们就走吧。”在这期间,胡丹花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各种威胁的短信也不少,她真的担心再逗留下去,家里会派人过来把她捉回去。毕竟在她印象里没有什么是梁家呈做不到的。
“你确定,你要带着这个?”吕品指了指梁深晚手上抱着的存钱罐和脖子上挂着的单反相机。
她双手护住两样东西:“这两个是‘唯二’你不能不让我拿的东西。”
“我可先把话给你讲清楚,去了那种地方,你的私人财产我们是不负责任的。”
那种地方?吕品强调了无数次,梁深晚知道目的地会很偏僻,在此之前凌安知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偏成那个样子。
梁深晚记得是昨天晚上上的火车。她知道是火车,但没想到居然是硬座,开什么玩笑,硬座?那还不得把她的腰给坐断了!
反正已经上了火车,吕品又不能把她扔下去,她大着胆子跟列车长补了一张软卧的票。
吕品知道梁深晚并非普通人家长大的人,凌安知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不太过分的事情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她补票去软卧,他也只能提醒她低调点。
尽管已经是软卧了,梁深晚在颠簸的火车上,也是一夜未眠。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在终极困顿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接近傍晚时分。
她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原本打算再继续躺会儿的,但闭眼之前,脑海里一闪而过无尽暗黄的沙滩把她的困乏彻底赶走。
她一个翻身,瞪大了眼睛望向窗外。
视线内是一望无际的漫漫黄沙,风一吹车窗玻璃上沙沙作响。
“天啊,我这是到了哪里啊?”
火车颠了一下,停住了。列车员进来报了停站的地名,提醒要下车的乘客赶紧下车。
梁深晚抱着存钱罐和单反相机从床上跳下来,跟着下车的人一起走到站台上。
只是一个小站,站台略简陋,放眼望过去只有一个低矮破旧的候车厅和出站口。
晚来风急,沙尘落到人的脸上有些吃痛。
梁深晚只觉得胸腔一下子变得空荡起来,她在电视里看到的乡村支教,明明都是在山清水秀只是偏远一点的地方。
可不是这黄沙漫漫的边陲地区,吃不吃得了苦已经是后话了,现目前最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在这种环境下活着回去。
列车员吹了口哨,表示火车马上要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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