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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你何尝不说我公府以财买证？&rdo;

间杂着祝北觐的呵斥，门内乱作一团。

一个太监突然快步跑上台阶，越毂的眼睛直勾勾一直跟着他进了门。吴誉却始终闭目不语。

&ldo;什么？&rdo;祝北赫声音未落，人已到门外。

吴誉这才慢慢起身，同越毂都向他一躬。

祝北赫却理都没理，唤来自己的太监：&ldo;什么人这么不知死？你们怎么给我看着的？&rdo;

&ldo;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rdo;

&ldo;滚！&rdo;祝北赫低骂，眼睛却转向一边，那边，一个荆钗布裙的少女正在太监引领下，步上台阶。

这女子身姿窈窕，虽是低眉敛首，却难掩清秀眉目，祝北赫在心里又是狠狠一声：不知死！

&ldo;小女子王晨婴，叩见皇上、太后。&rdo;

祝北赫反身入内，见那叫王晨婴的女子正跪倒磕头。

寻常老百姓，第一次面圣，难免诚惶诚恐，王晨婴也不例外，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太后温声道：&ldo;王家姑娘，不用害怕，你只将见到的，听到的，原原本本讲出来，没人敢难为你。&rdo;

&ldo;是。小女子本是外省人，去年底，想到京中投奔叔父，不知北方一直大雪不断，耽误了行程，直到正月十五一早，才到京外。因连日赶路疲惫不堪，便到嘉福寺借宿一宿，顺道进香、祈福，求佛祖保佑我叔父平安康泰，也让我们叔侄早日团聚。&rdo;

&ldo;是个孝顺孩子。&rdo;太后点头道，示意她接着讲。

&ldo;白日里一直无事，寺中香火鼎盛，香客络绎。到了晚间，我在厢房之中，忽然听得爆竹连响，便出门查看，见到一位衣着华贵的小姐，指使下人们放鞭炮……&rdo;

&ldo;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rdo;

&ldo;你住口！&rdo;太后瞪了祝北赫一眼，道，&ldo;小姑娘，你接着说。是谁敢在嘉福寺中燃放鞭炮？&rdo;

王晨婴却沉默不语。

太后道：&ldo;不要害怕！&rdo;

&ldo;便是……如今宫门外候着的那位小姐。&rdo;

吴双在外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吴誉在旁，吴大夫人又死拽着她，都要冲进去撕了她了。

王晨婴继续说道：&ldo;他们放完了几挂鞭炮，还要支起木架来放烟花。若不是这位小姐和这位……恕小女子眼拙，不认得这位是什么大人，若不是他二位阻拦，嘉福寺昨日就是一场浩劫。&rdo;

王晨婴看向的，正是祝斗南。祝斗南依然是一言不发。太后长长出了一口气：&ldo;阿弥陀佛，罪过，罪过。&rdo;

&ldo;我问你！&rdo;祝北赫横在王晨婴身前，气急败坏的，&ldo;你是什么身份？&rdo;

&ldo;小女子一介平民。&rdo;

&ldo;你那个……什么叔父，是朝中官员？&rdo;

&ldo;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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