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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必看的比赛 下（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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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的方式让奈斯不离屡试不爽，很快四犯的卡格拉尔不得不坐回替补席上。

之后的同人队尝试了各种方式。从以攻为守到无限换防故意拖慢进攻节奏，再到以钱德勒为主的献祭流打法……可惜都没能将分差缩小到十分以内。

比赛逐渐步入尾声，现场观众的亢奋程度倒是一直有增无减；不管是哪队得分，呼声都能轻易飙到100分贝以上。

齐遇在受到钱巨星的感染之后，获得了力量，竟是拦住了恩泽的上篮，并成功造成一次进攻犯规！这或许是因恩泽体力下降所致，但也无疑是齐遇人生中的高光时刻，他可以为此自豪很久很久。

最终，这场不算公平，却让同人队受益匪浅的友谊赛，以90:106的比分结束。

球场之上无人庆祝。几位队员相互握了手以示尊重友好。

赫里斯趁机抓住钱德勒，笑盈盈地提醒道：「按照约定，你是不是该回归了。」不曾想，却是得到一个十分否定的回答：「不，这一回不能算。」

赫里斯十分诧异。即使他熟知钱德勒的为人，清楚耍赖对这人来说就如同吃饭睡觉一般平常，他也还是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一次……

「因为这回的比赛是我打的，所以并不能算。」钱德勒说得理直气壮。

这个实在离谱的借口，让赫里斯那张一向平和的脸孔罕见地现出不悦，「又不是我让你上场的……」他沉声道，并不愿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钱德勒则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就像是要直接离开一般。

「他不在了，赫里斯。」

钱德勒说这话的声音很轻，对方却还是听见了。

「即使我回去，他也回不来了。」

说完，钱德勒便退了场，只留下一个果决的背影。

赫里斯失神似地愣在原地，缓缓地低垂下头，看向自己正不自觉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怎么都止不住颤抖。

他再也笑不出来……

第一次拿到总冠军的时候他没有哭；莱昂纳德教练的葬礼上他没有哭；向全世界发表退役宣言的时候他也没有哭。

偏偏在这里，他落了泪。在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友谊赛的现场，他哭得泣不成声。

除了钱德勒之外，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别说是他们了，就连奈斯不离的队员们都惊地忘记了呼吸。

格温多林第一个反应过来，靠上前去帮赫里斯挡住了面前的镜头；奈斯不离的队友们都一个个地围了过去，体贴地陪在赫里斯身边。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一次都没有……

“哈哈哈，你哭什么？别哭，我还是喜欢看你笑啊。”

只是因为莱昂纳德教练的一句话，他十一年没有再流过眼泪。和教练在一起的日子，也没有需要流泪的理由……

“……回不来了。”

如今，他已不再有可以笑的理由……

「你跟他说了什么？」麦德·强森挡住钱德勒的去路，似乎已料定赫里斯的失常与其有关。

「没什么。」钱德勒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他早就应该好好地发泄一番了。不管怎样，人还是需要面对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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