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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的时候没注意,再一看,她随手拿的竟然是一套蕾丝内衣裤。()
该说不说,女管事真的蛮有眼光的,挑的这一套既情趣又不恶俗,布料柔软精良,蕾丝的纱质薄如蝉翼,轻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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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吧……她现在不适合穿这个。
宋沥白把肩上的内衣拿下来递过去,眼尾眯起坏意的弧度,“扔给我做什么,要我帮你换吗?”
“你想得美。”温绾接过来,“你刚才不是很有种吗,今晚别想碰我。”
“你不是说没生气吗?”
“我是说了我没生气,但这能代表我真的没生气吗。”
“……”
逻辑鬼才。
温绾气鼓鼓的,这个人刚才拒绝她的亲亲,而后不征求意见亲她,又不由分说抱她,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她拿个玩偶,走到床侧,有模有样地用它给一张欧式大床划分三八线。
一张床,大概被七三分。
宋沥白看着那窄小的三分地,“我今晚就睡这点位置?”
“不是。”她把玩偶放到三分那边,“这是小熊睡的,看见那边沙发了吗,那是你的。”
“……”
“要枕头不?”
“谢谢。”
“不客气。”
“……”
客房的沙发足够宽敞,他没有理由拒绝,但也没有直接服从性地去睡沙发,慢条斯理解着衬衫纽扣,拿起一旁的换洗衣物,先进的浴室。
温绾盘腿坐在被褥上,目送他的背影离开,蛮好奇他今晚怎么这么听话,让他去睡沙发就真的去睡沙发了吗。
按理说不应该是把小熊请走再理所当然地占坑吗。
都不来哄她的。
一点都没哄。
没哄不就是等于不爱了吗。
温绾忍不住,想过去询问,走到浴室门口,听见里面的水声停了,忙不迭折回,动作匆忙,回床上的时候拖鞋乱蹬,其中一只不小心差点踢到门口。
在他来之前,她随手拿起长柜上的一本睡前读物,假眉三道看了起来。
宋沥白出来的时候便见她煞有介事,捧着一本书细看,模样认真专注。
平时这个时间点她如果不工作的话,不是在和向凝聊天就是玩会斗地主,很少会这样挑灯夜读。
隔着几米距离,他嗓音了然:“绾绾。”
温绾抬头,入目的是血脉贲张的一幕,宋沥白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件短浴巾,周身浮着轻微的热雾感,冷色的光照下,肩宽腰细的身形被完整的勾勒出线条,抬手捋碎发上的水滴时,臂膀青筋血管若隐若现,整就一行走的荷尔蒙。
嗯,他好像和她一样,养成一种洗完澡不穿的习惯,再细看的话,视线不由自主下放。
温绾下意识摸了摸微热的脸颊。
可恶。
搁这儿色-诱她呢。
她怎么可能上当,头没抬一下
(),继续盯着书看,“现在哄我已经迟了,说爱我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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