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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跟落回来,没等动,手腕被他轻轻一拽,秦烈引领着她食指抹向她的脸,准确无误蹭掉那块山莓酱。
一点黑色莹亮挪到她手指肚上,秦烈仍举着她手指,笑说:“这不就下来了。”
徐途狠狠盯着他,往外抽手指,没抽动。
秦烈:“故意的?”
“没那么闲。”她哼一声。
秦烈好心情的看着她,经刚才那么一抹,她脸颊还留一些痕迹,几道线条向耳垂的方向划出去,活脱脱变成了小花猫。
秦烈抬起眼,往四周看了看,突然将她手指送入口中,他脸颊凹陷,狠狠一吮,舌头滑过,尝到清甜的味道。
徐途汗毛瞬间立起来,指尖被他吸的冲了下血,他舌头柔软又强硬,紧紧吮裹,力量感十足。
这下之后,她轻而易举抽出手,往他身上蹭了把:“真恶心。”
“舔你脸就不恶心了?”秦烈拿拇指把她脸上的残余蹭下去,终于不逗她:“去吧,早点儿回来。”
他托着她后脑勺往前带了把,抬步进院子。
徐途回头看他:“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也需要我?”
她指指天上:“现在时间早,但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天就黑了,你放心?”她强调了下:“虽然没身材,但毕竟这张脸还是不错的。”
秦烈扫她一眼:“是不错。”他抖了抖前襟:“等我换件衣服。”
徐途回到院中等,手中的馍片吃完,他也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她把画板和工具箱给他拿,背着手,一前一后出了门。
这一路上只见到三两个人,洛坪和洛乞之间,除了几个孩子要上学,其实很少往来。洛乞村里有条路,直接通往怀县,怀县比攀禹大许多,所以村里人有事都直接去那边。
秦烈抱着徐途下了高地,她好奇问:“你要支撑一个小学校,靠什么来赚钱?”
脚下的鹅卵石发出清脆碰响,秦烈拉着她的手:“一部分是之前的积蓄,剩下的靠捐助。”两人往落水的方向走,他说:“家里还有十几亩地,也可以拿来补贴。”
徐途侧头看他:“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到你干活啊?”
“承包给阿夫家里了。”
“哦。”徐途这才明白。
两人在一处平坦石头上坐下,徐途支起画板,撑开折叠桶,去湖边舀了些清水来。
夕阳下的洛坪湖特别美,今天有风,肆意划过水面,吹起层层涟漪。
这次沿湖边走的远,和上回坐的位置不同,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致——一半是湖水,潋滟旖旎,另一半是山路,蜿蜒盘旋。远处群山缥缈逶迤,棉云经阳光照射,薄如淡雾,整片天空都笼罩在橘红色的霞光里。
秦烈坐在她身后,她的背影占据一半视野,她松散的发丝随风吹向后,执笔在碟子里调出鲜活的颜色。
秦烈无事可做,目光黏在她身上,她抱着膝盖,身上衣服绷紧,露出一截又白又窄的腰线来,腰侧收得极细,曲线缓缓下来,收放自如,臀部轮廓如同一个倒置的蜜桃形。
谁说这小丫头没身材。
徐途忽然回头:“问你话呢?”
“嗯?”他目光往上挪。
徐途哼一声:“心不在焉。”她重复:“我问,这儿这么美,你从小就来玩吗?”
秦烈勾了下鼻梁,往前挪了挪,两腿岔开,将徐途的身体包裹在中间:“从小就来。”
她放下画笔,拇指送到嘴边吮了吮:“都玩儿什么?”
“洗澡。”
徐途回头看他:“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挺正经。”他手掌松松环着她手臂:“小时候和阿夫伟哥他们经常来,有时还能逮到鱼。”
“这里真能洗澡吗?”徐途不相信。
“当然。”他贴着她耳朵:“要不要试试?”
徐途皮肤一麻,躲开说:“我来画画的,你别把我往歪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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