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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接过话头:“来不及了!你们看,柔然人追过来了!”
太宰常英失声惊叫:“我的天呐,黑压压的一大片,这只怕有上万人马吧!”
国师寇谦之立即说:“陛下,看样子走不了了,既然如此,我们只能坚守在这里,并在柔然人包围这里之前派出信使命长乐王、乐安王他们火速率军回援!”
“对对,派人去求援!”一干大臣纷纷附和。
拓跋焘也知道如今只能如此了,立即从腰间取下一块金牌递给拔拔道生:“你拿着这块金牌骑快马去找拓跋范,传朕旨意,命他率部火速回援黄岩山!”
“臣遵命!”拔拔道生接过金牌就向山下快步离去。
等拔拔道上刚刚骑着离开,柔然大军就飞奔而至把这不大的黄岩山团团包围。
拓跋焘看了看山下柔然军的情况,交过匹娄金吩咐:“除了侍卫之外,你把羽林军分成三部分轮流抵挡柔然人的进攻,在各个险要之处都增添一些守卫,不可遗漏!”
“遵旨!”匹娄金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这时御医满头大汗的走过来禀报:“陛下,微臣已经把花将军后背的伤势都处理好了,本想继续处理她身前的两处箭伤,但她乃女子之身,微臣实在不敢逾越,毕竟男女有别,等花将军醒了,若是知道了是微臣处理的伤势,微臣只怕有性命之忧······”
拓跋焘转身快步走向花木兰所在,等他赶到,却发现花木兰身边竟然跪着一个兵卒正在嚎啕大哭,当即大喝:“你是何人?”
这人抬头一看,见是皇帝,立即回答:“小人乃是花将军的亲兵随从花魁!”
拓跋焘闻言脸色稍好一些,他看向花木兰,发现她胸前的确有两支箭矢被折断了,箭头还在,问道:“花魁是吧?你可知你家将军是女儿身?”
花魁低下头:“知道!”
“你既然也姓花,想必是花木兰的族人,你可知她为何要以女子之身从军?”拓跋焘问道。
花魁沉默了一下说:“木兰家只有她阿爷和小弟两个男丁,阿爷年纪大了,骑不了马打不了仗,小弟还未成年,当时军帖送到家中,一家人发愁了许久,木兰总不能让阿爷和小弟来送死,因此只好替父从军了”。
拓跋焘闻言深深受到了震动,此时他看向花木兰却是满脸的怜惜,对花魁摆手:“你走开,朕要替木兰治伤!”
花魁一听,失声叫道:“不可!万万不可!陛下是男子,木兰是女子,如何能坦诚相见?陛下这不是要毁了木兰的名节么?”
拓跋焘大怒:“放肆!现在木兰伤势颇重,若不及时治伤,恐有性命之忧!性命都不保,还何谈名节?”
花魁不管不顾,一把按住拓跋焘的手,神色坚定的说:“对于我家小姐来说,名节比性命重要!陛下若毁了我家小姐的名节,让我家小姐日后如何嫁人?陛下,请恕小人放肆了!”
“大胆,你竟然阻拦朕!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花魁依旧坚定的按着拓跋焘:“陛下自然可以杀了小人,但请陛下看看身边还有几人护卫?”
拓跋焘想起自己身边数万人马,到如今仅有七百余人,死一个就少一个,山下还有上万柔然骑兵随时准备杀上山来,他深吸一口气,退后了一步对花魁说:“诚然,名节对一个女子很重要,甚至超过性命!但由朕来给她治伤,朕就会对她负责,朕会封她为贵妃!这里没有女子,只能由朕来做这件事情!”
“陛下想多了,我家小姐依然有了婚约!”
“什么?”拓跋焘一呆,随即怒气冲冲道:“是谁?”
花魁闭嘴不答。
拓跋焘咬了咬牙,真向拔刀砍了花魁。
“陛下,花将军的伤势不能拖了,两处箭伤一直在流血,再拖下去真的会有性命之忧啊!”御医走过来说道。
拓跋焘一听,扭头大喊:“来人,把他拖下去!”
两个大内侍卫冲过来架起花魁就走,花魁大叫:“陛下不能啊,你不能啊······”
拓跋焘挥了挥手,把御医赶开,让人在周围围上了营帐,咽了咽口水,右手颤抖的伸向了花木兰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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