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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克制又惊心动魄的进行,多半声音被堵进喉咙,刺激、禁忌,徐途到最后软成纸片。
摸黑冲了澡,她被放回绵软的床中央。
徐途舒服的翻个身,秦烈从身后抱着她。
费力劳作过后,他反倒更加清醒。
徐途则昏昏欲睡,秦烈扰她,缠着她聊天,将几个月来在洛坪做了什么想些什么,事无巨细讲给她听。
沉静片刻,徐途翻身过来,窝进他胸口蹭了蹭:“我是不是又没听话?”她声音细细小小,透着几分歉疚,几分讨好。
秦烈将人锁进臂弯,小腿搭在她腿上:“是我考虑不周。”
不知想到什么,徐途忽然撑着脑袋,“你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吧。”
她像忽然打起精神的兔子,挺身坐起,指挥他趴在床上。
秦烈拗不过,浑身放松,顺着她要求做。
臀上一沉,她屁股坐了上去。
徐途一双小手温柔有力,从肩头到背部,最终力量全部集中在后腰,虽不得章法,却舒坦至极。
慢慢,走了味儿,两人未穿衣,她在他身上兴风作浪,一揉一捏间,有人便想到别处。
秦烈将人掀翻,攥住徐途手腕举到头上固定。
夜还漫长,一切仿佛才刚刚开始。
转天起床已快到中午,徐途眯着眼摸旁边,床上空荡荡。
她丝毫不觉意外,在徐越海面前,他还要扮得像模像样,装个大家长的样子。
下床时,腿有些软,徐途稳定好一会儿,才穿戴整齐走出去。
今天徐越海破天荒没去公司,秦烈陪着,品茶聊天。
见她下来,徐越海忍不住笑着责怪:“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秦烈好容易来一次,这都几点了,才起床。”
秦烈不吭声,一双深眸向她睇过去,嘴角嚅笑。
徐途站在楼梯口,没上前,对上秦烈视线,脸先红了红。
她给面子的解释:“看书看太晚,没起来。”
徐越海无心追究真假,光凭这句乖顺的话,便笑眯眼:“不要晚上看书,累坏眼睛。”
徐途面无表情的嗯一声,折身去厨房找饭吃。
没过多久,徐越海终于动身去公司。
将人送到门口,秦烈去餐厅坐着,陪徐途。
她今天尤其乖巧,体力消耗太大,吃了不少。
秦烈帮她抹抹嘴角:“累不累?”
徐途知道他什么意思,从碗口瞟他,不答。
秦烈笑一声。
隔几秒,她嘴里鼓着饭,问:“我们今天要不要约个会?”
“昨晚不是刚约过。”秦烈略微散漫的靠着椅背,视线落她脸上,粗大指头轻点桌面。
徐途脸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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