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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柋一听窦冕说上面有东西,低着头回想了一下,隐隐约约似乎看见过什么标志,当时自己还以为是只是谁家胡乱画的东西,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好像惹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彭柋抬起头环视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发觉这群人并不能把自己怎么着,心中不由的放松下来,拧着头“没有!我没偷,就算偷了,你能把我怎么招?还能杀了我不成?”
“杀你?”窦冕指着周围的人群“这些就是你的倚仗吗?你的倚仗也太没用了,我在河东杀县令的时候,那县令可比你们这群人加起来厉害的多,到最后不也乖乖的受死了?难道你比强的多?”
彭柋听见窦冕把杀县令说的如此容易,眼中不由得有些慌乱。
窦冕早就将这份慌乱看在了眼里,对着嵘奴摆摆手“嵘奴,给他说说杀中常侍义子的吧。”
“好咧!”嵘奴红光满面的拍了下彭柋肩膀“我给你说,你知道中常侍吗?”
彭柋木然的摇了摇头。
“中常侍厉害的很,立皇帝都每次有中常侍参与,不然根本就立不了皇帝,那侯览可就更厉害了,当年诛梁的功臣,被封高乡侯,食邑一万三千户,你知道一万三千户有多少吗?”
彭柋眼中满是惊骇之色,惶恐的点点头。
“就这样一个人我们一共三个人去灭了满门,只留下了一个女人,当夜我家公子还要做京观,我一看三四十个人头,看起来实在太恶心……”
“嘿……嵘奴,你可别睁眼说瞎话啊,我那夜杀得最多,主公也没让做京观。”正在挖坑的高悛有些听不下去,抬起头反驳道。
“就是!还有我咧!”黄牧也凑和上来。
窦冕没好气的瞪了眼黄牧“凑啥热闹,滚去挖坑去!”
“嗷!”黄牧挠了挠头,心中有些不大乐意的转过身出了人群。
“彭柋!你可想好了?若不将我的东西说出在哪,等会你可别叫惨哦。”窦冕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就像随口说着轻松的话一样。
彭柋张了张口,猛然又闭上,摇着头不说话。
窦冕见高悛坑已经挖的差不多了,当即叫停,自己跳了下去,感觉这个坑跟自己差不多。
窦冕从坑中爬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大声喊道“诸位老少爷们,今儿你们在此做个见证,此人偷盗太尉府马车,窃金三十金,马车价值千金,车中有书一卷,价值万金,但因此人冥顽不灵,再下便要以军法试之。”
众人听到彭柋盗窃了太尉府财务,瞬间炸开了锅,一下讨论开。
“平匣、臼町卸腿五分!”窦冕猛然大喝道。
彭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边的梁兴与嵘奴迅速撤向了两遍,平匣与臼町就像早有准备一样,往后后退一步,同事抽出腰间的环手刀,左右挥来,彭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刚还站的稳稳的身形瞬间矮了一大截,被刀削开的残口插向地面。
“啊!好痛!我说!我说!”彭柋双手捂着腿大声喊道。
“别叫了!你现在说我也不信!”窦冕指着地上挖出的大坑“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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