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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像蜘蛛侠把钢铁侠的话奉为圭臬，她也一样喜爱并崇拜着面前的小斯塔克先生。

这种感觉就像看见一只把昂贵沙发咬坏的小猫，他那张傲气又漂亮的脸蛋足够抚平你所有的愠怒；又像是看上了橱窗里展示的一朵水晶花，你想摸还怕把它给碰坏了。

斯塔克先生今晚兴许要参加晚宴，他打扮得是那样正式：贵重衣料，奢侈裁剪，皮鞋擦得比瓷砖还亮，手上戴一枚杀手锏似的腕表，反she炫耀的钻光。

他简直比画像里没被蛊惑的道林格雷还要迷人！

看看他天杀的长睫毛！那甜蜜的大眼睛！和修剪得当、保养精贵的山羊胡子！

不能再看了！莉齐唯恐再看一眼，自己的心就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ldo;哦，看来我们的花花公子又迷倒一个。&rdo;娜塔莎的观察力何其敏锐，她可不会假装对女孩酡红的脸颊视而不见，&ldo;亲爱的，如果哪天某人邀请你去尝尝荷兰菜，别拒绝。斯塔克一向慷慨，我们也都乐意看到他钱包出血‐‐&rdo;

&ldo;‐‐但如果是另一种深入式邀请，还是算了吧。大票青春男孩等着排队，好女孩不该浪费时间和没脚小鸟约会。&rdo;

在娜塔莎身边，鹰眼赞同地点头。

&ldo;打扰一下：没脚小鸟说谁？&rdo;托尼从鼻腔溢出一声冷笑，&ldo;行行好，我现在正和你们好端端站在地面上，并且在无私帮助了盟友后，还得被迫听着他们的奚落。&rdo;

&ldo;得到你慷慨帮助的人可不在这里……&rdo;

三个复仇者又闹哄哄吵成了一团。

班纳博士没有参与这场起因不明的战争‐‐事实上复仇者们三天两头的小吵根源都是莫名其妙的‐‐他冲莉齐糙率地摆手，偷偷溜回了实验室。白大褂在西装裤皮带后面鼓出一块，像点缀在他极速逃离的屁股上的小尾巴。

莉齐托着腮想：这个博士好可爱呀。

吵架的两方最后什么结果也没争出来，又重新把话题绕到莉齐头上。

&ldo;……什么？&rdo;

莉齐脸上写满茫然。她不知道一切是怎么突然开始又仓促地结束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又看起来一派和乐融融的了。

&ldo;你险些杀了朗姆洛，是不是你？&rdo;

娜塔莎的声音变得娇柔，像是母蛇的诱哄。

&ldo;是啊，险些。险些我就跟掰一段碎碎冰一样把他腰斩了，咔，两半！&rdo;

莉齐还有模有样地做了个掰碎碎冰的示范动作。说起这事，她看起来还是有点心绪难平，丧气地垂着脑袋。

……托尼感觉自己手臂上汗毛立起，他清咳一声把它们压了下去。

&ldo;所以你没要了他的命。&rdo;他强调。

&ldo;我本来的确想要他死掉‐‐我刚布置好的新家，全被他搞得一团糟！&lso;boo&rso;的一个爆炸，家具残骸都没剩下！&rdo;

&ldo;朗姆洛真的讨厌极了。&rdo;

她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些肮脏可耻的黑色回忆，那张脸笑起来的样子总能一下把她惹毛。

&ldo;可是我不能杀他，我再也不干那种事了。哥哥和史蒂夫都看着我，我要给哥哥做个榜样，我们会有未来的。&rdo;

&ldo;不然他还有什么活着的奔头呢？&rdo;

莉齐摊开洁白的手心，喃喃地说。好像抱定了决心，就再没有什么能迫使她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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