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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深度观察13（第3页）

“您中了恐惧毒气，所幸休斯顿先生有解药。”阿福向他解释。

“解药？”布鲁斯喃喃道。

阿福以为他会继续追问，却看见他抬头沙哑地说“休斯顿呢？他还好吗？”

“他很好，老爷。休斯顿先生是个助人为乐、很会照顾别人的年轻人。一整夜他就待在这里照顾您，不过他看起来实在太疲累了，于是我就为他收拾了一个房间让他休息。”

不等布鲁斯开口，阿福继续说“在我看来，老爷，除了朋友或者更亲密的说法我无法再用其他词语形容你们现在的关系。”

布鲁斯欲言又止，卧室门突然被敲了几下，休斯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醒了。”他走进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他，要亲自确定后才能放心。

当休斯顿靠近他时，布鲁斯又感受到了在他昏迷时感受到的那个稳定的，永恒的心跳。而休斯顿的目光则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注意力和不可抗拒的力量，让布鲁斯的双脚直接钉在了地板上。

“哦，我醒了。”布鲁斯干巴巴的回答。

休斯顿把目光挪到了他的脸上。他们对视着。

布鲁斯突然发现自己颤抖了起来，微不可察，却确凿无疑。不久前他还能在对方端详的目光下神情自若，而现在他发现自己无法不被休斯顿每一次投来的目光干扰，而他别无选择。

与此同时，他深知这目光还有那双蓝色眼睛进入自己内心深处只是时间问题。而当这件事真的发生时，他根本无法抵抗。没有na，b，c，没有防御方案，没有进攻策略。

他输了。

“你还需要一个检查。”休斯顿皱起眉头，布鲁斯被他神情的变化弄得胆颤惊心。

“我们得找个医生，检查下你的体温和血压，还要测一下心跳，看一下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毛病。”

休斯顿靠近一步，熟练地把手放到了布鲁斯的额头上，好像做过许多遍。布鲁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你头晕，胸闷，心跳不规律吗？”

布鲁斯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的脑袋晕晕沉沉，被休斯顿触碰的那块还有一阵绵痒，胸口也闷闷的，心跳更是砰砰响个不停。

他吞下一口唾沫，眨了下眼睛说“我想我病了。”

休斯顿放下手，觉得有点尴尬，又觉得面前的人有点不正常。“你在调情吗”他很想问出这个问题，但最终只是和布鲁斯大眼瞪着小眼。

所幸几分钟后阿福就打破了这个僵持的局面，他带了一位私人医生过来。

布鲁斯做了个仔细的检查，没有发烧没有头疼一切正常。休斯顿松了口气，他决定回到公寓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向布鲁斯和阿福告别。

“休斯顿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愿意留下来吃午饭。”阿福诚恳地邀请他，用余光瞥了眼旁边突然拿起手机的男人。

“多谢您的好意，阿尔弗雷德先生，不过我还有些事。”休斯顿坚持回去，阿福没有拦他。

布鲁斯从手机屏幕亮起后就没有再说话，沉默地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老爷，我想作为主人您至少应该挽留一下。”

布鲁斯从胸腔呼出一口绵长的气息，隐忍地咬了下牙齿。

“我看见了神谕发来的消息，”他平静地说，蓝色的眼睛像暴风雨前的大海，“他是神盾局的特工，来到哥谭是接到了调查任务。”

阿福叹了口气“他是个好孩子。”

布鲁斯无视这句话。

“我需要把他的药剂做个检查。”

他说，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严肃又冷冽，仿佛昨晚那个脆弱的布鲁斯韦恩和几分钟前那个柔软的人一点也不存在。

“然后我会去警局审问那个男孩，之后亲自用蝙蝠侠的身份去见他。”

“您想告诉他您的身份？”阿福满怀希望地问。

“不。”

布鲁斯摇摇头，睫毛敛下一片阴影，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神情莫测。

“去告别。”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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