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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都爱搭不理的吗,这是在干嘛呢,居然带未成年人抽烟!
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
黑泽阵不由分说地从傻子手中接过药瓶,语气平静又不容置疑:“去床上趴着。”
宽特罗愣了一下照做了,等药粉洒落在背上他才意识到黑先生在给自己上药,铺好一层药粉后,这么大面积的裂伤出血,必须要包扎起来防止衣服摩擦。
黑泽阵又让小孩坐起来,自己卷起衣服下摆,他拿过绷带替这傻子包扎整齐了。
替他解决了他够不到的地方后,银发的年轻男人坐到了房间内唯一一把椅子上,架起一条腿看着他自己处理其他地方的伤。
已经足见未来七八分深邃挺拔的脸上情绪淡漠,没人知道他在估量些什么。
宽特罗很快就利落地处理好了自己,想从床上爬下来给他让位置,折腾了一整晚,这会其实距离早晨已经不远了,虽然他除了背上仍旧火辣辣的,也感到又困又累。
黑泽阵没有站起来,只是命令他:“趴回去。”
听话趴回床上的小孩很快昏睡过去。
意识跟着下沉的真田鸠见倒不知道黑泽阵还有这样体贴人的一面,知道把床让给他。
等他再睁开眼,已经快中午了。
是有人敲门把他给叫醒了,来人估计是怕他一个人死屋里,来送些食物和伤药的施暴者。
没听到里面的动静,安娜又敲了一遍门:“宽特罗,你醒了吗?”
再不答应对方该要用钥匙开门进来了,这个女人手里有阁楼的房间钥匙。
屋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真田鸠见原本以为黑泽阵不在这里,直到随身体视角瞥见坐在睡着前位置,只是椅子方向调转了一下,正朝向书桌背对这边正在擦拭武器的男人。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会那个修女进屋,就再没有竖着走出去的机会了。
宽特罗只是担心黑先生的事暴露,沙哑着嗓音应了一声:“醒了。”
他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爬起来,来到门口时只开了道缝隙,就这样从安娜修女的手中接过盘子,对方只要不刻意探头是不会看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
换回修女服的安娜仿佛深刻地忏悔过了,怜惜地看着门后的男孩:“我很抱歉,宽特罗,你会宽恕我的对吧?”
“……”
男孩苍白的嘴唇抿成线,只是沉默地点头。
安娜修女离开后,宽特罗端着盘子放到黑泽阵面前的桌子上,有些头重脚轻的他只想回去继续躺着,真田鸠见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因为炎症发烧了。
身体下意识抬手,接住了黑泽阵丢过来的东西,发现
对方好像已经出去过了。
宽特罗不认识但真田鸠见知道这是袋流食营养液,他震惊又惊悚:“……”
琴酒这是在,照顾他?
就着营养液把退烧药吃了,又躺回床上睡了一觉,小孩恢复能力很不错,再醒来身体就行动自如了,精神头也回来了,知道抱着医药箱找男人帮忙。
“黑先生,帮我换绷带。”
宽特罗睡了一整天,这会天色又暗了下来,透过窄窄的天窗能看到正好被取景的月亮。
黑泽阵抬眼示意他转过身去,自己撩起衣服,随后叼着烟替他揭开身上缠绕的白色纱布,检查了一下伤处的愈合情况。
看着那些都已经结痂的痕迹,挑眉明白他说的很快就会愈合有多快。
是身体适应恶劣环境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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