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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2页）

&ldo;还问你什么？&rdo;

&ldo;比如吴振庆、王小嵩、韩德宝他们的近况……&rdo;

张萌干脆地说：&ldo;不想。&rdo;

徐克生气了，他停下脚步；然而张萌仿佛根本没有发现他站住了，继续匆匆往前走。

徐克追上去，一直跟她走到一幢新楼前，张萌站住说：&ldo;我到家了。&rdo;

&ldo;你……住这儿？&rdo;徐克的口气有些纳闷，那意思分明是：你怎么居然有幸住这儿！

张萌抬头仰望着说：&ldo;住这儿。&rdo;瞧着徐克又说：&ldo;你是不是又想说还是得有个好爸爸？&rdo;

&ldo;没有。&rdo;

&ldo;你要对我说，就说。这时候说正对，房子是给我爸爸落实政策的名义分给我的‐‐尽管他已经死了。&rdo;

看着徐克一时语塞，张萌向徐克伸出了一只手：&ldo;你要是没什么话可说了，我就该跟你说再见了。&rdo;

徐克不握她的手：&ldo;张萌，我……想跟你到你家里去谈谈……&rdo;

&ldo;这……&rdo;

徐克急急地补充了一句：&ldo;就占你几分钟时间……可不可以？&rdo;

张萌只好说：&ldo;可以倒是可以，不过绝不能耽误我去上夜大。&rdo;

徐克赶紧答应：&ldo;当然。&rdo;

走到楼梯上时，徐克叫了一声：&ldo;张萌……&rdo;

张萌转身看着他，徐克问：&ldo;你……结婚没有？&rdo;

张萌反问：&ldo;你要和我谈的，跟这一点有关？&rdo;

一二一

徐克马上赔笑：&ldo;无关无关！不过怕你已经结婚了，我和你爱人不认识，他不欢迎，显得我很冒昧的……&rdo;

张萌也笑了：&ldo;我和我爱人也不认识呢，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哪儿，是干什么的呢！&rdo;

徐克说：&ldo;这样就好……&rdo;

张萌站住了：&ldo;这样就好，怎么好？&rdo;

徐克立刻解释：&ldo;我的意思是……这样，我就没什么不方便的感觉了……&rdo;

到了张萌家门口，张萌掏出钥匙，犹豫着并没有马上开门，问：&ldo;你究竟想和我谈什么？&rdo;

徐克说：&ldo;进了屋再说不行么？你看你这个人，难道我还能对你起歹心么？我要是这样，当年不就……&rdo;

张萌笑了：&ldo;我可没这么想，我不过有点儿好奇。你的样子使我觉得，你可能碰上上了件糟糕的事儿，而我现在又几乎没有任何帮助别人的能力。&rdo;

她开门，让进徐克。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房子，水泥地没油过，客厅里只有旧沙发、旧书架、旧桌子、旧木茶几，都是以前张萌家的老家具。桌上除了台灯，什么也没有。书架上只有几册数理化方面的书。

&ldo;随便坐……&rdo;张萌一转身进了厨房。

卧室的门半开着，只能见到一张单人床，床头是一只皮箱，张萌带着它下过乡。徐克显然对它并不陌生，他严肃地、认真地望着它。

张萌拿着一个馒头、一双筷子和一碗菜走了进来，她坐在徐克对面的沙发上，边吃边说：&ldo;说吧……&rdo;

徐克开门见山：&ldo;你不至于忘记吴振庆是谁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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