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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是不知道我们宁国府的苦啊。”贾蓉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这么些年来,荣宁二府的情况都是每况愈下,这情形大爷肯定是知晓的,所以也都不瞒爷,若不是全靠大爷指点在这赖家身上弄回来一些,只怕荣宁二府都得要关门撵人了。”
听得贾蓉说得有趣儿,冯紫英也是好笑,“蓉哥儿,我知道荣宁二府现在都不容易,但也不至于到你说的那种程度,大观园可是花了三四十万两银子,荣国府两位老爷也还是扛下来了,你们宁国府也支助不少吧?”
一句话说得贾蓉更是差点儿捶胸顿足,“大爷,您是不知道,当初二位老爷找上门来,好话说了一大箩筐,我爹那个人又是个没注意的,加上那边老祖宗本来就不太看得上我爹,把我爹叫去说了一番,说这是整个贾家的荣耀,大姑娘当贵妃了,若是不把面子撑足,日后整个贾家都别想在武勋里边抬起头来,……,办好了这桩事儿,日后宁国府这边也能有好处,所以这番一来,我爹也糊里糊涂的应承下来,结果就是卖了两个庄子,抵押了府里许多值钱物事,凑了六万两银子过去,可结果呢?”
贾蓉叹息不止,却又不好再说下去,毕竟冯紫英要去薛宝钗和林黛玉,这说太深了,贾蓉也要掂量一下。
但总而言之,结果就是贾赦和王熙凤修园子都捞了不少,贾政弄了个江西学政,而贾珍呢?啥都没有。
贵妃娘娘几句表扬有个屁用,若是皇上下道谕旨嘉誉一下也还能留在府里当个念想,可贵妃娘娘口头几句好话,有什么用?
贾蓉一直认为修大观园是宁国府是上了荣国府那边的一个恶当,三四十万两银子如此大的一笔开销,结果是林如海出了二十万两银子,宁国府出了六万两银子,荣国府还在外边儿借了和欠了接近十万两银子,而荣国府自家反而没出几两银子,这算个什么事儿?
是你荣国府的大姑娘去当贵妃,又不是宁国府家女儿进宫,怎么却成了大家欠一屁股债来替你荣国府抬轿,最后你荣国府自个儿却是逍遥自在了?
一直到拿下赖家收罗了接近十万两银子才算是把外边儿欠债还了个七七八八,到现在都还有几万两银子欠账,就这么拖着磨着,可想而知,宁国府这边的六万两银子想要要回来那不知道还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六万两,加上林家二十万两,冯紫英掂量了一下,看样子这荣国府也真的是不惜一切血本把这大观园给修了起来,只不过这得花销真的有点儿像是打了水漂,除了贾赦捞了点儿银子,贾政弄了个江西学政,其他呢?
要说实话,这贾政的江西学政恐怕也和这大观园没太大关系,修不修这园子,估计永隆帝都要给这几分薄面,好歹是名分上的“国舅”。
“哎,没想到你们宁国府也付出不小,可既然你们都这么困难了,那又何必打肿脸充胖子,荣国府那边一样,何苦来哉?”冯紫英摇摇头。
“大爷,是这个理儿啊,可是……,哎,……”贾蓉心塞。
遇到荣国府这边各种纠缠游说和威逼,宁国府这边底气不足,加上自己老爹又是一个不怎么管事儿的主儿,三五两下就被说动,最后六万两银子砸进去,就换来自己一个毫无用处的龙禁尉虚衔身份,这可是六万两真金白银啊。
“虽说现在是难了点儿,你们宁国府在京师和金陵不是还有些铺子和营生么?北边儿几个县和南边儿金陵、苏州都还有些庄子田地吧?”冯紫英知道这四大家都是从金陵搬迁到京师的,虽然在京师已经落足几十年,大部分家族成员都已经迁移到了京师,但是金陵还是有底子。
“是有,可是那点儿都算是府里的棺材底儿了,每年阖府上下数百人那么大花销,都得要靠这个来啊,现在已经是入不敷出寅吃卯粮了,卖了不少,如果再卖的话,那就真的只有把府里的丫头小子们都打发出去各寻出路了,宁国府也就真的算是完了。”贾蓉哀叹:“现在每年府里都要亏上万两贴补,就靠卖地卖田买铺子宅子,可这等日子又能熬多久?”
