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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们既然曾经拥有（第3页）

前排的挑战者白安回头，对她比大拇指：“加油！”

是时候了。洛璎站起来。笑凡已经提前绕到大屏幕的后面等待出场，于是她一个人向舞台中央走去。倪虹捏了捏她的手，小声说：“加油。”然后和中夏退到一边。

舞群摆好了动作，VCR还没播完。洛璎听到自己困惑的声音：“我跟他太熟了，完全没有想到那么——那么多的问题。”然后是笑凡的声音，那天他嗓子都熬哑了：“这比我们预想得要麻烦很多。估计今天排完练做完活儿天亮了。”

来不及想什么，现场导演已经在喊：“掌声！”

掌声响起来，灯光从四面八方打过来，中夏宣布：“笑凡，洛璎，带来——《茉莉花》！”

洛璎拿起话筒：“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又香又白人人夸。若有心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茉莉花呀茉莉花……”

四个白衣的舞者翩翩起舞，就像四朵洁白芬芳的茉莉，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真没出息，她默默地笑话自己。这是《歌王》的舞台呀，她怎么会怕《歌王》的舞台呢？

节奏忽然一变，该笑凡了。她把话筒在手心里玩了一下，转身去看笑凡。

他在。大屏打开，他带着四个黑衣舞者，就在她身后。一切正常。

笑凡唱起摇滚的部分，激烈澎湃：“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又香又白人人夸！若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来年不发芽！Lolita！”

他喊着洛璎的名字，做了一个向她打指引光的手势。洛璎应声接过来：“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开香也香不过它。若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来年不发芽。”

笑凡走到她身边，两个人在震撼的节奏中一起摇摆：“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又香又白人人夸！”

一起度过的漫长时光究竟还是很有用。每一次，两个人都能在第一个小节找到相同的方向。每一次，她好像都能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伸手过来，提前把话筒换到左手，好腾出右手给他牵。这是几百场演出里一点点磨出来的、令人安心的步调一致。

笑凡扑过来牵住她的手：“若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来年不发芽！”

他扑得猛了点儿，离得太近，话筒要打架了。洛璎不得不微微后仰，把头稍稍侧向观众。要是唱着唱着话筒磕一块儿，可就闹笑话了。

“若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来年——不发芽——”笑凡一边唱，一边把话筒换了手，对她举起右手食指。他是说她的那个“No.1”的经典手势，这是他之前坚持要用的ending。洛璎笑，和笑凡一起，在最后一个音符准确地做出了“一指朝天”的endingpose。

很好，很顺利。她高举右手，灿烂地对镜头微笑。

“woohoo！”中夏一边尖叫，一边往台心走。

倪虹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两位，演唱完之后，感觉怎么样？”

“啊？”笑凡好像还没从歌里出来，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感觉！”倪虹重复。

洛璎撩了一下刚才抖落的刘海，看他怎么说。

“呃……”笑凡想了想，“跟我们事先预想的一样，我们两个人默契，是没有办法有人比——跟我们比的。”

吹牛不打草稿……洛璎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排练的时候两个人只差没有大吵一架摔门不干，默契个毛线。

“哦哟？哗！”倪虹起哄。

“哈哈哈……”中夏笑着揭穿他，“但是在之前VCR当中我们可没读到那么好的进展过程哦。”

倪虹附和：“对啊，很多担忧，而且有点争执哦。”

中夏步步紧逼：“那个说干活儿要干到天亮，满脸哀怨的男人不是你吗？”

“没有，那个时候是太晚了，我们两个人一直找不到点。”说到太晚了，笑凡下意识地抬起手看了看表。洛璎拿起话筒，打算解释，不过笑凡已经继续说了下去：“啊，这个找不到点是因为歌曲我们选的，或者说配合方面……但是我们两个人直到一站——只要一站在舞台上，一切都OK。”

“嗯。”洛璎表示同意。

“好。”中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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