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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也许哪一个都不适合。

伯莎开口：&ldo;我并不了解你，以利亚先生。&rdo;

&ldo;你可以试着了解一下。&rdo;他勾唇轻笑，懒散看着她，&ldo;会比弗纳德更好的，你试一试就知道了。&rdo;

伯莎简直哭笑不得，有这么极力推销自己的么，又不是衣服帽子，什么叫试一试就知道了，她无法理解。

端起酒桌上的高脚杯，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于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启唇轻轻抿了口酒，紫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溢进去，抬起脖颈的瞬间，白皙的皮肤底下是鲜活的血液。

以利亚眯眼打量她，他有一个冲动的念头，他想在那白皙的脖颈间，狠狠咬上一口，咬出血来才好。

不知何时，他突然绕到她前面来，伸手摆在她身前，魅惑的嗓音传来：&ldo;跳支舞吧，我今夜没有舞伴，怪可怜的。&rdo;

伯莎仰着头，眼梢轻轻向下瞥，透过玻璃的酒杯睨着他那副可怜扮相，他在向她诉苦，明明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抬头手腕，将杯中的威士忌一仰而尽，放下酒杯，她没有看向他，淡淡说道：&ldo;抱歉了以利亚先生，我恐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rdo;

抬脚就要离开，刚走出去两步，手腕被人攥住，用了不小的力气，她挣脱了两下，没有挣脱开来。

耐心回头，伯莎缓缓道：&ldo;我是看在弗纳德的面子上才和你说话，不要得寸进尺。&rdo;

以利亚抿起嘴角轻笑，故意皱眉道：&ldo;哦，为什么又要提起那个该死的伪君子，看在他的面子上，他什么面子，他的脸不是和我的一模一样么？还有，得寸进尺，我得了寸么，一寸的距离是多少来着，我要不要亲自践实这个成语呢，大概是这么远？还是这么远？&rdo;

他忽然认真比划起距离来，猛地凑近了脸，鼻尖对鼻尖只有指尖来远的距离。

他太过分了！

她耍起厌恶的情绪推开他，奈何他将她箍得紧紧的，陌生气息扑过来，像一个恶魔，声音在她耳畔响起，&ldo;我猜一下，我和他最大的不同，大概是他没有亲吻过你。&rdo;

与此同时一瞬间，他忽然压低了脑袋，在她唇上轻碾了下，狠狠咬住，浓烈的酒香弥漫开来。

酒精的作用，伯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在喉咙口处肆虐，快要跳出来。嘈杂的宴会上，灰暗的角落里，没人看见，她无处可逃。

&ldo;你简直该死！&rdo;她费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抬手就掐住他的脖颈，捏紧五指。

以利亚没想过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整个人向后踉跄了下，他仰起头打量她，这点力气还不至于对他产生伤害，他呵笑起来，勾唇笑道：&ldo;我是不是猜准了？&rdo;

伯莎不愿和这个恶魔再多说一句话，她掉头就要离开，他是个疯子。

以利亚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渐渐勾起唇角苦笑。

明明第一个遇见你的那个人是我，在曼德维尔，你忘了么？

第16章

罗切斯特站在玄关处，静静看着那个灯影里的两个人，眼神深邃，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儿，像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潭。

刚要抬步上前，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淡淡回头，看见来人，眼底稍稍惊了下。

&ldo;赛莉纳？&rdo;

女人面无表情站在他身后，穿着一身黑色露肩晚礼服，金黄色的长发轻轻挽在肩后，细长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她轻轻启唇：&ldo;罗切斯特……好久不见。&rdo;

没什么过多的情绪，罗切斯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开口问道：&ldo;你怎么来了？&rdo;

&ldo;我来看看阿德拉，她……还好么？&rdo;赛莉纳眼神忽闪了下，低低瞥下来，灯光在她头顶上打下来，在眼睑处映射出一片阴影。

罗切斯特冷哼了声，视线凝在她的头顶上，沉声冷淡道：&ldo;当初是你不要她，如今倒怎么了？良心发现了？还是野男人不要你，你无路可退了？&rdo;

良久沉默，空气里只有远处大厅中央传来的绅士小姐们的嬉笑声，赛莉纳慢慢抬起头，只那么看着他，半晌没有说一句话，最后终于还是开口，&ldo;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永远那么咄咄逼人。&rdo;

抬手接过仆人端过来的威士忌，罗切斯特一仰而尽，眼底耍起一丝不耐烦，皱着眉回头看她，犀利问道：&ldo;你什么意思？&rdo;

赛莉纳嗤地一笑，摇摇头道：&ldo;没什么，我和你在法国的那一段全当是一场梦，只不过阿德拉……&rdo;

&ldo;你想也不要想！&rdo;还没等她说完，罗切斯特狠厉打断她的话，&ldo;我能够收养她，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当初你私自生下这个孩子，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rdo;

她轻笑了下，突然道：&ldo;听说你有个很漂亮的妻子。&rdo;

罗切斯特眼底忽然沉了墨似的，耍起凌厉来，&ldo;你威胁我？&rdo;

赛莉纳歪头轻笑道：&ldo;威胁，我哪里敢？要威胁，我早就做了，何必等到今天。当初你说要娶我做妻子，后来你忽然变卦，就那样消失了，我带着阿德拉一个人艰难讨生活，这些我都没有捅出来，只不过一点，阿德拉的身份你必须承认，我知道，她在桑菲尔德庄园里过得不开心。你非要说是威胁，那就算是吧，为了阿德拉，我不惜一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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