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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做我的线人（第4页）
“妇女。”坐在旁边的沈春萤皱着眉头纠正。
程安接着道：“哦，就是这个妇女，她全程目睹，她可以作证那不是人，那就是个怪物！”
“你说的证人已经否认了你的说法，你还想狡辩吗？”于象潼怒目圆瞪地一拍桌子，半站起来，看起来愤怒极了。
“……”
程安皱着眉头看着他的眼睛。
于象潼瞳孔中杀气四溢。
对视了几秒后，程安突然往后贴住了椅背上，摊手道：“你们想让我说什么？”
于象潼一挑剑眉，语气森然：“当然是要你老实交代杀人动机！”
然而，在他心中本该被吓一跳的程安，却一脸的懒散。
他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静静地，注视着这位中年警官。
“嗯？还不说？”于象潼发火。
程安演了口气：“长官，我们能不能，真诚一点交流？演习很累的。”
“……”
于象潼脸上的愤怒表情凝固。
他缓缓转头，张了张嘴，又缓缓坐下。
最终，于象潼望了一眼自己的徒弟，狐疑道：“我这快十年的老刑警了，怎么就被一个二十来岁的菜鸟看破了？春春，我演得很烂？”
沈春萤想了想道：“我觉得演得还行，换个小偷什么的，应该能被您吓到。”
“那问题出在哪？”
沈春萤指了指程安说道：“可能是因为……您太小看他了？这家伙可是个能面对异变怪物，面不改色砸碎对方脑袋的疯子！”
“可他刚刚都吓得语无伦次了……”于象潼纠结着。
沈春萤轻轻叹息：“已经装得很明显了，师父。”
“是吗？”
于象潼郁闷，重新对着程安道：“你很聪明，我就开门见山了，你杀了一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可以被无罪释放，但你需要保密，这件事不允许告诉任何人，我们会有人长期监视你，如果你想逃跑，我们会保留随时将你拘捕的权力。”
“第二……”
“我选二！”程安打断道。
于象潼顿了顿：“不听完？”
“那也比上厕所都被你们监视强。”程安说道。
“呵呵，好，那就第二条方案。”
于象潼笑了，笑得程安毛骨悚然，都有点后悔要不要改选一。
接着，这位中年警察盯着程安，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你，做我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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