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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楚辞确实高大上,但这样的评价倒是显得更为的模糊。”
“黄一凡先生,我认为楚辞就是忠君爱国的诗词。”
“何以见得?”
“因为楚国有一位大诗人屈子,据说他写了很多很多的楚辞,但因为楚国国王不听他的劝建,然后屈子便将他一生写的几十首楚辞一块投江自杀了。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屈子,于是便有了端午节。”
“忠君爱国倒是楚辞的一大特点,但这个特征未免太宽泛了,难道不写忠君爱国的诗就不是楚辞了?”
黄一凡笑了笑,回道。
“黄一凡先生,我认为楚辞应该与圣诗差不多。”
“如果差不多,那为什么楚辞要叫楚辞,不叫圣诗?”
随后,又是一干学子站起来回答。
但可惜,回答的都只楚辞的一些皮毛。
不过,想想也是。别说是现在楚辞遗失的华国了,哪怕前世楚辞仍存的中国,若是对一些学子问道什么是楚辞,估计也没有几个学子能够回答得出。
“好了,这个问题暂且就此结束。事实上,关于什么是楚辞,整个学术界也没有一个答案。”
这并不奇怪。
虽然有很多的文献提到楚辞,但提到是一回事,失传又是另一回事。你见都没见过什么是楚辞,自然,哪怕学术大家再牛,也无法具体的去解释什么是楚辞。最多,他们只能推测出一些楚辞的特征,但是,具体到什么是楚辞,各家仍有争论。只是,当黄一凡说到“关于什么是楚辞,学术界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这一句话时,坐在台下的方星剑找到机会,却是站了起来:“黄老师,谁说楚辞无公断,想必是您太孤陋寡闻了吧?”
“哦,方老师,我孤陋寡闻了吗,什么时候学术界对于楚辞有了公断?”
方星剑是燕大中文系的讲师,燕大与水木虽然不是同一个学府,但两个学校交流合作良多,同是中文系讲师的黄一凡却是认识方星剑。
“正戏来了。”
此时,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兴奋起来,纷纷将注意力放到方星剑与黄一凡的比拼上。
“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这便是楚辞的定义。”
戏看着黄一凡,方星剑念出了导师“程礼”教授之前总结的楚辞定义。
“方老师,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这四个定义是你导师,也就是程礼教授提出来的吧,什么时候成为了学术界的公断?”
“哈哈,黄老师,我看你还是提前下课多备下课再来开讲吧。昨天楚辞学研究机构正式搬发了楚辞学的定义,做出什么是楚辞的解释。而程礼教授的四个定义,也就是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便是区分何谓楚辞的标准。”
说到这里,方星剑不时转头,看向了各个位置的媒体记者。
与此同时,各方媒体记者也在此时不断将镜头对准了方星剑与黄一凡。
瞬间,阶梯室教室一片议论声。
看上去,仅仅只是一个回合,方星剑就将黄一凡秒杀。
有着急的。
有担心的。
也有幸灾乐祸的。
整个讲座变得无比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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