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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还是没看懂我要干的事儿。”
窦赐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窦冕长长舒了口气“一个部族中,只要有五成的妇女走出来,那这个部族就是再强盛,它又能强到哪?若是里面出来的妇女又有两成嫁给汉人,这功劳又是多大,你可曾想到?”
“软刀子杀人?”
“记住了,‘想升官,杀人放火受招安’,这种事不允许出现在我们手中,我们要做拿刀的人,不是给人当刀使。”
窦赐似懂非懂的点头问“如何才能当拿刀的人?”
“肉食者鄙!”
“何意?大哥你这说的好好的怎么扯到吃肉上面了?让大哥你这么说,我们天天吃肉,还不鄙到一边去了?”
窦冕一天窦赐这种解释,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啊,哪有自己这么说自己的?你还记得全句是什么吗?”
“0公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乃入见。问“何以战?”公曰“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对曰“小惠未徧,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这里面……”
“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你懂了吧?”
“这就是你说的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不错!让你多读点书,你就一天在那诓我,现在知道有用了吧。”
“嘿嘿!”都穿窦赐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头拾起身“大哥,我去看书去了。”
“去吧!”窦冕见自己终于没白费自己口舌,心中很是欣慰,转身走到了自己睡席边,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雪天的天儿亮的要比往日早那么一些,窦冕还没从床上爬起来,申却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帐里,口中大声嚷嚷道“师傅,你赶紧起来看看,有几个发烧特别厉害的,我怎么也降不下温来,这才一夜,营里又出现好几个。”
窦冕一听情况如此严重,一把揭掉被子,着一身睡衣从席上爬起来,鞋子都不顾得穿,脚板上穿的还是昨夜未脱掉的袜子,跟着申慌忙出了帐篷。
一进病人住的帐篷,一股熏人的气味围在帐篷内,席子上躺着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兵士,直看得窦冕差点哭出来。
窦冕在里面转了一个来回,指着地上还在燃烧的牛粪“老九,去找些军士,把这里面火埋了,帐篷拆了!”
“啊?”申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天吐出来两个字“拆……拆了?”
“对!通风才是最主要的,你这样治法就是药再对,他们搞不好还是会死的,因为这环境,细菌太容易滋生了。”
“不…能…吧?”申不太确定的说“我之前看过一本医术,里面讲病人不能受凉,说是寒邪入侵。”
窦冕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转身就向申踹了一脚“滚蛋,赶紧办事去,帐篷给我剪建成六个门的,若是还这样,信不信我抽你?”
“噢!我这就去。”申有些不高兴的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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