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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无门,丁闯心如死灰,只能夹着尾巴回了村……
“愣头青,当年还是太嫩了啊。”丁闯心里默默道:“要不是被学校开除,后来怎么会混那么惨……”
“小湾村,有没有下车的?下车提前说,雪天路滑,不好刹车。”乘务员吆喝道。
丁闯猛然收回思绪,向前方看去。
果然,上一世的事情即将重演。
这个年代的移动手机对于农村而言是稀罕物,座机同样不多,学校把开除通知的决定打到村委会,然后经过某个长舌妇的宣传,全村人都知道丁闯道德败坏。
只见村口站满了人,队列最前方,正是时任小湾村村长的老丁。
身着爱妻款暖心棉袄,一米八的大个子辅以泥瓦匠多年的锻炼出来的壮实身子,双手紧攥镐把,大马金刀地站在路中间,双目怒视正在驶来的客车。
“村长,我们可是在这里陪你等了三天,等一会他下了车,你可别不舍得打啊……”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双手插袖,笑呵呵的说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他叫赵德利,村里的街溜子之一。
自打丁闯被开除的消息在村里传开之后,每当客车要过来的时间点,这群闲人就会准备好瓜子花生蹲路边一起等,到现在已经三天了。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我看得出来,村长这是下了很大决心,咱村好不容易出个大学生,学着学着还出去找小姐,道德都败坏咯,这事儿传出去得让别的村笑话死,我都跟丢人。”
张淑花抓着一把瓜子,靠在墙上看戏:“村长都把媳妇锁家里了,这架势看的出是肯定狠狠教育这儿子。”
“闭嘴,都闭嘴,不说话能死?”
马老头披着棉袄呵斥,走过来劝道:“老丁啊,孩子还小,等会儿打的时候轻点,哎……你拿反了,用这边!”
马老头是好心,镐把一边粗、一边细,让老丁手抓粗的一边,用细的打,能轻点。
车到了。
老丁一言不发,拎着镐把迎过去,快步走上车,推开车门从车头开始往车尾走,一边扒楞乘客,一边往车后观瞧,生怕这个小兔崽子从后门溜了。
“爸!”
丁闯缓缓从后排人群走了下来。
上一世是被父亲找到,然后被拽着耳朵拉下了车,然后在全村人的注视下被暴打,原本心态就已经崩了的丁闯扭头直接跑了,边跑还边放话说不认这个爹,自己出去打工,就算饿死也不会跟老丁张嘴讲一句话。
两年后,他终于舍得和家里联系,这时才知道,父亲在半年前就已经去世。
原来,自从这天离开之后,父亲觉得自己颜面扫地,活得太失败,这辈子没法再抬起头见人,于是开始闭门不出借酒消愁,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烂醉如泥,再之后经常因为酒精中毒进医院,整个人精神萎靡,身体也每况愈下,短短一年半以后就撒手人寰了……
老丁听到声音抬眼一看,还真是丁闯,火气霎时间冲向头顶,脖子上的青筋嘭的一下子就鼓了起来。
“别叫爸!我受不起!你是我爸!”
他怒气冲冲走过来,像抓小鸡仔一样把丁闯从人群里拽下了车。
“爸,我想你了!”
见下了车,丁闯红着眼,甩开膀子猛地将老丁抱住。
上一世的年少轻狂,用一生悔恨。
这一世不会躲、不会跑,任打任骂。
老丁台词动作在脑海里都演练好,此时居然没沿着演练方案走,仿佛被换了剧本一样让他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自打丁闯上学开始,还是第一次抱自己。
“能再看到你真好,爸!”
丁闯把头埋在老丁肩膀上,一瞬间泪如雨下。
有些感情,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什么叫做珍惜。
“你……你干什么,还特么还有脸哭,老子生你养你这么大半辈子,你就这么对老子?你让我这张老脸以后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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