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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新兵们紧张,即使是老兵们也紧张,只是新兵们都是把紧张流露出来了,而老兵们的紧张,则是隐藏在心里面,单从外表上是看不出什么的,老兵他们依旧整天跟我嘻嘻哈哈的。
凌晨两点左右,我们开拔了。我们的个人物品大都留在了营房里,交给了后勤部门管理。每人都是随身带着简单的个人物品,其他的就是武器装备了。我们侦察连乘坐的CA10B解放卡车,出了营房后,汇入到了师部的直属队伍里面。其他的部队,也都如同小溪或大河那样,汇聚过来,最后汇集成了庞大的一个流动的群体。我们侦察连在师侦察科的带领下,担负着全师的前锋任务。但是由于我的排新兵多,所以连里的前出尖刀任务都是交给了一二三排了,没有我们四排什么事。我也乐得省心。
部队直接开到了灯火通明的火车站,我们按照顺序爬上了闷罐车厢。找到了分给我们四排的角落位置,我安顿好排里面的战士,天色都已经快亮了,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夜,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闷罐车厢的两侧上方,各有两个小窗户敞开着。可能是处于行军保密的考虑,我们所有人上了车厢之后,原本敞开着的闷罐车厢,被哗的声拉上合闭了。车厢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闷罐车厢晃动了一下,然后火车就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往前走了。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膀胱的尿意憋得慌,车厢里准备有尿桶,我过去方便了一下。车厢里由于封闭,加上人又多,更何况还有几个供人方便的尿桶,一时间闷罐车厢里面充斥着各种难闻的气味,熏得人头昏脑胀的。这种状况一直到了晚上,火车停在一个野外的站台时,才得以缓解。战士们在班长的带领下,轮换着分批的下去活动方便。一直到后半夜,火车才又重新开动。
火车过了黄河,又过了长江,几天之后,也是在一个午夜里,我们终于下车了。然后我们又坐上了解放卡车,颠簸了一晚上,终于在黎明到来之前,到达了目的地。
新驻地最大的特色,就是这里的芭蕉叶又大又多,几乎布满了营房的周围。这让我们见惯了北方植物的北方人大开眼界。而且这里的气温也比北方高出了十几度,即使这是个大冬天的季节,但我们就好像是在过秋天一样。
休息一晚之后,第二天,我们又开始了紧张的强化训练,而且每天还新增加了一个学习简单越语对话的内容。同时还有一个越南华侨,给我们讲解越南的风土人情和现在的状况。直到这时,即便没有人告诉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自己也一下子都猜道了:原来是要打越南鬼子了!
连队里的武器也都更换了一茬新的,甚至还配备了一些新式武器,每人都配发了120发的子弹。当这些沉甸甸的子弹,手榴弹,匕首,枪械等装备披挂整齐的时候,我们知道,我们要上前线了!师里面其他的部队可以晚一些时候上前线,但是我们却必须要先上前线,因为,我们是侦察兵!
但这一次去前线侦察,又没有我排什么事情。我们连派出了一二排出去了。两天之后,他们回来了。去的时候六七十人,回来的时候少了七八个,还有几个是抬回来的。那被鲜血浸泡得通红的绷带,一下子就把战士们的眼睛刺痛了:战争!这是真实的战争!
排里面的训练,再也不用我督促了。这时候即便是傻子都知道,再不抓紧训练、就等着被抬回来吧,甚至可能连抬都抬不回来!我领着排里面的战士们,发疯般的训练着。又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春节也在我们的发疯训练中过去了。这期间连里又跟着大部队出击了多次,连里面牺牲的,还有轻重伤员,一下子就让连队的人数减员了三分一,甚至原本最强悍的一排,已经只剩下了5个人。而我原来所带的一班,九个人、竟然一个都不在了!昨天他们还都生龙活虎的呢,临走时还说给我带回来战利品呢,今天就都躺在地上冷冰冰的一句话都不说了,我们朝夕相处了五年,就这么没有了!
血书交到连部的第三天,全连进行了整编,由原本的四个排,缩编为三个排。我四排的战士都被打散分进了三个排里面。我被任命为一排代理排长。全排28人,八名新兵,二十名老兵。而我一排,也接到了任务,配合友军某师一团第三营执行穿插东溪的任务。
回到排里,我简单的做了战斗动员。我没说太多的话,我本身也不是个太善于表达的人,我对全排的人说:“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有死亡的那一天。如果在战场上,我们牺牲了,那我们只不过是比活着的人早走几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们是四野的老部队,我们不能坠了四野的赫赫威名!即便是死、也他娘的要死个人样出来!一切为了祖国!”战士们跟着我大声的吼着:“一切为了祖国!”
