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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们都辛苦的憋着笑,只有柳徽元不害臊的提问道:“那这种神授的惊世大才,要怎么应用啊!”
“意念驱之,心神御之!”老太婆一字一句地念道,郑重其事地之乎者也起来。
魏芷莹扶额频频摇头,这下确凿无疑了,这老太婆一定是吃了亏在这儿演戏,想尽快赶他们走。可还没等她识趣的站起身来,老太婆的目光又倏地落在了同样一言未发的卫宇彬身上。这一瞧不要紧,竟是比看游惑时反应还要剧烈!她猛地连滚带爬,向后瑟缩了好几步,连身下稳稳坐着的蒲团都打翻了。
“你你你你——”老太婆语无伦次,嘴里振振有词,“老朽相人久矣,却从未樵过这般不祥之相!”
她狼狈地又向后滚了两下,才战战兢兢地再度开口:“双面人——双幅面孔!汝魂已被撕扯为二,同生共存,汝半在明,另半在暗,窥视伺机已数日之久。进退取舍,汝皆不可控矣!”
“嘿——瞧您这说的,”魏芷莹刚想打断老太婆地不祥预言,余光却突然瞟到了呆立在原处的卫宇彬。只见他刚刚还红润的脸色已是变得煞白,另外两位朋友的笑容也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生性胆小的徐恪甚至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突发奇想闯出了滔天大祸,连忙一个鱼跃起身——
谁知那老太太浑然未觉,走火入魔了般对着剩余五个人大声开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尔等——命运洪流里逆行之人,定遭天谴,实乃罪孽哉!”
“那个——咳,感谢您忙活这么半天啊,我们就先告退了!”魏芷莹也顾不上那么多礼节了,当即就推着已经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卫宇彬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刚刚泄露不祥天机的老太婆也不好受,她浑身不受控的痉挛着,汗水劈里啪啦的从额头眼角的沟壑里流淌到花纹繁复的地上。待他们走了许久,才从神神叨叨的状态中浮出水面,她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神智逐渐回笼。突然,她好似灵光一闪——福兮祸兮,风水轮流转,方才的不幸这不立马就变成了滚滚财源?刹那间她眼前立刻就出现了成堆的金币金条金元宝,满脸的惊恐和懊恼顷刻烟消云散,精明算计的笑容顿时死灰复燃,她随手拉住了一只恰巧路过的“猴子”的尾巴,那只“猴子”脸上挂着浑然天成却僵硬异常的笑容猛地扭过头来盯着她。老太婆一点没有畏惧,反而凑到近前耳语道:“幽鴳,尔族生性聪慧,速去报二八神,悬赏之人方才离去,尚未走远,切莫误了先机!”见“猴子”冷漠的眼神,又加了一句:“事成赏金七三分。”那“猴子”审慎地咂摸了一下那张老脸的诚意,这才转身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中。
*
这边七个人刚没走几步就停住了脚步,来到一家酒馆最靠近门口处的座位休息,此时的灯火像是被人悄无声息的调暗了,谈笑酒筹间弥漫了一种傍晚时分的慵懒之气,这些衣着打扮奇异的人,像极了忙碌一天后,拉上几位好友来到最熟悉的酒馆,随意点上几杯小酒畅聊一下整日见闻的社畜。
只听其中一个裹着厚厚花头巾、皮肤黝黑的男人神秘兮兮的说:“你们听说了么,祝融行宫,昨日叫人给放火烧了!那火势凶的哟!漫山遍野都是焦黑,听说没给控制住,要向咱们这伍来嘞!”
