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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剑宗弟子来临仙城出任务,必定是经过城主的商议的。
现在老伯给的线索,几乎就是戳在脸上和他们说城主之女有问题了。
如果城主有心遮掩,再怎么都会把这些蛛丝马迹给隐藏住——毕竟是爱女。
“那怎么办?”王少白用手指敲击着剑柄,漫不经心道。
“你知道最有效的误导方式是什么吗?”林漓慢慢抬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就是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城主府恐怕真有那个花神像,只是不仅一个。”王少白顺着她的思路道,“如果我是城主,我一定会准备两个花神像,一个放在明面上,来人调查过发现没有异常就会离去。”
“另一个——我会把它藏起来。”
“你这话说了就像说了一样。”林漓吐槽。
此时,二人腰间玉牌齐齐亮起。
“今夜戌时,杨城主于家里设宴,宴请各位前来帮忙的万剑宗弟子。”王少白轻声念道。
随后,他狐狸眼一抬,对上林漓盈满笑意的杏眸,“真是瞌睡了来枕头。”
“嗯,那现在到戌时还有些时间,我们编剑穗吧。”林漓伸了个懒腰。
王少白立刻苦着一张俊脸,“不好吧。哥们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能到达彼岸。”林漓厚颜无耻道,“教不好是你这个老师的错,总不能说是我的问题。”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王少白无语道,却还是依言坐到林漓对面,拿起月白线绳,“你看好——”
林漓把白绳拿回来,“不,这次我要全自己来。”
王少白嗤笑一声,从剑柄上解下歪歪扭扭的剑穗,“上次送给你家大师兄的全是我打的,这次倒是全自己动手?”
“是的,”林漓故作遗憾道,“你手上这枚剑穗再也不是全世界唯一一枚人家亲手编织的了呢。”
王少白作出呕吐的动作,“真当哥们稀罕啊?”
“你难道要人家求你吗?”林漓大眼睛扑闪扑闪,捏着嗓子开口。
“别,求你了,别,哥们要吐了。”王少白连忙讨饶,“我现在心情就像看见兄弟穿女装了一样。”
见林漓收了笑脸,王少白长出一口气,捏着自己的剑穗开始教林漓怎么打。
一回生二回熟,林漓手上的月白绳结逐渐成型,只是微妙有些不对劲。
“你不觉得你的剑穗长得有些奇怪?”王少白憋笑得浑身颤抖。
林漓捏着崭新剑穗,死鸭子嘴硬,“你懂不懂,简约就是美。”
月白色的祥云结还算匀净,只是碧绿玉珠下的流苏部分因为裁得太短,看上去像一只炸了毛在生气的毛茸茸兔子尾巴。
“好的,这个世界里比九天玄铁更硬的东西就是林小姐的嘴。”王少白鼓掌。
二人又互损一会后,抬头一看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
盛夏的夜晚,到了戌时仍旧暑气未消,带着让人有些浮躁的潮湿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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