广西的春夜充满了雾气。没有月亮。漆黑的夜幕中,飘荡着蒙蒙的细雨,到处都是潮湿的水气。尽管我们来到这里已经几个月的时间了,但是作为北方人,我还是不能适应这里湿漉漉的气候。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鸟兽的鸣叫声,近处是我们行军的沙沙脚步声,此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我们排在华侨向导的带领下,乘着夜幕、迅速的往东溪的方向插进。上面给排里派来了三个熟悉路线的华侨向导,每个班里一个。华侨都是被越南当局赶出来的,家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对越南当局的恨意、一点都不比我们少,而且他们也都配发了枪支。在我们排的后面不远,是跟着我们的某师三营。三营派了一个副营长跟着我们行动,保持着跟后面部队的联络。我们排主要的任务是引领三营和为炮兵指引目标,还有侦察敌情。为此,炮兵还排了两个观察战士过来。所以,我们排是独立的,并不归三营统辖,把三营带到东溪外围的公路旁边的无名高地之后,我们排就执行其他的任务了。
三营的副营长叫张全友,三十多岁。和我扯了几句,我们竟然是一个县的老乡,这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所以刚才在驻地的时候,我就毫不客气地拿了他一包中华烟。我也不称呼他营长,直接喊他老张。不过老张这家伙是一个很爱说话的人,但这穿插路上,怎么可能允许讲话呢。所以我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他讲话,除了跟后面保持联系的时候,用步话机讲话。其他时间里,不许他讲话。全排的人也都是不准讲话,就是这样默默的往前走着。
走了大半夜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预定的临时休息地点。之所以有临时休息地点,是上级担心我们经过一昼夜不休息的赶到战场时、体力不支而影响或无法完成战斗任务,所以安排了临时休息地点。
这处临时休息地点,是两栋用竹子搭建成的小二楼,里面还可以避雨。但不知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临时宿营地有问题。不过我在周围巡视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问题在哪里。但我的直觉却不停地在提示着我:这里危险!这里危险!最后我决定换个宿营地,不顾老张的反对,在离这个宿营地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上,找了一个小山包作为临时休息的地方。
如果问越南这里不缺什么,那就是不缺芭蕉密林跟绵延不绝的山包。老张不停地小声在我的身边埋怨着我,说好好的避雨的地方不住,偏偏跑到这个露天的山包上来,说我有毛病。有些战士也不理解我变更临时宿营地。但我没有解释什么,反正这临时休息就是两个小时,然后还要继续出发。
赶了大半夜的路,战士们都已经疲倦不堪了,三个战士一组,把雨衣铺在地上,然后其他两件雨衣蒙在头上身上,怀里抱着枪,背靠背的睡着了。我和几个正副班长轮流放哨警戒。我们排没有副排长,连里面的干部都牺牲了一半了,干部根本就不够用。由于每次战斗时,班排长都是领头冲锋在最前面,所以牺牲的概率也非常的大。
但是我只能命令自己的排改变临时宿营地,却没有权利命令后面跟进的三营。不过我还是让老张在步话机里通知后面的三营,提醒他们小竹楼那里有危险,至于有什么危险,我也说不清。我不知道三营有没有听从我的危险提示,我自己也睡着了。
睡梦中,我被一声爆炸声惊醒过来。排里的战士们也都醒了过来,都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枪,凝视着迷茫的夜色。爆炸声是从那两栋小竹楼的位置传过来的。我把一班派了出去,让他们搜索前进。一班刚离开,小竹楼那边就传来了冲锋枪“哒哒哒”的扫射声。我让全排整理好随身装备,这休息也不能再休息了,确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之后,再做决定。
这时,一班刚刚离去的方向也传来了枪声,先是短促的点射声,继而是连串的扫射声。
这枪声里有一班武器的声音,也有不是一班武器的声音。我急忙领着二班和三班前去支援一班。还没走多远,一班长就带着人撤回来了。一班长对我说:“前面有几十个越军,但天太黑,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他们围住了小竹楼,小竹楼里面估计是三营的人,咱们怎么办?”
我急忙让老张联系三营。原来三营的尖刀班,看到我们没有住进小竹楼里,他们就直接住进去了。结果还不到一个小时,越军就把小竹楼围住了。但三营那边担心天黑,怕中了越军的埋伏,没有出动大部队前来增援,只是派了一个排前来增援。但这个排被越军狙击后,又退回去了。
我没去管三营大部队那边的情况,我快速的思考了一下,认为越军这是典型的围点打援战术,他们要是想把小竹楼里面的尖刀班消灭掉,完全可以直接就炸掉小竹楼的。但越军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围住了小竹楼却不进攻,却差点把三营增援来的一个排吃掉,可见胃口不小,人数也不少,应该至少在一个连左右的规模。既然越军是打援,那我就顺着它们的思路来好了,尖刀班那边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不用担心他们。
我打定主意后,让一班负责吸引越军,装作是赶来增援尖刀班的小股部队。然后我把二三班的手榴弹都集中到了一起,让所有拿半自动步枪的战士,都当投弹手。所有拿冲锋枪和机枪的战士、以我为中心、散开排成凹进去的扇形,等待着一班引敌人过来。夜间战斗时、尽量避免开枪,枪口火舌最容易暴露藏身位置、从而招来敌人集中攻击,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榴弹解决问题。所以我让拿冲锋枪和机枪的战士们,等待我的命令,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禁止开枪。为了防止五六式冲锋枪连射时枪口越抬越高、子弹都会打到天上去,我特意嘱咐使用冲锋枪的战士、扫射时把枪身侧转过来,这样射击时的弹道就成扇面型,一扫一大片,特别是对打击敌方的群体目标非常有效。
我这边准备着张网呢,前面一班那边已经与越军接火了,枪声爆炸声此起彼伏。没一会儿的功夫,一班就撤回来了,而且还有两个战士负伤了。虽说没有人牺牲,但这只一个照面,我们就有人负伤了,这说明越军的军事素养的确有两把刷子。我让一班退到扇面形网的后面,作为机动兵力,又把一班的机枪和冲锋枪充实到扇形网里面。
难怪越军骄横狂妄,一班刚刚进入战斗位置,越军就已经跟上来了。但迷茫的夜幕中,也看不清他们有多少人,只是听到有嘈杂的脚步声循着一班的撤退方向赶过来。但这脚步的响声尽管嘈杂、但动静并不大。甚至树林芭蕉叶被碰到的响声也不是很大,这更加证明了越军在丛林战斗中,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要知道,这可是黑夜里的丛林,而不是白天的丛林啊。我的心也紧张的骤然提起来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砰地乱跳着。我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布置了,应该靠向三营才对的。但事已至此,网已经张开,再想其他的也无意义了。更何况,作为初上战场的我,而且独立指挥战斗,能够在仓促间想到对应的策略,我已经对自己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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