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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马科的人民显出了同树和花一样的风格,他们也在那里同炎阳搏斗。不管天气多么热,活动从不停止。商店都不关门,卖各种杂货的小摊仍然摆在芒果树荫中。街上还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穿着宽袍大袖的人们照样骑在机器脚踏车上,来回飞驰,热风把他们的衣服吹得鼓了起来,像是灌满了风的布帆。到处洋溢着一片生机、一团活力。
我是第一次来到马里,我不知道以前的情况怎样;但是,我总觉得,这是一种新精神,一种鼓舞人心振奋斗志的新精神,只有觉醒的、战斗的、先进的人民才能有这种精神。我曾在一个炎热的下午参加了在体育场举行的非洲青年大会。在那里我不但看到了马里的青年,而且还看到从刚果和葡属几内亚战斗的前线来的青年。他们身着戎装,从他们身上仿佛还能嗅到浓烈的炮火气息。当他们振臂高呼控诉殖民主义的滔天罪行的时候,全场激起了暴风雨般的呼声和掌声。非洲的天空仿佛在他们头上颤抖,非洲的大地仿佛在他们脚下震动。刚才进场的时候,我实在感觉到热不可耐。我幻想有一件皮袍披在身上会多好呀,这样至少可以挡住外面的热气。但是,一看到这热烈的场面,我立刻振奋起来,我也欢呼鼓掌,同这些战士热烈地握手。这时候,我陡然感到遍体生凉,一点也不热了。
当然,真正的凉意只有夜间才有。巴马科之夜毕竟还是可爱的。在一天炎热之后,夜终于来了。巴马科之夜是平静的,平静得像是一潭止水,令人想不到身处闹市之中。炎阳已经隐退,头顶上没有了威胁。虽然气温仍在四十二度左右,但是同白天比起来,从尼日尔河上吹来的微风就颇带一些凉意了。动物和植物皆大欢喜。长街旁,短墙下,家家产户都出来乘凉。有的人点上了火炉,在那里煮晚饭。小摊子上点上了煤气灯,在灯火中,黑大的人影晃来晃去。看来人们的兴致都不坏,但是却寂静无哗,只有火炉中飘出来的轻烟袅袅地没入夜空。
这也是我们的好时候,我们参加中国大使馆举行的招待会。在会上,我们遇到了许多白天参观访问时已经见过面的马里朋友。虽然认识了不过才一天,但已经大有旧友重逢之感了。我们也遇到了许多在马里工作的中国专家。看样子,他们都是单纯朴素的人,谦虚和气的人;但是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是十分不平凡。过去,马里是不长茶叶和甘蔗的。殖民主义者曾大吵大嚷,说是要帮助马里人民种茶树,种甘蔗。但是一种种了十几年,钱花了无数,人力费了无数,却不见一棵茶树、一根甘蔗长成。最后的结论是:马里是不适于种茶树和甘蔗的。现在,中国专家来了。他们不声不响,住在马里乡下,同农民一起劳动,一起生活,终于在那样同中国完全不同的气候条件下,让中国的甘蔗和茶树在马里生了根。他们自己也仿佛在马里生了根,马里人民把他们叫做&ldo;马里人&rdo;。他们赢得了从总统一直到一个普通人民上上下下异口同声的赞誉。乡村里的孩子们看到他们老远就用中国话高喊:&ldo;你好!&rdo;每年,当第一批芒果和香蕉熟了的时候,马里农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把果品先送来让他们尝鲜。现在,细长的甘蔗、矮矮的茶树,已经同高大的芒果树长在一起,浓翠相连,浑然一体,它们将永远成为中马两国人民永恒友谊的象征。难道说这不是一个奇迹吗?我觉得,创造这个奇迹的那些单纯朴素、谦虚和气的人们身上有什么东西闪耀着炫目的光芒,吸引住了我。同他们在一起,我感到骄傲,感到幸福。
