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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娶她吗?” 奚若不说话。 “你要我娶她吗?” 昭端文却好像非要一个答案不可,一遍又一遍地逼问她。 ☆、 不知道问到第几次,奚若终于无路可退,被逼着正视着自己的内心,红着眼摇头,艰难地回答他:“不要。” 昭端文这时终于又笑,只是笑容不如往日懒散,有点强撑的意思。可是奚若看不出来,正如昭端文也看不出来她心里其实也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差一点没追上他的后怕让她快要崩溃了,只把他的衣领当作最后的稻草紧紧抓着。 昭端文:“那你愿意等我吗?” 每个字都像是尖针扎在奚若心头,她抬头看着他,“那你会回来吗?” “会,我会。”昭端文立刻就回答她。 紧接着又说,“回来就娶我真正想娶的人,光明正大,心甘情愿。” 奚若红着眼,往下掉眼泪,抓着他衣领的手怎么都握不住了。 胸口又涨又疼。 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昭端文看着她,还是笑,忽然又说:“还记得当初你执意要跟皇嫂出宫去考山城时,我一开始死活都不想让你去,为什么后来一下就同意了吗?” 奚若心不在焉地摇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 “是因为你当时对皇嫂的那个劲,突然就让我想到了我皇兄,我那时候突然发现,我皇兄对我的意义,跟你家殿下对于你的意义是一模一样的。” “你从前跟我说,你的命是皇嫂给的,而没有我皇兄,也不会有如今的昭端文了。” “我一直很清楚地记得我皇兄回京城的那天,我高兴死了,跑着去迎接他,他长高了,也变瘦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我须得仰高了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我当时看着他说不出来话,只想大哭。可他却问我为什么不笑,他说他记得我小时候最爱笑了。我当时笑不出来,但在心里决定以后一定要多笑,就当我从来没变过,就当我还是皇兄离开前的那个昭端文,我要把我皇兄心里的那个昭端文还给他。” 昭端文抚上奚若的脸,擦着她的眼泪,“我不知道皇兄究竟明不明白人是会变的这个道理,但我情愿给他一个假象。” “不管他明不明白,我都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我知道他付出很多,只希望能护着我,让我永远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 “若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在这能吃人的高墙深院里了。皇兄受的苦已经够多了,皇兄为我做的事也够多了。我不想他再为了我的事被为难。我可以为他做个从小到大都没变过的弟弟,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甩手王爷,也可以为了他上沙场杀敌。” “那时我懂你,希望这时你也懂我。” “好不好?” 昭端文说到一半的时候,奚若就哭得不能自已。 等他把话说完,奚若蹲在地上,死死地抓着他宽大朝服的衣摆,哭得说不出话来。 她懂,她当然懂了。 他这样说,她立刻就懂了,她也同样可以为了奚悦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所以她感同身受地理解他,所以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了,也不能再拦他了,因而心里成倍成倍的痛。 昭端文也蹲下,将她抱住。 奚若哭得不行,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抽噎着对他说:“我懂你……我懂…………我懂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懂……” 昭端文抱紧她,“记得一年前你跟皇嫂刚到雍俪,住在京城的客栈里,我晚上去巡查值守的侍卫,被你当成了贼,你一句话不说就出手,咱俩当时还过了好几招,也算不打不相识。现在想想,我就是从那天后开始注意到你,然后越看越觉得你很像小时候的我,那个我其实早就已经弄丢不见却还要一直模仿的昭端文。” “那天晚上,我赢了你,却把心输给了你。” “我也没有故意要瞒你骗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敢见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方才在朝堂上,我都是装样子,其实我根本不敢好好看着皇兄的眼睛,我也不敢再见我母后,不敢跟她说话。” “我活到如今,怎么总对不住我在乎的人啊?真是个混蛋,对吧?” 昭端文每说一句,就有一把尖锐的匕首在奚若心口凿一下,将她凿空。 奚若难受得说不出来话,只是不停地哭,然后用尽全力抱紧他。 太阳慢慢升起来,早霞洒满大地,微风里夹杂着清淡的寒意,秋天终究还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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