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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幼驯染感谢的萩原研二并不开心,他拧着眉头严肃道:“之前国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炸弹,这几天也没有找到那个犯人的踪影,看起来又是个棘手的家伙。”
“是啊,”降谷零也神色严峻道,“那天他明明右肩膀中了hiro一枪,活动受限,我们又呼叫了增援,可还是没有抓住他。”
“他?”樱井理莎抓到了一个重点,“犯人是男性?”
“不,是我说错了。”降谷零被这句话提醒了,改口解释道,“犯
人穿着宽松的黑衣、戴着形似乌鸦的面具,看不清楚是男是女,只能从身形上判断,是比较瘦的。”
“我们也试过给萩原描述犯人的特征,让他来做行为侧写,但……有效信息实在太少了。”伊达航补充道。
“确实。”萩原研二点点头承认,却又若有所思道,“但经过昨天抓炸弹犯的事情,我有了新的想法。对于炸弹犯来说,炸弹就是他们的作品,就像画家的画一样,作品会体现制作人的内心,或许让我研究一下那个液体炸弹,会得到一些新线索。”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对视一眼。
萩原研二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迟疑,问:“怎么了?公安那边不方便?”
为防止液体炸弹和神秘犯人的出现引起恐慌,前天,在松田阵平解决掉炸弹后,降谷零就让公安那边对外封锁了信息,现场和炸弹也被公安接手了。
“不是不方便,是……”诸伏景光叹了口气,遗憾而凝重地道,“事实上,在将液体炸弹转移到偏僻的工厂,由公安科研所对其进行化学成分分析的过程中,炸弹就……突然爆炸了。”
“什么?!那——”
“嗯,”降谷零皱眉承认了同期们的未尽之言,语气肃穆道,“我们损失了五名科研人员。”
虽然同是亲历者,但这个消息也是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头一次听。
显然,之前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为了照顾他们的心情,没有告诉他们。
尤其是松田阵平。
他冒着巨大的危险,在急智之下解决了炸弹,本以为当时事情解决了,大家都安全了,却没想到后续结果会是这样。
五条血淋淋的人命啊。
“那个畜生!”松田阵平怒火中烧,眼里像是燃烧着熊熊火焰,透出黑中带红的颜色,他攥起拳头一拳砸在墙壁上,“别让我抓到它!”
绮月瞄了眼簌簌掉落的墙皮,也没说什么。
前天她在“昏迷”中听萩原研二接电话时说的那寥寥几句,只知道能让降谷零受伤的炸弹犯很危险,却直到今天听完完整经过,才知道危险的程度和级别。
但她回忆前世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对这样凶悍的炸弹犯毫无印象。
纵观她几位同期的死亡现场,除了萩原和松田以外,也没有人再跟炸弹有关了,而萩原松田两人的事情她也已经解决了。
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即便再遇到这个液体炸弹犯,降谷零等人也不会死?
绮月抱着手臂,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胳膊肘,开始思考能不能利用这件事。
她“昏迷”的四年,对组织来说就是没有用的四年,现在她醒了,她得先拿出点东西“张扬”一下,宣告自己的存在,免得真被边缘化了……
*
这一天过后,大家于傍晚相互道别,各自离开。
降谷零昨天能留下一晚已经是极限,他必不能再继续留在绵星绮月家。
所以,当夜晚降临的时候,绮月终于有了自己独处的时间。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第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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