我们也在夜里参加马里朋友为我们举办的招待会。有时候是在露天舞场里,看马里艺术家表演精彩的舞蹈。有时候是在一起吃晚饭。在这时候,访问过中国的马里朋友往往挤到我们身边来,娓娓不倦地对着我们,又像是对着自己,谈论他们在中国的见闻。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天安门和人民大会堂的庄严瑰丽,描述颐和园的绮丽风光。他们也谈到上海的摩天高楼,南京路上的车水马龙。也总忘不掉谈到杭州:西湖像是一面从天上掉下来的镶着翡翠边缘的明镜。无论谈到哪里,中国人民对他们的友情总是主要的话题。国家领导人、工厂里的工人、人民公社里的农民,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对他们怀着真挚的感情,使他们永世难忘。他们谈着谈着,悠然神往,仿佛眼前不是在马里,而是在中国;眼前看到的仿佛不是芒果树,而是天安门、人民大会堂、颐和园、南京路和西湖。我听着听着,也悠然神往。我仿佛回到了祖国,眼前是祖国那如此多娇的江山。等到我一伸手捉到从栏杆外面探进来的芒果树枝的时候,我才恍如梦醒,知道自己是身在马里。我内心里深深感激着马里的朋友们,他们带我回了一趟祖国。
有一天,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我们几个人坐在中国大使馆的一个小院子里闲谈。周围是一些不知名的树。因为不知名,我们也就没有去注意。但是,刚一坐下,就有一股幽香沁入鼻中。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ldo;是桂花!&rdo;我们到处搜寻,结果在一株枝条细长的树上找到了像桂花似的细小花朵,香气就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不管树是不是桂花树,花香却确实像桂花香。我的心一动,立刻有一股乡思涌上心头。本来是平静的心,竟有点乱起来了。
乡思很难说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是使人愉快的,还是使人痛苦的。但是,在这样一个亲切友好、斗志昂扬的国家里,有什么乡思,在这样一个夜里,有什么乡思,似乎是不应该的。中国古语说:&ldo;四海之内,皆兄弟也。&rdo;在马里人的心目中,中国人就是兄弟。同马里人民呆在一起,像中国专家那样,同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劳动,难道还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吗?在马里闻到桂花香,难道不是同在中国一样令人高兴吗?我陡然觉得,我爱上了这个地方。如果有需要也有可能的话,我愿意长住下去,把自己那微薄的力量贡献给这个国家。
巴马科之夜是平静的,平静得像是一潭止水;但是它包含的东西却是丰富的。我应该感谢巴马科之夜,它给了我许多新的启示,它使我看到了许多新东西,它把我带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奇妙的巴马科之夜啊!
歌唱塔什干
我怎样来歌唱塔什干呢?它对我是这样熟悉,又是这样陌生。
在小学念书的时候,我就已经读到有关塔什干的记载。以后又有机会看到这里的画片和照片。我常想象:在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中间,在一片黄色中间,有一点绿洲,塔什干就是在这一点浓绿中的一颗明珠。它的周围全是瓜园和葡萄园,在翡翠般的绿叶丛中,几尺长的甜瓜和西瓜把滚圆肥硕的身体鼓了出来。一片片的葡萄架,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形成了一个个的绿点。累累垂垂的葡萄就挂在这些绿点中间。成群的骆驼也就在这绿点之间走动,把巨大的黑影投在热烘烘的沙地上。纯伊斯兰风味的建筑高高地耸入蔚蓝的晴空中。古代建筑遗留下来的断壁颓垣到处都可以看到。蓝色和绿色琉璃瓦盖成的清真寺的圆顶,在夕阳余晖中闪闪发光。
大起来的时候,我读了玄奘的《大唐西域记》。我知道,他在7世纪的时候走过中亚到印度去求法。他徒步跋涉万里,曾到过塔什干,关于这个地方的生动翔实的描述还保留在他的著作里。这些描述并没有能改变我对塔什干的那一些幻想。一提到塔什干,我仍然想到沙漠和骆驼,葡萄和西瓜;我仍然看到蓝色的和绿色的琉璃瓦圆顶在夕阳余晖中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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