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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救赎（第3页）
“是。”
“那个人的代号，好像是白狐。”
“是。”
“你为什么杀他？”
“因为他是白狐。”
何方笑了。
笑的有些干涩，也有些无奈。
何方继续问道：“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
“你为什么总是把对手放走呢？”
“因为我不想杀戮。”
“你为什么不想杀戮呢？”
“救赎。”吴忧淡淡道。
吴忧的眼神有些复杂，好像也有些凄凉。
吴忧轻轻摊开自己的双手，轻轻道：“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多少生灵在此凋落。”
何方虽然没有见过吴忧杀戮，但是他听说过吴忧的事迹。
贺兰群寇，河西马贼，葱岭群盗。
都被吴忧杀的一干二净！
从中原到西域的必经之路，现在已经很安全了。
非常安全！
吴忧虽然不在中原，但中原却一直流传着吴忧的传说。
——白衣剑客的传说！
或许是吴忧厌倦了杀戮，决定换一种态度去面对人生。
杀戮和救赎，是完全对立的两种人生态度。
吴忧现在的态度，是救赎。
救赎自己，救赎他人。
何方看着吴忧，继续问道：“什么是救赎呢？”
“这个问题，得问你自己。”
吴忧说完这句话之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无论何方怎么问，吴忧都没有回答。
燕双飞好像也在思考问题。
车厢当中，何方仿佛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即便如此，何方依然在说话。
因为他健谈。
若是不让他说话的话，他会很难受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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