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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天色破晓时分,郝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看向修行道场所在的百骸峰,郝仁轻声道:“老家伙,等着,就算我当不得剑道魁首,也给你争个剑修前三甲来。”
他想好了,在逐鹿剑宗内修行,他的剑道造诣最高也高不过护山大阵。
那就去别地练剑去。
最好是那种不留半分退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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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月桥峰,这一月以来,老修士冯浦过得可谓是提心吊胆,一场场山门祖师堂那边的例行询问,冯浦都怕门下弟子一个稍不注意,就被引火烧身,牵连整个山头。
按照他的估算,自己是荆黎进入宗门的领路人,哪怕事先毫不知情,最后最少都得落得个丢掉峰主位置的惩罚。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好几次例行询问过后,对于他的惩罚一事,戒律堂那边却没任何表示,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提及。
随着月桥峰逐渐安定,问剑风波渐渐平息,逐鹿剑宗还是以前的那个剑宗,不会因为失去一位上三境地仙而彻底萎靡不振,也不会因为一次颜面扫地便再也抬不起头。
只要人还在,宗门还在,日子总得过下去。
冯浦这些天没敢出门找老友喝酒叙旧,生怕酒桌上他人提及关于荆黎的事情,若是口无遮拦的时间一久,保不齐会被戒律堂那边翻旧账,自己大道无望倒是没什么关系,但怎么说也得为弟子们考虑一二。
本来在自己茅庐内安稳喝茶的冯浦,忽然心有所感,轻咦一声,身形骤然消散,在月桥峰开辟的闭关之地外重聚身形。
确定气息没有偏差之后,老人脸上这才露出久违的笑容,“还算是个可造之材。”
不光是他,就连门下几个留在山上的弟子同时御风赶来。
蔡秋彤把玩着鬓角的一缕青丝,美眸转动,笑嘻嘻对自己师父道:“只能说不是太过废物。”
冯浦一瞪眼,“怎么能这么说你余师兄,这叫大器晚成,懂不懂?”
蔡秋彤抿着嘴角,笑意嫣然,“好好好。”
不多时,洞府门邸打开,余新荣走出,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成为剑修的喜悦,反而有些后怕神色。
察觉到徒弟的神色不太对劲儿,冯浦以心声问道:“怎么回事?”
余新荣也没藏着掖着,将事情一五一十与师父说明。
他确实成为了剑修,而且剑心的杀力品级还不低,只不过剑心所附神通令人后怕。
名为: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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