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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丁虎沉着脸,不知该怎么应对,宋慈这才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石长青第二次被人下毒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夏望山是个粗人,他不会用那种拐弯抹角的方式害人,况且他虽然鲁莽了些,但却敢做敢当,如果当日他有心杀石长青,我认为,那一刀他未必会砍偏。所以,我觉得他供词里说的,当时只是要吓吓石长青,很有可能是真话。至于吴通这个人,通过我们的调查,他其实有些窝囊,并不是那种真的会去杀人放火的性格,早先之所以会跟夏望山一起行凶,多半也是喝了酒,被朋友讥讽,才一时冲动而做出了错误的决定。等到他酒醒了,即便仍旧有心捉奸,也不会再有胆子伤人了。”
“是啊,我听说吴通和夏望山关系好得很,这男人啊,越是在熟人面前,越得要面子!”阿乐也在一旁搭腔道,“他之前就是因为好面子,又被夏望山撺掇,才跑去在手臂上刺了青,弄了个老虎。当时疼得龇牙咧嘴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他边说边露出笑容,好像真的在说什么有趣的笑话。可丁虎却笑不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想哭。“你凭什么说是我给石长青下了毒?”
就在他几乎要问出来的时候,宋慈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淡红色的小纸包。
“这是我在张麻子那里买来的老鼠药,你很聪明,知道如果吴通毒害石长青的事被揭发出来,我们势必会去查证他最近有没有买过将人致死的毒药。这条街上有两家卖药的,可你都没去,因为除了
吴通,你也是他们熟悉的脸孔,只要你去买,他们一定会认出你!所以,你特意跑去了夏望山家附近卖鼠药的张麻子那里,这样,就算有人查,也查不到你的头上。你买的时候还特意说,是夏大哥托你来买的。可千算万算,你却忘了一点,吴通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吴记铺子的卤味却是出了名的,所以,张麻子居然认出了你,这一点,你没想到吧?”
听着宋慈的话,丁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脑筋飞转,在想要不要把罪名推到吴通身上,反正死无对证,他们也没有办法。
可就在丁虎几乎要开口的时候,宋慈却抢先了一步。
宋慈将丁虎的犯罪过程说了个清清楚楚,仿佛亲眼所见一般—“你跟着吴通也有几年了,想必没少被他压榨,他收了你为徒,
也不过是找个人替自己干活儿、打杂,至于工钱,顶多也就是糊口罢了。你当年年纪轻,也许还不觉得什么,可你早晚要成家立业,但你连养活自己的本钱都没有。又也许,你在学徒的这些年中,受了吴通和他娘子的气,心里早就对他们有了怨恨,巴不得这两人死了。刚好他们无亲无故,若是出了意外,能继承家业的,自然就是你这个徒弟。
“我不知道你究竟蓄谋了多久,也许午夜梦回,你睡不着时,早在心里巴望了无数次。而就在这时,石长青出现了,他给吴通和吴杨氏之间原本密不可分的关系造成了一个缺口,一个你刚好可以见缝插针的缺口……”
丁虎不说话,似乎已经呆了,只能等着宋慈继续说下去。“不过很可惜,你原本想要挑拨这两人的关系,让他们为了吴杨
氏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但这两人在某种程度上,却都很懦弱。一
个明明被人砍了一刀也不敢言语,一个只有喝醉了,才会为了面子,在朋友的煽动下去行凶,而且,还不敢自己下手……事后,吴通应该是很后悔,也很害怕,他怕石长青报复自己,所以安生了好久。试问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敢去下毒?而且就如刚刚所说的,就算那毒药是夏望山托你去买的,他又不住在这里,怎么找机会下毒?你也许会说,这毒,是你师父下的,可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让夏望山来托你买老鼠药?这也太麻烦了,直接让你这个当徒弟的去买不就好了?
