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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俊的脑浆混着鲜血溅在斑驳的柏油路上,形成刺目的猩红图案。秦云握着还在冒烟的手枪,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枪口的余温透过掌心传来,竟与外公昨夜握着他手时的温度有些相似。警笛声由远及近,像催命的符咒,而他眼前却不断闪现周俊跪地求饶的画面——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与几小时前嚣张跋扈的嘴脸判若两人。
"云哥,快走!"七杀的声音将他从怔忪中惊醒。男人一脚踢开周俊抽搐的尸体,作战靴底的血渍在地面留下清晰的脚印。黑寡妇的尸体斜倚在垃圾桶旁,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沫,她自杀前那声"为虎作伥"的呢喃,此刻在秦云耳边嗡嗡作响。
越野车冲破午后的车流时,秦云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已被冷汗浸透。后视镜里,金都市中心的摩天大楼逐渐缩小,玻璃幕墙反射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外公靠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喉间偶尔发出轻微的痰鸣,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秦云的神经。
"七杀,"秦云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说你师父...真的能治肝癌?"
驾驶座上的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战术手套上的血渍已经凝固成暗褐色:"云哥,柳先生当年在滇南边境用针灸救活过肝衰竭的马帮头领。"他顿了顿,后视镜里的眼睛闪烁着笃定的光,"我亲眼见过他用银针刺入百会穴,当场止住大出血。"
秦云的心脏猛地一缩。三个月前在临海市,他曾目睹七杀用匕首挑开自己的伤口取子弹,那惊人的恢复力让他震惊——原来这一切都源于那位神秘的柳先生。此刻回想起来,七杀每次消失后归来,身上总会带着若有似无的草药味,袖口处偶尔还沾着细碎的银针。
"云儿,别为难七杀。"外公突然睁开眼,枯瘦的手搭在秦云肩上,"我这把老骨头...能看着你站起来就够了。"老人的指甲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那是肝功能衰竭的征兆,秦云昨晚在医院查资料时,指尖划过"肝性脑病"的条目,几乎喘不过气。
七杀突然猛打方向盘,越野车驶入一条僻静的山道。两侧的梧桐树逐渐被竹林取代,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柳先生说过,道馆后山的温泉水能活化肝细胞。"他停下车,指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当年他为了采一味还魂草,在悬崖上挂了三天三夜。"
秦云跟着七杀下车,脚下的碎石发出咯吱声响。远处传来隐约的钟鸣,穿透薄雾传来,竟让他想起外公书房里那座老座钟——小时候他总爱趴在钟摆旁听滴答声,老人则在一旁看账本,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钟鸣交织,构成他童年最安稳的背景音。
"云哥,"七杀突然停下脚步,从战术背心里掏出个油布包,"这是柳先生让我交给你的。"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枚刻着柳叶图案的玉佩,触手温润,竟与外公常年佩戴的玉扳指材质相同。"先生说,凭此玉佩,京城百草堂的老中医会听你差遣。"
暮色渐浓时,他们抵达了杨柳道馆。青瓦白墙隐在竹林深处,门前两株百年垂柳的枝条垂到石阶上,像两道绿色的帘幕。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的老者正站在院中打拳,动作舒缓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次挥袖都带起破空之声。秦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少了半截,指根处结着厚厚的老茧。
"师父,云哥来了。"七杀上前半步,语气里带着恭敬。
柳先生收势转身,目光如电扫过秦云:"你就是言志忠的外孙?"他的声音不高,却让秦云莫名感到一股压力,仿佛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看透。老人不等回答,已从袖中取出三根银簪般的细针,"跟我来,晚了肝木就克脾土了。"
道馆内堂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墙上挂着人体经络图,朱砂标注的穴位在烛火下微微发亮。柳先生让外公躺在竹榻上,指尖在他肋下轻轻点按,每一次触碰都让老人痛得闷哼。秦云站在一旁,手心全是汗,直到看见柳先生将细针刺入外公百会、期门、足三里三穴,才发现银针竟在烛火中隐隐泛着红光。
"肝气郁结,毒火攻心。"柳先生擦了擦手,从药罐里倒出墨绿色的药丸,"这是九转护肝丹,含着别咽。"他转身看向秦云,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去京城可以,但记住——慕容家的玄冰掌专破肝脉,若遇上使此掌法的人,立刻服下这个。"说着递过一个蜡丸,入手冰凉。
夜深了,秦云坐在道馆的回廊上,看着七杀在庭院里练拳。月光透过柳枝洒在他身上,每一次出拳都带起残影,脚踩之处竟在青石板上留下浅浅的脚印。"云哥,"七杀突然停手,"先生说你有帝王命格,但命门在肝,以后得少动怒。"
秦云摸了摸胸口的柳叶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周俊临死前圆睁的双眼。远处传来外公均匀的呼吸声,这是他入院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夜幕中看不见灯火,只有几颗寒星在云间闪烁。
"七杀,"他突然开口,"你说京城的水...有多深?"
男人走到廊下,递过一壶温酒:"比华南深十倍。"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但先生说,当年帮过京城沈家老爷子,若遇到麻烦,报杨柳二字即可。"
酒液入喉辛辣,却暖了秦云冰凉的胃。他想起白天七杀徒手接子弹的场景,想起柳先生指尖那三根泛着红光的银针,突然觉得前路虽险,却并非绝路。外公的咳嗽声从屋内传来,虽仍虚弱,却比白天多了些底气。
"云哥,"七杀忽然压低声音,"先生还说,慕容家的祖坟就在京西妙峰山,若想釜底抽薪..."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指了指腰间的军刺。
秦云将酒壶递还给他,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道馆外的竹林在晨风中发出沙沙声响。他想起外公教他下棋时说的话:"下棋要算三步,做人要算十步。"如今他虽只剩光杆司令,却有七杀这样的猛将,有柳先生这样的强援,更有了让外公续命的希望。
"开车吧,"秦云站起身,拍了拍裤腿的灰尘,"去京城。"
越野车再次启动时,朝阳正从山峦后升起,金色的光芒洒满山道。秦云回头望去,杨柳道馆已隐入晨雾,唯有门前的垂柳在风中摇曳,像在挥手送别。他知道,从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周俊的血,不过是这场复仇大戏的第一滴墨。
车内,七杀正在调试车载电台,沙沙的电流声中隐约传来京城交通台的广播。外公已沉沉睡去,嘴角带着一丝安详的笑意。秦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冰凉的柳叶硌着皮肤,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前方的道路蜿蜒向远方,消失在群山之中。秦云摇下车窗,清晨的风灌入车内,带着草木的清香。他知道,这条路或许布满荆棘,但为了外公,为了那些追随他的人,他必须走下去,直到将叶家和慕容家的势力,彻底碾碎在京城的霓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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