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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榕皱着眉头,不服气的说道:“不就是吸气呼气吗,我觉得我做的很好啊!”
“还差的远呢,你看你刚刚那个样子,抓耳挠腮,摇头晃脑,顾首不顾尾,哪里像在打坐吐纳?”断臂男质问道。
“练习呼吸有什么用?”向榕并不服气。
“你还想不想学?”断臂男反问道。
“想学啊!”向榕瞪大双眼,嗷嗷待哺。
“那你就先把吐纳练**白,至少要做到正襟危坐一个时辰不乱动,期间气息还不准紊乱,否则免谈。”断臂男言罢,留下干瞪眼的向榕扬长而去,不留一丝颜面。
周围病人见断臂男肃穆威严的面孔,个个避之不及,一个离向榕很近的病人见断臂男远去,低头对向榕窃窃私语。
“你看他那模样,好生吓人,换做谁,也不会傻坐在一个时辰不动!”
向榕眉头紧锁,独自坐在床上细细品味着断臂男的话,心思紊乱。
高郎中走了出来,见向榕盘坐在床榻上,神情紧张,慌忙制止道:“你怎么做起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乱动吗?”
向榕尴尬一笑,又躺了下来,经过这么一动,手脚处确实有些撕裂感,阵阵疼痛划过全身。
又过了几日,朝廷派了新的知县来当差,县衙里的官吏彻底翻新了一遍,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城东一案并未有任何进展,县城里隔三差五就会有人失踪,慢慢的一股恐怖的气息蔓延在整个井弦县。
向榕躺在床榻上日日夜夜练习吐纳,虽有些枯燥无味,但也算难得找到了点事情,自是乐的其所,强于做白日梦。
自打那日断臂男愤然而去后,他就没在来过回春堂,向榕也不知师父为何没来,他猜想也不至于因为与他置气才不来吧!
唉,原本他还想向断臂男邀功请赏,自己这些日子苦练吐纳打坐,正襟危坐半个时辰已不成问题。
当然闲在医馆的日子也并非只练习吐纳,他也会与路过的差役聊天,差役们说,老知县在开封府被斩了头,第二天,井弦县就来了新的知县,整个县衙焕然一新,如若他再不回去,恐怕连捕快的位置都没了。
向榕也是苦笑,原本以为县衙肯定需要自己,现在可倒好,连名额都快被顶掉了,也是呜呼哀哉。
看来自己当务之急是取得师父的信任,赶快教自己真正的内功心法,早早回衙门复命才是。
他又不顾高郎中阻拦,直起身子练起吐纳,吸气,呼气,沉入丹田,汇聚丹心,凝炼成团,压气为丸,散入血脉。
“你是向榕?”
向榕正聚精会神的练习吐纳之术,忽闻耳边有人问话。
他皱眉睁眼,一团丹田之气瞬间消散,流出体外。
这是谁啊!在他练功时来打扰,甚是讨嫌,向榕磨磨牙,眼皮上翻,瞥向身旁之人,“你是谁?”
那人鼠头鼠脑的环顾一圈,一脸讪笑道:“我是一只耳。”
一只耳?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向榕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努力回忆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
他想来了,赵捕头曾与他说过这个一只耳,赵捕头说这一只耳为人狡猾,诡计多端,而且神龙见首不见尾,干尽了偷鸡摸狗之事!现在好像靠贩卖消息为生。
向榕有些厌恶的看着一只耳,爱搭不理的回道:“你找我何事?”
一只耳不知向榕为何神情冷漠,也不好细问,只是继续刻意献殷勤的拿出一包烧鸡递给向榕。
向榕闻到那黄包纸里溢出的香气,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别过头,“你这是干什么?”
“哈哈,向老弟无需多心,我是听说你为了井弦县身负重伤,特意拿只烧鸡代表乡亲父老来慰问你啊!”一只耳双手托着烧鸡,递到向榕面前。
“啊?”向榕难以置信的望向一只耳。
“向老弟无需谦虚,我都知道了,你秉公执法,惩恶扬善,一心为民除害,而那恶人却重伤了你,致你手脚残疾,我们心寒啊!”一只耳声情并茂,有理有据的说道。
“喂,我可没残疾,再过些时日就能痊愈了!”
向榕反驳道,不过这一只耳所说之话倒是悦耳,直接暖到了他的心窝里。
“哈哈,那是那是,向老弟年少有为,武艺高强,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额,你到底想干什么?”向榕没在怪罪他打断他吐纳,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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