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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吗,现在不过被人看扁,你就不愿意了,那你的保证还能不能信?”
“问题是我去求了他们,他们也未必买帐。”
“我并没有非要你帮我成功不可呀,只要你尽心尽力,现在你是根本没这份心,更谈不上尽什么力,所以我不干。不是我逼你,你应该知道,实在是这个一等奖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如果拿不到它,那我就完蛋了。”
“别说得这么严重,拿二等奖三等奖不一样当歌星嘛,你看去年的几个二等奖和三等奖,今年不是都唱得很火吗?”
“可他们只是在省里火,而那个一等奖却是在北京火,区别太大了。”
“那也得凭实力唱呀!”
“我有实力,蒋小为说我完全有拿一等奖的实力。”
“那行啊,你就去凭实力唱吧!”
“我凭实力唱,别人却靠那些大老板抬,我即使有郭兰英的嗓子也唱不过她们呀!实际上能上台唱的人哪个没实力,谁服谁?比的其实就是关系,看谁的后台硬。你不帮我,那我肯定是个垫背的。”
“我也没说不完全不帮你,只是想叫你有个心理准备。我当然还是会为你说说话的,但效果怎么样,那就难说了。我主要就是这个意思,懂吗?”
“可我已经听出来了,你这次不想帮我,不然一开始不会那样说。我就不明白,这是怎么啦,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呀?
“扯远了,什么对不对得起,我真是不好办。”
“我不信。”
她耍起了女孩子的脾性,任性而刁蛮,好几次差点说出恩断情绝的话来。只因马克强到底觉得有点愧疚,处处忍让,才使他们的关系没有破裂。不过,从这次开始,他俩的关系就再没有回复到从前那种甜蜜的状态。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他怎么突然这样了呢,再次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所做所为,应该说无懈可击啊。她便怀疑老东西有可能把自己玩腻了,有罢手的意思。不过从他在自己面前的种种丑态来看,这个可能性不大,瞧他那股狂劲,每到高潮的时候恨不得把我吃下去,岂是想罢手的样子!她就想可能他是刚接任代部长,不敢造次,怕犯错误,影响以后转正,故想给那些评委留一个好印象,也许他那种怕被评委看扁的心理是可信的。这么一想,她就似乎又有点理解他了,她甚至自以为很了不起地想如果帮自己真会影响到他的仕途的话,那自己倒愿意为他牺牲这一回。不过一觉醒来,她就觉得这种想法太可笑了:哼,我为他牺牲,他为什么就不能为我牺牲?不就给评委打声招呼吗,多大的事呢,就这样难为了他?这副身子让他享受了这么久,他究竟回报了我多少,赔了肉体不说,还要跟着赔上前途,这可不行,我绝不能干这种傻事,还是要逼他,哪怕跟他闹崩了。又想,看那些歌手的后台老板,个个殷勤得可以做牛做马,光演出服就十好几套,且全是专程去广州度身定制,天天宾馆、饭店,吃香的喝辣的,尽心尽力就像侍奉自己的孩子,可这位呢,为自己做过几件事?平常两人鬼鬼祟祟就像做贼,也没享受到多少快乐,到头来还要受这种气。她觉得自己是被他耍弄了,又恨又委屈,暗地里不禁抹了好几次眼泪。老家伙没钱不说,还无情无义,举手之劳都不帮,你当这副身子白让你弄的!她好几天怨气难消,忿忿不平。下次马克强来,她冷眉黑脸的不睬他。他要脱她衣服,她死抓着衣扣不放。他要脱她裤子,她一脚把他踹坐在地上,跟他挑明了说:“不帮我拿一等奖就别碰我。”
马克强只好说:“帮帮,我帮不行吗?”
高青莲觉得他言不由衷,哼了一声:“你别把我当傻瓜,现在答应了我,却不去活动,只来骗我说活动了,但没有效果。如果我就这样信了你,那不是白吃了这20多年的饭吗?”
马克强说:“那你要我怎么保证?”
“我不要你保证,只看效果,哪天我拿了一等奖,就随你怎么着,哪怕你把我撕烂了也不怪你。否则,睡觉这两个字,你再不要跟我提。”
“我说姑奶奶,离大奖赛还有段日子,你叫我怎么熬过去?”
