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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页）

&ldo;妈，你疯了！&rdo;时光急躁踹门，&ldo;快开门。&rdo;

&ldo;我是疯了，&rdo;郭玉怒睁着双眼，&ldo;时中原，我要你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死，我要你后悔终生！&rdo;

&ldo;妈，我是时光，不是爸爸！&rdo;

时光的解释并未唤回郭玉的理智，她叫着：&ldo;姓常的都该死。&rdo;

见郭玉不可理喻，时光在屋子里四处翻找，企图找出另一把钥匙。屋子说大不大，找一把钥匙却并不容易。他试着询问常晓春，但常晓春已经几乎要休克，就算知道，也说不出来。

时光把每一个能见到的抽屉都翻过来，一无所获。他狂躁地踢门，门却纹丝不动。他束手无策了，愤怒地斥责郭玉：&ldo;你够了，清醒点儿吧！害死那么多人还不够，连常晓春也不放过吗？你真的连一点儿良知都没有了吗？&rdo;

常晓春隐听到她的名字，张开眼睛，一切都是模糊的没有焦距，她再度昏过去。

&ldo;晓春？&rdo;时光试着掐常晓春的人中。再任他如何用力掐，常晓春都只有微弱的呻吟。

&ldo;我要她死，我要她死……&rdo;门外的郭玉走火入魔般不停地念叨。

时光在门内心急如焚，他几近绝望地说：&ldo;如果她死了，我也不会活着。&rdo;

门外安静了几秒，郭玉的意识倏然清明，声音洪亮清晰地说：&ldo;你不能死。&rdo;

时光紧握住一丝曙光大叫：&ldo;想我不死，就快把门打开！&rdo;

&ldo;不行！&rdo;郭玉脱口而出，又有些犹豫，她埋头苦思，脑中有了盘算，人也静了一点儿，吸口气再慢慢吐出来，说：&ldo;要我开门，除非你发誓和她一刀两断。&rdo;

&ldo;好，我发誓！&rdo;时光想都不想地说。

&ldo;要按我说的发誓。&rdo;

&ldo;我发誓，你快说！&rdo;

&ldo;对上帝发誓。&rdo;

&ldo;上帝？&rdo;

&ldo;对，你想清楚了，&rdo;郭玉狞笑，&ldo;对你崇敬的上帝发誓，下不下这个誓言，你自己决定。&rdo;

时光只想了一秒钟，立即答应：&ldo;我发誓我发誓，你说啊！&rdo;

郭玉一字一顿清晰洪亮地说：&ldo;你对上帝发誓，说你时光永远不会和常晓春在一起，如果违背誓言，就让她受尽侮辱，不得好死！此誓立地成验。&rdo;

&ldo;别……发……&rdo;

常晓春虚弱地动了动嘴唇，就算死，她也不要时光诅咒自己。

时光捧着她的脸朝向自己的肩膀，不让她面对这一切。他望着紧闭的大门说：&ldo;我时光对上帝发誓，如果我和常晓春在一起，就让我受尽侮辱，不得……&rdo;

&ldo;不对，是常晓春。&rdo;

&ldo;什么？&rdo;

时光急着发誓，竟没听清郭玉话中要害。

&ldo;如果你违背誓，就让常晓春受尽侮辱不得好死。快说！&rdo;

&ldo;什么……&rdo;时光满眼的茫然和痛苦。

诅咒自己，但不能诅咒常晓春。他视她如生命，不，她比他的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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