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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已经完会恢复正常,也正在工作。&rdo;
&ldo;没有疼痛或白带过多吧!&rdo;
&ldo;是的,&rdo;
&ldo;那么,我替你诊察看看。&rdo;
冬子躺上诊疗床。住院期间已不太觉得的羞耻感又苏醒了。
院长冰冷的手碰到小腹的瞬间,冬子猛然收缩四肢。
由于四肢搁放胶柜上,双腿无法并拢,但是肌肉却反she的颤动。她深吸一口气。
最初是因为私处被窥见的羞耻让她全身疆硬,现在却又被窥见失去子宫的耻辱。一想到院长不知抱持何种想法在诊察。冬子就抬不起头来。
但,看来她是过虑了。
&ldo;可以啦!&rdo;院长的声音谈漠,冷静。
冬子下了诊察床,穿好衣服,再度坐在院长面前。
&ldo;伤口愈合完全,也无白带过多,不必担心。&rdo;边说,他在病历卡填写英文,&ldo;已经毫无异常,只要没有特别问题,可以不必再来了,另外,应该已不必服药。&rdo;
&ldo;谢谢。&rdo;冬于致谢后,站起身,却又再度坐下,低头说:&ldo;对不起,我想请教一件事,动过手术后,毛会变浓密吗?&rdo;
&ldo;毛?什么地方的毛?&rdo;
&ldo;这里……&rdo;冬子轻轻指着嘴四周。&ldo;亦即,胡须会变浓吗?&rdo;
&ldo;这我就不太清楚了。&rdo;院长上身前额,仔细看着冬子嘴边。
&ldo;没有呀!&rdo;
&ldo;是吗?&rdo;
&ldo;有谁说你的颔毛色泽变深吗?&rdo;
&ldo;没有……&rdo;
&ldo;那不就好了?&rdo;
&ldo;可是,总觉得……&rdo;
院长望着她,说:&ldo;我没有听说过摘除子宫会使女人长胡须的论调,何况,你本来就没有长胡须。&rdo;
被对方这样一说,冬子也失去自信了,只是早上照镜子时有那样的感觉而已,事实上并没有什么证据。
&ldo;我看,你是有些胡思乱想吧!&rdo;
&ldo;是这样吗?&rdo;
&ldo;我记得以前也曾讲过,所谓的子宫只是用来保护胎儿,只有怀孕时才有其作用,其他时候根本毫无用处。&rdo;
&ldo;可是,生理现象……&rdo;
&ldo;生理现象只是因子宫粘膜肥厚而脱落。&rdo;
以医师的立场,一切都可从医学上简单说明。
冬子又鼓起勇气,问:&ldo;也许您会觉得可笑,但是,不会因为子宫的摘除,导致荷尔蒙分泌失去均衡,面变成如同男性吗?&rdo;
&ldo;没有这样的囊事的。&rdo;院长笑出声来。&ldo;你也许也听说过,女性荷尔蒙的分泌中枢是位于头部脑下垂体以及卵巢,女性荷尔蒙是在此被制造出,如果失去其中一种,问题就严重了。但,如我刚才讲过,子宫的功能只是在保护胎儿,不会制造、分泌荷尔蒙。&rdo;
&ldo;女人似乎很在意生理现象消失,但那是因为卵巢内有卵泡占优势时期,及黄体荷尔蒙占优势时期的存在,而其循环周期则籍生理现象来表现,只是如此,并不会因为失去子宫,这种循环周期就崩溃,只要有卵巢,还是会制造出女性荷尔蒙。&rdo;
这些,冬子也在书上读过,大体上都知道,她觉得院长所说的话投错,只不过,那样的说明还是令她有些话不能释然。
&ldo;你必须稍微有自信些,就算没有子宫,女人毕竟还是女人。&rdo;院长鼓励说,&ldo;不懂的人只看表面,以为一旦没有生理现象,不会生育,就断定已非女人,但是事实上,更重要的是内在的卵巢和脑下垂体,而不是子宫,再说,摘除子宫绝对不会让额毛变成胡须的,请放心&rdo;
听院长这样说,冬子也稍稍安心了。看样子,颔毛色泽变深,真的只是自己的心理因素作祟。
但,现实问题是没有生理期了。
手术前,冬子大约每个月初开始生理期。后来因为周期拖长,腹部疼痛剧烈,才上医院检查,亦即,每隔二十八、九天,生理现象一定来临。
到了月底,辱房肿胀,腰部乏力,她就知道生理期接近了,人也会开始感到忧郁。对冬于而盲,这是令她心情沉重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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