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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唐亚辉惊奇地问,听我说了仍是一脸茫然:“哪个老徐?”我作了一番提醒,他才恍然大悟:“喔,原来是他呀!”然后拿过照片仔细端详,“你这一说,我也觉得这张脸挺面熟的。唔,没错,这个人我肯定见过,而且不止一次,不是在嘉平,也不是在颐和园,是在我们学校附近……”
“是吗?”我立时兴奋起来,“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在哪儿见到他的?是在你们学校里面,还是在外面?”
“好像就是我们学校的人,好像又不是……哎呀,实在想不起来了……咦?你怎么对他这样感兴趣?”
我当然不能说是为了方丽华,便信口乱扯:“我是想问问这个人,为什么要写那封信恐吓我们?我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唐亚辉立马表示强烈共鸣:“对!这家伙还跟踪过老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他妈的暗藏的阶级敌人!这样吧,老子以后也留心一下,他如果真是我们地质学院的,就逃不过老子的眼睛!”
回学校后,我拿着照片直奔9号楼去找卓娅芳。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找卓娅芳寝室对面的方丽华,向她报告今天的意外发现。今天的发现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但毕竟可以算得一条借口,使我可以“师出有名”地进入9号楼去找她。
因此我到了9号楼以后,没有像往常那样,请别人把卓娅芳叫下来,而是径直走进去上了楼梯。快到卓娅芳门前时,对面的房门开了,方丽华拿着洗脸盆从里面走出来。目光相碰的一霎那,我像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同时觉得她好像也震颤了一下。然而不等我开口,她已经退回寝室,把门掩上了。
我顿时从头凉到脚根……
那天晚上我终于睡着了,因为我已经彻底死心。
第二部(14)
之后的一个月里,唐亚辉一共来了七次,我也就受他之命找卓娅芳谈了七次,有时在9号楼旁边,有时在电气系教学楼前。每次都没有新的结果。最后卓娅芳见我来回传话实在辛苦,便说你以后不用为他这事来找我了。你告诉唐亚辉,叫他把精力放在功课上,不要这么急,我考虑好了,会直接答复他的。
我将她的话原原本本传达给唐亚辉,他发出低沉的叹息:“叫我不要急?说得轻巧,我怎么可能不急嘛……”
唐亚辉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漫游在学校附近那个百货商场。星期天的商场顾客如云,多数是周围大学的师生员工。大喇叭播放着一首毛主席填词的歌曲:“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豪迈的旋律与嘈杂的人声混成一片震耳欲聋的交响乐,唐亚辉的声音便成了嗡嗡叫,于是他提高了嗓门:“你听你听,你听大喇叭是怎么唱的!”
大喇叭里,高亢的女高音正在急急忙忙地唱着: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雄浑的男低音立刻接上来,同样的急急忙忙: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然后女高音又接上来,之后又是男低音。他们将这句歌词轮流唱了四遍。唐亚辉满脸得意,咧开大嘴笑着转过脸来:“听到了吧,毛主席也说不能不急嘛……”他的神色忽然一变:“快看,老徐!就在你后面!”
我回头一看,身后是密密麻麻一大群人,正挤在洗涤用品柜台前面争先恐后地抢购减价处理的肥皂,把行走通道都堵塞了。
“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他在买烟,”唐亚辉一边说,一边拉着我穿过人群往前挤,“现在要走了……”
隔着攒动的人头,我看见烟酒柜台那里,有个穿蓝衣服的背影正在离去。但当我们挤出人群时,他已在通道尽头拐弯,转到货架背后去了。
我们跟着转到货架背后,进入另一条长长的通道,又看见了这个背影。他肩上挎着一只黑色的人造革挎包,手里夹着一支烟,晃晃悠悠地边走边吸,已经到了服装柜台那里。柜台旁边立着一个穿戴整齐的木制模特,他经过时扭头朝它瞟了一眼,这时我终于看清楚了——的确是“老徐”!
“老徐”在服装柜台端头再次拐弯,脱离了我们的视线。我们紧随着他拐弯,便来到了位于商场正中的主通道。主通道四通八达:正前方通往商店的后大门,两侧分别横着三条夹在柜台中间的“次通道”。我们不知他是出了后大门,还是进了某条“次通道”浏览商品,就边走边朝两边的“次通道”探看。所有的“次通道”都没有“老徐”,于是我们断定他已经出了后大门,便追出来东张西望。然而“老徐”已经没了踪影。
后大门外面是一个不大的广场,对面有座庞大的棚式建筑物,没有围墙只有屋顶——北京许多大型蔬菜市场都是这种结构形式。唐亚辉说这家伙一定是到那里面去买菜了。我们就隔着广场,用眼睛在菜市场里仔细搜寻,只见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看得我眼花缭乱,很快失去了信心。正想打退堂鼓,唐亚辉叫了声:“我看见了!”撇下我就往菜市场跑。我循着他奔跑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蓝色的背影,赶紧追了上去。
提着菜篮子的人群像一团泥沼,我们在泥沼中推推搡搡前进得十分艰难,同时发现那背影已经穿过菜市场出去了。出了菜市场便是这个商业区的“后院”。这个地方相对冷清,只有一排贴着围墙建造的红砖房屋。左边几间是商场的办公室和库房之类,一律锁着门;右边依次排列着副食品商店、照相馆、理发店、两家小饭馆和一家两层楼的“东风旅社”。“老徐”肯定是进了其中某个店铺,否则他就无处可去,除非翻越围墙。而大白天翻墙,从各方面看来,显然都是不大可能的,何况他又不是一个小孩。
我们一家一家店铺看过去,最后走进了敞着门的东风旅社。小小的门厅里只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服务台里面看报纸,听到脚步声立刻抬起头:“你们住店?”
“我们不住店,是来找人的。”唐亚辉大大咧咧地说。
“找人?找什么人?我们这儿都是外地来的旅客……”
“我们找的就是旅客……”我说。
“住哪个房间?”
“我们也不知道,麻烦您给查一查……”我说话的时候,中年妇女发现唐亚辉在朝门厅旁边的走廊探头探脑,马上吆喝一声:“嘿嘿!你瞅什么呢?”
唐亚辉赶紧把头缩回来。中年妇女翻开一个大本子,又问:“叫什么名字?”
“唐亚辉。”唐亚辉应声而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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