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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罗剑云看了我一眼,“你可千万别把这事想成电影里头那些打入黑社会卧底的精彩故事。这些人毕竟是犯罪分子,他们如果仅仅是认为你手里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不管你肯不肯卖,只要不威胁到他们自身的安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你下毒手的。但是,如果他们发现你在跟警方合作,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这件事情将会增加你的危险,而你并没有这个义务,你完全可以拒绝不干,我也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我怎会拒绝呢?”我顿时急了,“我当然要干!”
“那你就一定要牢牢记住一条原则:安全第一。任何时候都不能暴露你和我的合作关系。这也是我们的工作原则。我是你的联系人,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明白吗?”
“明白。不过我有些担心唐亚辉,他好像跟这个欧小姐有点暧昧关系。老罗你说,唐亚辉会不会陷进去了?”
“这些事情你先不要着急,找到欧小姐以后都会弄清楚的。”老罗又点起一支烟,沉思地看着窗外,“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个欧小姐不会出来和你见面。”
“那她怎么达到她的目的呢?”
“她可以派她手下的人来跟你作交易。这个女人相当狡猾,我们必须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估计到。”
我们一直谈到半夜时分,把两盒烟抽得精光。罗剑云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一一作了分析,并向我详细说明了每种情况下应该采取什么对策,最后他把车开到设计院附近的一条小巷停下来,和我握手告别。
深夜的马路失去了白昼的喧哗和热闹,显得静谧而冷清,到处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女贞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我踩着婆娑的树影低头而行,心里默记着罗剑云交代的注意事项,生怕漏掉一个字。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地抬头望望自己的办公室,觉得窗台上多了一个东西,定睛一看,心里倏然一惊:那窗台上竟然摆着一盆花!
难怪欧小姐说我“想通了”……
第三部(13)
3月15日星期天傍晚7点钟,我准时来到人民电影院对面的售报亭,故作悠闲地翻看着架子上的书报杂志,却全然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上午向“大表哥”报告欧小姐指定的见面地点时,他嘱咐我不要紧张,我还有点被低估了的感觉,现在到了这里,想到即将出现的欧小姐,却真的紧张起来了——不是以前那种恐惧引起的紧张,而是一种类似怯场的紧张,就像一个没有背熟台词便上了舞台的演员,总觉得今天这场戏会被自己演砸……
“先生,请问你知不知道人民电影院放映什么电影?”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心里打了个激灵——这正是欧小姐规定的接头暗语。
转过身来,没见到什么漂亮女郎,只看到一个戴鸭舌帽的壮汉。一副边框很粗的大墨镜将他的面孔遮了一半,仅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厚嘴唇。我顾不上多想,赶紧按照约定回答:“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部外国片。”
那胡子拉碴的嘴唇撇了撇,可能算是微笑吧:“是不是好莱坞大片啦?”
他的普通话也带有粤腔,看来确实是欧小姐的人。于是我道出了下一句暗语:“不,听说是部法国片。”
“你跟我来。”大墨镜说完转身就走。我拎起放在脚下的人造革手提包,跟着他来到一辆银灰色小轿车跟前,正想拉开后座车门,他已经把前面的门打开了:“你坐这里。”
我刚坐稳他就将车开动了。我很想看看“大表哥”的黑色桑塔纳是不是跟在后面,但又不敢回头。大墨镜把车开得飞快,几分钟就穿过城市到了一环路外,在郊区的公路上左拐右拐。我想努力记住经过的路经,但是郊区的公路在我眼中都是一个样子,所以我很快便迷失了方向。然后车又回到城区,沿着弯弯曲曲的胡同跑了好久,最后才在一条繁华的大街停下来。
下车后,大墨镜仍然一言不发,两手插在裤兜里迈开大步匆匆朝前走,我拎着手提包跟在后面边走边东张西望,弄不清楚到了什么地方,意识中只觉得是脸冲北。前面是一座彩灯明亮流光溢彩的大楼,高高的台阶上面,“夜巴丽歌舞厅”六个斜体美术字周期性地一闪一灭。旁边还伸出一个霓虹灯管编成的很大的“舞”字,是那种毛笔写的狂草字体,酷似一个单腿立地旋转劲舞的女郎形象。马路对面有个灯火通明的百货商场,宽大的橱窗琳琅满目,许多人提着购物袋出出进进一片热闹景象。这么大一个商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一时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真实感,仿佛我不是置身于自幼稔熟的城市,而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随后我看见了橱窗尽头的孙中山铜像,骤然清醒过来:这不就是商业场吗?原来我把方向搞反了——我们不是朝北而是在朝南走。方向一正过来,所有的房屋、店铺、汽车站牌都在倏忽之间回复了熟悉的样子:这条街原来是有名的“商业场服装一条街”,不久前我还来过的。
大墨镜领着我跨上歌舞厅的台阶。进门后我霎时双眼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到一股咖啡、烟草、香水、汗气混合而成不可名状的气味和着叮叮咚咚震耳欲聋的乐声扑面而来。片刻之后视觉恢复,发现自己正在穿过一个光线微弱的舞厅。唯一的光源来自天花板上那个不停旋转的圆球,它透过许多小孔将五颜六色的光线像播种一般撒向舞厅中央那一群蠕动着的模糊身影,映得他们的牙齿和眼白蓝光闪闪。我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只觉得一切都光怪陆离使人头昏脑胀耳鸣目眩。
我们从舞厅的吧台与小圆桌之间的空隙穿过,沿着一条螺旋状楼梯登上二楼,推开一道厚实的弹簧门走进去。两扇门在身后合拢后,嘈杂的乐声顿时减弱许多。眼前是一条半明半暗的走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就像准备接待外国元首。走廊两旁一个挨一个全是紧闭的房门,经过时可以听到各种嗓音的歌声,有男声,有女声,也有男女混声:
“……酒干哩倘卖唔,酒干哩倘卖唔……”
“……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
“……巴巴!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
大墨镜头也不回地顺着走廊朝前走,走到一半忽向左拐。我跟着他拐弯,上了一段台阶,来到另一条走廊,没走几步又向右拐,然后下台阶,又直走,又拐弯……在这些迷宫似的走廊里,罗剑云会不会把我们跟丢了?正这么想着,大墨镜推开一个房门,一个鼻音很重的女声随即传了出来:
“……我爱你有多深嗯嗯嗯——,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老板,人来啦!”大墨镜咕噜一声,女声独唱戛然而止。我从他身后看进去,只见沙发上依偎着一对男女,手里都拿着话筒。那男的见我们进来,便将那女子推了一下,女子立马起身,扭着腰肢往我这边走来,走近时发现我在观察她,忽然飞来一个夸张的媚眼。我立即断定这不是欧小姐。
女子刚出门,那男人已经伸着手走上前来,老熟人似的打着哈哈:“哈哈舒总,我们又见面了,欢迎欢迎!”
我不禁一愣:见鬼!这不是邢明光吗?刹那之间我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我身边那个“眼线”就是他!好一个收尘器厂的营销经理!
“看来我让舒总吃惊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他肚子一挺又笑起来,抓住我的手一阵乱摇。这家伙今天西装领带,手上还戴个挺粗的戒指,人模狗样的,而且,显然很得意。
“原来是你!”我将手挣脱出来,冷笑一声。
“哟,看样子舒总还真的生我气了。哎舒总你可千万别生气,我那不过是跟你开点小玩笑,哈哈哈……”
其实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一种宽慰的感觉,因为我在明白他的“小玩笑”的同时,也明白了另一件事:我所有的同事都是清白的。心里一宽就镇静下来了,我甚至产生了一点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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