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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找到了吗?”执玉急切地问。
“找到了。”
“之后呢?他们在一起了吗?”
延年神情晦暗,薄唇闭成一条直线,没有继续讲的意思,“这个故事很没意思,我不想讲了。”
执玉翻了个身,手脚并用地缠在延年身上,嘟囔着:“相公、好相公,给我讲完嘛。”
延年突然起身把执玉压在身下,执玉被猛地甩在寝被上,他一脸懵懂地望着延年,延年的手肘撑在执玉耳侧,他沉声道:“你可知相公这两个字有多重?谁准你这样随随便便乱叫?”
执玉被突然愤怒的延年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说:“你说,我们是夫妻,我、我不该叫你相公吗?”
“夫妻是要一生一世的,你明天天一亮就要走了,还说什么夫妻?”
“唔——”不等执玉再说话,延年就这么狠狠吻了下去,他一手扯开执玉的单衣,一手去拽执玉的亵裤,直到执玉赤裸裸地躺在他面前,延年深吸了一口气,把执玉翻了个身,不管执玉再怎么哭着喊疼,他都没有停。
夜深,烛火在床头摇摇晃晃,一阵风拂过来,将它彻底熄灭。
执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延年不在身边,只留下床头一张纸,执玉拿起来看,上面写着寥寥数字:玉儿,醒来后不要找我,走时把门锁上。
……
远处隐隐有响声,轰隆隆地愈发震天动地。
执玉仰躺在山崖边上,叼着一根草,看着飞舞的雪粒将苍伏山染白。
他回到了苍伏,回到了族人中间,踏上狐王宫殿的那一天,万众族人跪伏在地,为年轻的少主平安归来而痛哭流涕,执玉心里却空空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像应该像父王一样,说几句宽慰民心的话,可执玉什么都说不出口。
狐王已然年迈,脸上多了些沟壑,法力也大不如从前,执玉远远地看着他,感到了难言的陌生。
“父亲,我回来了。”
狐王坐在鎏金溢彩的宝座上向他招手,执玉走上去,坐在他的脚边。
“执玉,你能回来,我很高兴。”就连声音都有了老态。
“我已查看过雪势,同五年前差不多,父亲不必担心。”
“那很好,”狐王伸出嶙峋的手,上面尽是伤痕,他摸了摸执玉柔软的狐耳,和苍伏山上所有的红狐都不一样,执玉有着纯白秀美的毛发,如雪一般,狐王问他道:“在人间过得如何?”
执玉想了想,想到延年的皂荚香味的长衫,心里暖暖的,他抬起头,跟狐王说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栎水县的主簿,“他待我很好,就像父王母后待我那般好。”
狐王心中警铃大作,松开手,问道:“他是否知道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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