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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官兵不许有人在外行走,等天一亮,我再送你回去,如何?”
温时良一边开锁,一边对着身后的谢枝说道。
谢枝此刻已经恢复了很多,她站在温时良身后,跟着她,听见温时良的话,想起她方才也遇到了官兵,于是也没有怀疑他的话,应声道:“好。”
温时良推了门,将人领进院子:“若是不嫌弃的话,你先在我这里将就一晚吧。”
说完,温时良心中有些羞赧。
他从家乡来到京都,一路的盘缠即使省之又省,到了京都后,也被那忒高的物价搞得他没多久就囊中羞涩。
所以,他如今下榻的住房也是在京都的贫民区。这里房价低,再加上这屋子应当是闹过什么事,房主租给他时,要价也不高,似乎急需租出去。
于是,温时良就用一月五两银子租到了这个有两个屋子的小院。
平日里他只住一间屋子,另一间屋子被他用来当做书房和吃饭的地方,还有旁边他自己支了个棚子,专门用来做饭的。
但即使如此,在这片贫民区算起来还尚好的房子,在谢枝眼里应当是极差的吧。
温时良看着谢枝那一身衣服就猜的出,她家门第应当不低,家中少说也得有个正经的官职。
温时良已经做好了面对谢枝大吵大闹,嫌这嫌那的准备,谁知,谢枝只是轻轻摇了头,说:“你能收留我已经是再好不过,我又怎么会嫌弃。”
温时良从她身上收回目光,把谢枝带到他平时住的那间房,开了门,先让谢枝在屋中坐下,又去柜中拿新的被褥。
他一边换被褥,一边说:“你住这儿吧,条件是简陋了点,但多少还是能遮风挡雨的。”
谢枝从进门开始,出于自身安全的警惕,不是没有认真观察过这个小院。
但院子本来就不大,一眼就能望全。
所以,她也明白,这屋子只有两个,看温时良的样子,应当也不会专门把一间屋子腾出来当做客房。而他领她进来的这间屋子,应当是他平日里休息的房间。
他将他的房间让给她,那他睡哪儿?
谢枝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我去旁边屋子睡。”温时良换好被褥,又将换下的被褥放回柜子里,听见谢枝的问题回头答道。
“可……旁边的屋子也是有床吗?”谢枝不想做个霸占人房间的恶人,又说:“你不用把床让给我,你给我一把椅子就行。”
她此刻除了皮肉上挨打的伤处隐隐作痛外,其他也没多大问题。脱离了心惊胆战的害怕,人一静下来,身体好像也跟着静了下来。
明天的大夫怕是也不需要看了,她想,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应当是睡不着的,床给她也是浪费。
温时良一时无言。
谢枝和他印象里的京都贵女不太一样。
高傲,跋扈,嚣张……这些谢枝都没有。除了一开始见到时她躺在地上哀声乞求的模样,一路上她跟着他回来也没再有什么崩溃的情绪。
反倒是平静的让他难以应对。
明明不该这样的。
他以为该大哭,崩溃哭闹的人是谢枝,她是今夜需要安慰,让他头疼的人。但谢枝超乎寻常的安静以及情绪之外的思考让温时良不禁怀疑,刚刚那个人是她吗?
谢枝望向他,烛台上的光映出她干涸的泪痕和格外显眼的红印,明白地告诉温时良,她确实是刚刚那个狼狈的人。
但同时,温时良也看见谢枝毫不惊慌的表情。
他合上柜门,拉了把椅子在谢枝对面坐下,说:“你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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