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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汉语的文字两千年来，从小篆之后，没怎么改变。&rdo;王八这方面的确很强，他接着说：&ldo;可是古汉语的发音，肯定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rdo;

&ldo;是现在的新汉语发音变得面目全非才对。&rdo;我抓住了王八说话的漏洞，总算找到机会日噘他：&ldo;你个苕。&rdo;

&ldo;古汉语的发音，现代的人，谁也没听到过，所以也无法推测古时候究竟是什么发音，有的学者根据文字上变革的蛛丝马迹，推断古汉语的发音，也只能推测到唐宋，更往前，就很难了。&rdo;

&ldo;推测到唐宋的语言发音，也不见得正确。反正那些教授有人发工资给他们胡诌，说什么是什么，一厢情愿以为我们都会相信。&rdo;

&ldo;的确，声音信息能被记录下来的历史太短，只有百把年，可文字和图像却一直能够保存，信息基本不会丢失。古汉语真的是怎么说的，谁也不知道，除非坐时间机器回到过去，去亲身听一听。&rdo;

&ldo;可让我听到了。&rdo;我忍不住逞能：&ldo;而且我还会讲‐‐丢普……扣波……&rdo;

&ldo;停。&rdo;王八打断我：&ldo;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rdo;

&ldo;丢普……扣波……歹狗……&rdo;

王八做了个手势，我停了。

&ldo;扣波……扣波……&rdo;王八沉着声音说：&ldo;我听过这个话，前年。&rdo;

&ldo;你怎么听到的？&rdo;

&ldo;我听一个老道士做法事，在一个凶宅里说的。是一句咒语中的词。&rdo;

&ldo;你知道什么意思吗？&rdo;

&ldo;知道。&rdo;

&ldo;什么意思？&rdo;我看着王八的脸色，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王八额头渗出汗，慢慢说道：&ldo;死绝！&rdo;

我无意识讲的那些诡异语言，我虽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反正不知道意思，也就懒得去体会其中意味。现在王八把那咒语的意思给说出来了。我心里非常不好受。

仅仅只有一个词，就是如此恶毒的语言。那其他一些话，不是更恶毒？我可不想自己会说的恶咒，连意思都不明白。于是和王八相互望了望。

从王八的眼神，我看到他和我一样的期待：也想把阿金的事情搞清楚。可他的目的和我不一样：他好学，喜欢窥探天下各种奇门法术。从望德厚的嘴里知道，阿金和他老婆身上肯定有大问题。王八兴趣很大，不用我提议，他也会去主动询问阿金的。

晚上下班后，王八经我介绍，认识了阿金和他媳妇。

&ldo;我是疯子请来给他驱邪的。&rdo;王八又在满口跑火车，边说手上还在比划：&ldo;我看你们也有点问题，顺便帮你们做做法事。&rdo;

这种毫无逻辑性理由，也亏他说得出口。我在一旁想着：傻子才相信你说的。

实际却相反，阿金和他老婆听了王八的一句糊弄，就马上相信了。&ldo;师父，你真的会吗？谢谢，谢谢。&rdo;

我就奇了怪，王八现在怎么跟神棍一样了，好会骗人。只一句话，就能把人弄的服服帖帖。我怀疑有蹊跷。仔细瞧了瞧王八的手上，果然就捏了个八卦镜在手上，这个王八，才几个月不见，身上就开始配工具了。看来他是一门心思想当神棍。

八卦镜很小，一寸方圆。阿金夫妇估计看见了镜子里面的东西，才相信王八的。我也很纳闷，王八是什么时候掏出来给他们看一下的。我还真的没注意到这点。而且王八肯定也看出阿金夫妇心理上的弱点。

四个人吃了顿饭，来到阿金和他老婆住的地方，阿金和他老婆也住在商场里，商场大楼其实没竣工，还有一半的烂尾房，有的就便宜租给了商家租户，当仓库也行，住人也行。王八等阿金夫妇把一对儿女哄睡之后。开始装模装样的做法事，至少我认为是在装腔作势。

王八现在装备很齐。点了蜡烛，烧了清油。还有一个小铜锣，他轻轻敲了敲。锣声普停，房间里就很安静了，不是普通意义说的那种安静，而是那种类似于沉寂的安静。

&ldo;疯子，你把那些话，在说一遍。&rdo;王八现在是命令的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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