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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冕一见到马车,兴奋的吼起来“快快快!迎上去!”
高悛驾着车,迅速迎了上去,在距离来车近百步左右,高悛停好马车从车上跳了下去。
窦冕走在马车,整了整衣服,双手垂立站在马头。
来人的速度很快,眼瞅着两辆马车快速相撞之时,前面的兵士迅速拉直马缰绳,马车应声停了下来。
“尔等何人?竟敢阻挡刺史府办差?不要命了吗?”
窦冕并没有被来人吼声吓到,而是抿着嘴笑着回道“来人容禀,小子在此等候文祖公送钱,故而挡住大人去路,小子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大人海涵!”
为首的兵士仔细打量了一番窦冕与高悛,扭头看向身后头戴武冠的汉子“大人,您看……”
车上汉子跳下马车,双手执于胸前,长揖道“在下刺史府从事胡偃胡显德,不知小友名讳?”
窦冕恭恭敬敬的回礼,脸上满是笑意的说“回长者话,窦冕便是!”
“好好好!文祖公说,给你这钱若是不够的话,再行另支即可!”胡偃满意的看着窦冕,拍了拍两辆满载着东西车子。
“蒙文祖公器重,如此厚爱于我,真令我受宠若惊。”
“哈哈……小友真是风趣啊,不知您这钱财欲放在何处?我们这就跟您送去。”胡偃躬身问道。
窦冕面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瞒显德兄,我还暂时没寄居之所,故而还是先进城为当务之要。”
“嗯!好说!”胡偃对着兵士挥了挥手“勾驹,你速速先进城去找韦道南,我们稍后便至!”
“喏!”最开始向窦冕问话的汉子,转身翻上马车,快速驶向了官道尽头。
窦冕这时才得出空闲,凑到胡偃身边低声道“不瞒胡兄,昨天我闯了点祸,以至于九候城城门被封,军士大索城中,还请胡兄见谅。”
胡偃惊讶的看着窦冕“哦?你们二人能干什么事?怎么会让人如此通缉?”
“杀人案!”窦冕一脸严肃的说。
胡偃用打量的眼光越过窦冕,仔细观察着窦冕身后的高悛,摸着自己有些毛糙的下巴“你……不会说的是他吧?”
窦冕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你们闯了多大祸?以至于这韦百里这么来折腾?”胡偃满是狐疑的看着窦冕。
高悛咧着嘴傻笑道“其实没多少,也就几十个人吧,不过这些人……我家主公说他们都是败类,杀之没什么可惜的。”
“什么人?”
“赌徒!”高悛应声答道。
“你们……你们这……事情有些难办呐!法无禁止则可行,如今大汉并不制止赌,故而你们如此来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何况还有人命在身呐!”
窦冕轻咳两声打破了这种尴尬“胡兄,我在刺史府和文祖公商量了一下,纳金赎命绝对可行,还请胡兄帮忙缓和一二。”
“咳!我也想啊,可这韦道南不是好糊弄的主,如今这九候城方圆百里之地可是人家做主,我可担心我说服不了人家啊!”胡偃有些无奈的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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