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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个名字有朝一日能这么动听,竟会被她念出一种极致的着迷。
瞧着她那急切的粘人样,他轻笑,站在原地偏不动,使着坏故意吊她。
她也果然真急了,晃了晃半空中光洁的小腿,朝他伸出手:“要抱……程昭淮,昭淮哥哥……”
她是知道他的软肋的。
便是喝醉了也知道如何最能拿捏住他。
他直接掐灭了那根没抽几口的烟,臣服妥协一般,向她迈步而去。
见他终于如愿动身过来,她缓缓绽出一丝笑,月牙弯里亮晶晶的,像星河。
看得男人心都化了。
在她面前站定,兰泽却嫌不够:“再近点。”
他依着她的话,又往前靠近了一寸。
“不行不行,得再近点。”
程砚安眼眸里开始慢慢染上零碎的笑意,想看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于是又缓缓地贴近,一步、一步、又一步,直到他走到花坛底下,直到两人再无可近的空间。
她为了配合他的靠近,微微岔开腿,浑然不觉彼此已经疯涨的暗味,只心满意足地冲他笑了。
接着整个人都倾身过去抱住他,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亲完后却又觉得不够,好像怎么亲都特别喜欢他,于是又低头在他额上、脸上、唇上连番直亲,一下又一下,最后贴在他唇角,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猫咪一般,在他面前极尽地撒娇求宠:
“程昭淮……我好喜欢你呀。”
“真的好喜欢你……”
程砚安双手虚扶着她的腰,笑问她:“怎么个喜欢法?”
她竟然也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的眼睛,糯着嗓子,认认真真地说:“就是……喜欢得不得了。”
“我想每天都和你睡一起……每天都……在一起……”
早上见,晚上也见。
每日清晨的第一眼,每晚睡前的最后一声晚安,岁岁年年,与他常相见。
程砚安没动,犯贱地享受着她的主动,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收不住,他心念微动,捧住她的脸,开始引导着她:“那搬过来,跟我住一起好不好?”
喝醉后的小姑娘也格外坦诚,不扭捏不矫情,温顺但笃定地回应着他:“好……都好……”
程砚安揉了揉她毛绒的脑袋,忽然觉得这姑娘喝醉了,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比往日更诚实。
他问她:“那回家了?”
兰泽却没有回他,直勾勾地看着他。
爱变成了占有欲,在那个瞬间涨满心房。
她如同凝视着属于自己的心爱之物,想要据为己有。
只是与他不同,女孩子的占有欲不具备男人的攻击性,只温和而坚定,绕指柔一般丝丝缠绕着心尖,想要与他胶葛。
程砚安正欲将她抱下来,下一瞬,却被人用力攀附住,喉结的地方忽然覆来一片温热,仿佛小兽舔舐,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般,叫男人的身体霎时紧绷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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