她冷冷地说:“你去买块膏药,贴在你老弟的上面,叫它别乱动弹,不就行了。反正我这里不再负责你的快乐。”
马克强又哀求了一会,高青莲狠着心不答应。他就也有点生气了,怔怔地看了她半晌,突然狼一样地扑了上去,不一会就把她给办了。
尽管马克强答应帮忙,但高青莲却从他的语气中感觉他的话是靠不住的,她觉得自己已经把他看透,他现在无非是跟自己周旋,到时自己没拿到一等奖,他肯定会说他活动了,但人家不买他的帐,他也没办法。她觉得他的态度之所以如此暧昧,肯定有什么原因,只恨自己一时找不到这个原因,就没法对症下药。眼看大奖赛即将开始,此事尚无着落,高青莲愁得没法。这天接了一位好友电话,请她赴生日晚宴。她正想出门散散闷气,便收拾了一下,匆匆赶去了。
五星华天宾馆是上流社会人士喜欢光顾的地方,因着它的巍峨雄伟和内部古朴典雅的风格。每天,日落西山月上东天之后,富丽堂皇的大厅灯火灿烂,国乐飘香,就会有许多达官贵人、富贾豪门用各种型号的小轿车载着珠光宝气的女子和少妇来此寻欢做乐。每晚都会有盛大的晚会和热闹的聚餐,所有的消谴都那样富于浪漫的气息和诗情画意。有雅兴的听一场小型音乐会,爱放纵的去跳舞,想休闲的看歌舞表演,图安静的围城下赌。。。。云雾罩流光,朦胧映异彩。穷人是进不来的,当然不是法律剥夺了他们的权力,而是说自有一种虽未被法律认可却无形存在的社会等级法规阻止了他们。如果他们能坦然面对这种鲜明的对比,也许会向这投来羡慕的一眼,但如果他们因着贫穷而对富有深怀憎恨,那么他们看这里的眼光肯定非常恶毒。高青莲还记得当年她跟秭归的两个姐妹被骗之后,到处寻找打工的饭店,曾经过此处,第一次见识了这座巍峨的宫殿般的宾馆,那时她们对它怀着的就是憎恨的情绪,射出的就是恶毒的目光。如今她已能自由出入这种地方了,自然已没了昔日的情绪,但似乎也并不觉得甜蜜。她突然想,是不是当一种长久的梦实现之后,这个梦所呈现的所有绚丽的色彩和欢乐的节奏就会立刻消失呢,就会看到这个梦实际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梦呢,换句话说是不是应该说这个梦简直白做了呢?她还奇怪地发现对这个问题的肯定回答跟自己的人生进步是呈反比的。进入这种地方跟去光岛俱乐部的感觉有很大不同。在光岛,她似乎有一种虚幻的神圣感,仿佛人飘在半空,能看见许多东西,可没一样能抓住。而在这,她的感觉是充实的、亢奋的、激昂而活跃的,也许稍有那么一丁点失落,但这种失落感实际又正是对充实感做进一步的证明。她觉得这里的节奏才与自己的理想合拍,这里的气氛才真正滋心润肺。今晚她是第二次进来,头次来了回去后一夜无眠,这次的感觉似乎就更为强烈,尤其看到陈思佳穿戴一身金银迎接自己时,她差点不能自持。
陈思佳出身小知识分子家庭,毕业于城西艺术学院,学声乐的,跟许多女孩子一样想当歌星,没好路子,便去一家歌舞厅做歌手。那时她多少还保留了一些少女的纯真气,受不得舞厅里龌龊男人的骚扰,没干多久就离开了,去南区文化馆找了份工作。但文化馆太清贫了,每月工资还不够买化妆品,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放下高傲的心回舞厅唱歌。有次舞厅老板抱给她一束鲜花,说有个老板出3千块请她唱一晚的《跟着感觉走》。她起先还看不起这位送花老板,暗骂他晕了头。可不出一个星期倒是自己被这老板金钱的光芒弄得晕了头,半醒半睡地中了人家的道道,过了一两年干脆做了人家的小妾。老板叫张德富,先前是某钢厂采购科科长,10年前丢了工职单干,倒买倒卖,发了几笔大财,知道这事违法,把戏不可久玩,便脱离邪道,成了正经生意人,到处投资,能言会道,人缘好,会来事,尤擅糊弄领导,就这样暴富了。虽墨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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