“其实我们一开始对这件事是毫无头绪的,如果吴通被杀后,只是被埋在后院里,那他就算烂到地下,也不会有人发现,毕竟大不了就说他外出进货遇到了意外,有去无回了。可偏偏,他的头颅和尸体碎块却被扔得到处都是,似乎非要闹个满城风雨凶手才顺了意。这就让人不禁好奇了,是什么样的杀人犯会在杀人分尸后,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挑战官府呢?如果不是野狗咬烂了吴通的脸,也许我们也不会绕那么多弯子。还有那手指,既然凶手刀工这么好,干吗非要留下几根手指来,让人一眼看出那袋子碎肉是人的尸体?所以,综上所述,这凶犯是铆足了劲儿,想让官府查下来。而几次问话,你这个小徒弟也愣头愣脑地什么都说,包括吴通、吴杨氏和石长青之间的纠葛,还有夏望山这个屠户朋友,居然全都是你不经意提起,才引导我们走到了看似正确的方向。
“那两封支开吴杨氏和石长青的信,你既然已经承认是你写的,那你应该也知道,这两人那晚根本不在家,而吴通,也是在那一晚遇害的。你趁着这两人不在,就在这后院砍死了吴通!刚刚,你自己不是也说了,你师父不是死在自己屋里的,这么说,你似乎很清
楚他究竟是死在哪里的,对不对?”
说到这里,宋慈突然暂停了陈述,又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看着那缸里的一颗人心,“吴通被你分尸的时候,其实还没有死透,人要是生前就被人砍杀,那创口处的皮肉是紧缩卷起的,而且周围会有血迹。相反,若是死了以后才被分尸,那创口皮肉不卷,周围也不会出血,只是白色……所以,作为一个有足够刀工来分尸的你,如果这时候还要狡辩说你只是参与了帮忙肢解,却没有杀人的话,就只能是说谎了。”
宋慈说完,背着双手,抬起头,直视着丁虎的眼睛,似乎在等待着丁虎的回应。
而丁虎看着他,突然觉得,他挂在嘴角的淡淡笑容竟是那么的可恶,那么的令人想要发狂!
丁虎其实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人揪出来,如果这里管事的还是那唐松,他根本就不怕。毕竟那人审案一向糊里糊涂,不管是不是冤案,只要赶紧结了就好。
当夏望山被判秋后处斩的消息公布出来后,丁虎甚至有些自鸣得意,觉得自己连徐延朔这样的大官都骗了,那是不是说明,自己比他们都聪明,也更有本事?
可他却没想到,就在他觉得终于达到了目的后,却被这么两个不速之客给破坏了!
既然如此,他决定最后放手一搏。
如果他们来之前,只是想要自己着手调查,却并没有告诉其他人,那他大可以直接将这二人杀了,就像他杀吴通一样。反正对于他来说,杀一个是杀,杀三个也没差!
而万一他们早就都知情了,那也无所谓,反正横竖都是个死,那就当是拉了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他也不孤单了!
这么想着,他装作不经意地退后了几步,来到了靠近后门的地方,然后突然将大门门闩提起,再拴好,将大门牢牢地锁上。再转过身,拾起了放在墙角的一把砍刀。
这是吴通平时放在后院砍柴用的,虽然不及他用惯了的那把用来切卤味的刀来得锋利,可现如今手边也没有别的工具,只好拿这个先凑合了。
他打量着眼前这两人,一个是年轻的公子,看起来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另一个,还不过是个少年,身量不高,自然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们俩,今晚是自己来的吗?”
他一步步朝前走着,手中的砍刀在黑夜里闪着股诡异的光。而他的脸上,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撕下了以往装傻充愣的面具,换上了一副令人生寒的表情。
然而面前的两个人却好像没有丝毫的畏惧,那名叫阿乐的少年甚至上前几步,站到了宋慈身旁,笑眯眯地看着朝他们步步逼近的丁虎。
“公子,还真让徐大人给说对了,我看这丁虎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宋慈蹙眉苦笑,却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说?”
“他也不想想,咱们能是单枪匹马来的吗,都知道他是个连自己师父都能杀了分尸的亡命徒了,我们还能自己送上门找死不成?”阿乐说着,突然抬起了头,朝着左右看了看,然后将手指往嘴里一放,吹了一声口哨。
那口哨声仿佛划破了寂静的黑夜,在这夏日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
而随着那口哨声落下,丁虎这才发现,屋顶上居然站着三个人。他去过衙门几次,自然认识那几个人是谁。
一个就是刚刚阿乐口中的徐大人徐延朔,一个是郡国公家的安公子,还有一个,是安公子那不苟言笑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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