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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我们不是搭档。&rdo;塞利托说。&ldo;我在凶杀组,他是资源调度组的头头。&rdo;

&ldo;哇!&rdo;班克斯说,对莱姆的敬佩更深了一层。刑事调查及资源调度组的负责人,向来是警局里最受尊重的人之一。

&ldo;是啊!&rdo;莱姆说。他看着窗外,仿佛他的医生随时会骑着游隼进来似的。&ldo;两个火枪手。&rdo;

&ldo;七年,断断续续,我们在一起工作。&rdo;塞利托用一种容忍的语气说。这股腔调惹恼了莱姆。

&ldo;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啊。&rdo;莱姆讥讽地说。

第6节:一种新疗法

汤玛士皱起了眉头,但塞利托没听出他的意思,或许更可能是装作没听出来。他说:&ldo;我们有点问题,林肯。我们需要你帮点忙。&rdo;

啪嗒。一迭文件放在了他床边的桌子上。

&ldo;帮点忙?&rdo;从他那狭窄的鼻子里爆出一声冷笑。布莱妮以前总是怀疑他的鼻子经过外科整形,但他没有。她也认为他的嘴唇太完美了。(&ldo;加上一道疤吧。&rdo;她曾开玩笑说。而在一次争吵中,她差点就这么做了。)他奇怪,为什么今天他脑海中会一再浮现他前妻那动人的形象。今早他一醒来就想到她,忍不住想要给她写封信,这封信此刻就在他的计算机屏幕上。他用一根手指下达指令,把这份文件保存进硬盘。此时房间里一片沉默。

&ldo;林肯?&rdo;塞利托说。

&ldo;是……你要我帮点忙。我听见了。&rdo;

班克斯在椅子上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脸上仍然保持着不自然的微笑。

&ldo;我还有个约会,呃……那个人随时会到。&rdo;莱姆说。

&ldo;约会?&rdo;

&ldo;和医生。&rdo;

&ldo;真的吗?&rdo;班克斯问,也许只是不想再次出现冷场。

塞利托不知道该怎样把这次谈话继续下去,便问道:&ldo;你近来还好吧?&rdo;

打从他们进来到现在,班克斯和塞利托还没有问过莱姆的健康状况,这是每一个看到林肯?莱姆的人都竭力回避的问题。因为这答案可能极为复杂,而且几乎可以肯定不会很愉快。

但他只是简单地说:&ldo;我很好,谢谢。你呢,贝蒂还好吧?&rdo;

&ldo;我们离婚了。&rdo;塞利托回答得很快。

&ldo;房子归她,孩子一半归我。&rdo;这个粗壮的警察强挤出一脸笑容,好像他已经习惯于这么回答。莱姆猜想在这桩破裂的婚姻背后一定有一个痛苦的故事,但他现在不想听。不过,他对这桩婚姻触礁并不感到惊讶。塞利托是个工作狂。多年来他一直是警界百杰之一‐‐他能获得此项殊荣可不仅靠的是年头资历,更有许多过硬的成绩。他每星期工作近八十个小时。莱姆在刚和他共事的头几个月,甚至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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