这也是为什么贾蓉如此看重这一桩营生的关键。
一方面这是的确能挣不少银子,虽然可能要折损些颜面,也要辛苦一番,但是看在银子的份儿上,那都不是事儿,另一方面能够借此机会拉上冯紫英的关系。
按照京师城里不少商人的说法,小冯修撰随便指一条道儿,都能大发其财,宁波的船商北上登莱造船,泉州漳州的海商开海,安福的商人到东番拓垦,还有龙游商帮和扬州盐商插手东番盐场,再加上山陕商人在永平府的开矿建厂,几乎都是冯紫英的一手扶持打造。
这还没算海通银庄这个钱庄行业的巨无霸,现在几乎要垄断了和官府相关的业务,一个个都是赚得钵满盆肥,谁还敢把小冯修撰的话不放在心上?
“车到山前必有路,也不必过于颓丧,珍大哥那边我就不说了,你爹可能也是享受惯了,不过蓉哥儿你这正年轻,也该寻些正当营生做一做才是。”冯紫英瞥了一眼对方,“单靠宁国府遗留下来那点儿俸禄和原来老底儿,怕是难以坚持下去啊。”
“大爷,我和琏二叔不能比啊,琏二叔好歹在外边儿跑过几年,有些历练,小侄却是没甚经历,能做啥?总不能像贾瑞那样去放贷吧?那也太辱没宁国府名声,而且小侄也不是那块料。”贾蓉苦着脸,“这不也是大爷和婶子提携侄儿,让侄儿能捡着这个机会历练一下,日后没准儿有其他机会,也请大爷能想着侄儿。”
“机会很多,可也得你吃得下来苦,做得了事才行啊。”
冯紫英并不太看好贾蓉,贾蓉不必贾芸,贾芸是自幼过苦日子的,所以能沉得下心,耐得住寂寞,熬炼一番就能派上用场,他也不比贾琏,贾琏起码性子还算沉稳,又有几年历练经历,只要为其选好了合适位置,扬长避短,他也基本能胜任,但贾蓉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单有一颗想要挣银子的心思,那怎么可能?
当然冯紫英也不会一棒子把人打死,这等世家子弟毕竟在京师城里厮混了这么些年,多少也有些人脉关系,做大事做正事怕不行,做小事做闲事儿有时候也能派上用场,就像这一次的事情,王熙凤把他和贾瑞都用起来,不也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么?起码表现比王子胜还强。
“大爷,侄儿这情形您也是知晓的,譬如像这一回的事儿,侄儿也是能胜任的,就盼着大爷日后青云直上飞黄腾达了,也能顺带提携一下侄儿,大事侄儿肯定不行,但是寻常营生,若是大爷不便出面的,侄儿却是绝对合适啊,起码侄儿肯定比贾瑞那等人要可靠许多吧?”
贾蓉对贾瑞能攀上这层关系也是很不解,王熙凤固然和贾瑞无甚瓜葛,贾瑞和冯紫英更是八竿子打不着,无缘无故怎么王熙凤和冯紫英就都觉得贾瑞还是一个人才了?
连贾瑞都能削减脑袋往里钻,没道理自己不行,贾蓉觉得这里边还是得要分个亲疏远近才是,起码自己比贾瑞要更亲近更可靠不是?
“唔,我知道了。”冯紫英点点头,“好生把这桩事儿办好,日后若是有机会,我自然会考虑的。”
“多谢大爷了。对了,那位苏大家可是对爷颇有情意呢,从京中追到永平府来,您还没有回来这几日里,侄儿也去拜会了她,她也对大爷的事儿很感兴趣,问了许多,包括大爷府里的情况,还有几位奶奶姨奶奶的事儿,小侄也不敢乱说,只说您是读书人出身,至于家里的事儿,都是世交婚姻等等,她可能有些觉得侄儿语焉不详,不太满意,……”
贾蓉这等观风辨色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不过他以为这苏妙是想要嫁入冯家,一个歌伎般的女子要嫁入冯家便是当妾都是难比登天,这等歌伎舞伎一类的女子便是要入大户人家当妾,那都是和通房丫头收房之后一样身份的贱妾,甚至还不如,也就比没收房的通房丫头地位稍高。
像大周的妻媵妾身份都是固定的,有法律律例规定,不得逾越。
妻、媵都不用说,定死了的。
妾也分几类,若是大户人家女子给人做妾,嫡女基本不可能,若是有,也极罕见,那肯定是身份最高的良妾,然后才是大户人家的庶出女子和小户人家的嫡女,这两类女子地位谁高谁低要看情况,再次才是小户人家庶女,这些都属于良妾。
而通房丫头收房、青楼或者外边跑单帮的歌伎舞姬卖唱跑马卖解的这一类给人做妾的,都属于贱妾。
像有些大户人家规矩严的,贱妾所生子女便是亲身母亲都是不能抚育的,只能交给嫡妻媵或者其他良妾抚育,足见这里边的层级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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