“你怕个甚!祝融宫离咱们远的,不打紧。”一个粗哑的男声道。
先头说话那人旁边有一身着破旧白衣的士子随口评论道:“话说这祝融后人也实在是乖张做派,胡闹起来竟是连家族产业也能付之一炬。”
“噫,他们内斗得热火朝天,前几天还血洒自家大本营,狠起来连家族子弟的人头都说砍就砍,咱们也就看个热闹罢!”戴头巾的男人总结道。
几名考生初来乍到,对这些楼阁中的风土民情、绯闻八卦也不甚了解,只能安静地听着。闻远仗着魏芷莹的推断和自己的游客身份,向店家讨了杯水喂给脸色苍白的卫宇彬。一路上这个男生都抖得厉害,甚至连开口解释都费劲,三个人里还是柳徽元最先缓过劲来,神色凝重的开口道:“其实——彬哥的分数,一直不太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温知夏关切地问,倒并非她有多么关心眼前慌乱之人的心理状态,更多地是想搞明白老太婆的预言到底能有几分可信,又要如何解读。
“我们第一科就抽到了语文,考试很难,大家都是新人、手足无措的,死了不少人,我们三个侥幸活到最后,最后成绩也不是特别理想,可奇怪的是,宣布累计总分的时候,彬哥的分数却高的吓人,足足有49分!”柳徽元说。
“一路上考过来不算顺利,但大约是我们实在是幸运,每每小命要玩完时,就会出现转机,好像有一个神秘的救星躲在暗处帮我们似得,就像刚刚那神婆邪乎的话描述的那样。
“我们也算是挨到了第三科,可彬哥自从出现第一场49分高分的奇迹以后,分数却一直忽高忽低,我们都是稳步在涨,他就好像不受控了一样,随时随地上下浮动,就比如这次在休息处,我们根本没有消费,13号那天起来去打卡,却发现凭空少了不少分数。我们都怀疑是不是系统出了bug,计分出错了?”柳徽元愁眉苦脸的说。
“不会——”七个人中唯一站着的游惑回答道,“要说系统最不会搞错的,就是考生分数,它一分都不会多给。”
温知夏陷入了沉思,虽然游惑一言否定了系统计算有误的可能,但卫宇彬三人的确也没有撒谎的理由,而神婆的一番不祥预言也隐隐从侧面证实了他们的遭遇。
就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街上突然起了一阵骚乱,一排16个面色蜡白,眼窝涂着深红色,穿戴繁复的小人迎面朝这边聚拢,他们的双臂长在一起,活像一签移动的烤羊肉串。只见那些“羊肉”们面无表情地将串起来的“签子”弯成了拱形,很快就要把整个酒馆正门包围起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外面突然窜出来一个身影,他脑后披着一条棕色的小辫,他跨步从“羊肉串”的脑袋上方径直跨过,直冲他们而来!
“愣着干什么!快跑啊!”那人朝他们高喊,随即便头也不回的抓起温知夏的手就朝着店里拔足狂奔!
剩下的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办法,只能赶紧跟上!
温知夏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闪,腿脚撞到了不少桌椅,磕得她生疼。可这从天而降的人物却没有一丁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带着七个累赘在宛如迷宫的后厨七拐八拐,熟稔得仿佛穿梭在无人之境。
酒馆的后门猛地被人从里面踹开,那高个子男人一伸手将天花板的天窗捅开,却带他们径直从小门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嘱咐落在队尾的卫、徐、柳三人将后门关上。几个人闪身躲在一条巷子拐角处的民房后面,密切关注着那道小门处的情况。
没过多久,小门里传来几声尖嗓的骂声,只见酒肆的房顶上艰难地爬出了一块“羊肉”,它的小身躯还没稳住,就一不小心被下面的兄弟姐妹给拖了下去。后厨里又是一阵叮铃咣啷,方才抓他们逃生的男人忍不出幸灾乐祸的轻笑了几声。
等他好容易笑完了,才分出神来回头打量了一眼衣衫凌乱的七人,温知夏注意到他红褐色的眼睛里异样兴奋的光彩,半敞的领子露出颈侧和锁骨上鲜红的图腾纹身。这人坦然的接受着她的目光,又倾身向酒馆后厨的方向张望,头也不回地埋怨道:“你们今天跑哪去了?真让我好找,晚来一步,你们就该让人逮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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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夏:大哥我们认识吗?这考场的民风都这么淳朴直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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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大家都知道怎么求导吗?......(莫名有点慌)就是导数的基本概念那种基本的理解就行。作者当年选的理科,不知道文数学不学导数(捂脸),这场考数学的,还是有点基础会更好理解一点。如果有初中的小朋友,那大家知道斜率和切线吗?
PS:线索还没出来全,大家可以尽情说出自己的推测,也可以等待后面更多的线索再做判断。
再PS:幽鴳(第二个字,音同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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