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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耿炳文都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当然,笑话是一回事,如何抵御燕军骑兵是另一回事。
“安陆侯……”耿炳文唤出吴杰,随后开口道:“准备接应我军渡过浮桥前往北岸,你所率前军准备掘堑壕,设置拒马枪,以免燕军骑兵从北边突袭我军。”
“末将领命!”吴杰应下。
在众人应下后,耿炳文也没有就此松懈,而是开口道:
“燕逆骑兵数量多,眼下已经绕道无极县,兴许是要准备断我军粮道,因此我会坐镇北岸主力军中,随时支援真定,同时统筹山西粮道,以免真定被切断粮道。”
耿炳文不怕朱棣正面来强攻自己,他也不觉得朱棣会蠢到从北方来正面突袭自己,兴许断大军粮道才是他的意图。
这并不出奇,毕竟朱棣人少,如果真的要硬碰硬自己十几万大军,恐怕燕军全军覆没也无法对自己造成重创,反而会身陷囹圄。
他要去南边便让他去好了,若是他真敢去南边,自己就派人堵住他北上各处桥梁,彻底将他覆灭在滹沱河南。
“都退下吧。”
做好了一切布置后,耿炳文向诸将劝退。
很快,衙门之中的将领纷纷笑着离开,只因他们都觉得朱棣已经是黔驴技穷,试图殊死一搏了。
所有人都在说他虚有其表,居然不等辽东的渤海庶人南下再发动决战,而是自己主动出击来以卵击石。
趁着黄昏,真定城的明军主力开始渡河。
八万余人渡河,就凭那几座浮桥,起码需要一昼夜的时间。
在此期间,北岸的前军也开始在吴杰的指挥下挖掘堑壕,布置拒马枪来防备朱棣突袭。
他们都将重心放在了东北、正北等方向,然而这正是朱棣需要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幕下的渡河明军主力开始在北岸修建营垒,不断掘土。
八万人所需营垒面积不小,哪怕正常修建都需要一日时间,何况眼下还是黑夜。
耿炳文巡视了一圈,确定北岸的营垒能在明日正午前修建完成后,便就地在这营垒休息了起来。
至清晨时分,耿炳文才缓缓起床,下意识询问营帐外的班值将领:“可有燕逆消息?”
“东北方向我军塘骑在五十里外的新乐县搜寻到了燕军主力踪迹,恐怕那燕庶人是在无极虚晃一枪,目标依旧在北边。”
将领给耿炳文带来了最新的消息,那就是燕军主力出现在了距离无极县西北五十里外的地方。
算算时间,这刚好足够昨日出现在无极县的朱棣北上抵达无极县。
“这燕庶人,老夫还以为他要断老夫粮道,不曾想他居然畏惧而北返。”
“不过如此也好,我军已经在北边构筑堑壕与拒马枪,他大军突袭难成,我们也可以依托西边的太行山脉,将其围剿此处了。”
耿炳文轻松许多,同时也对朱棣的军事才能感到了不切实。
他与朱棣并不是没有见过面,当年朱棣奔袭千里,迫降乃儿不花的时候,他还一度认为朱棣是可以驻守北边的大将,可如今看来……
耿炳文摇摇头,走出营帐后巡视了一圈营盘,这才发现营盘正北方向已经修建完毕,现在正在修建正东和正西。
按照当下进度来看,应该能在正午前就能修好。
只是时间过去之下,很快耿炳文便接到了一则消息……河间派出了塘骑前来。
没有耽搁,他召集诸将,在主力营盘面见了河间的塘骑。
诸将林立帐内左右,耿炳文坐在主位,旁边站着宁忠。
帐内,河间加急派出的塘骑正在向他们汇报情况:“叛军并未向河间袭来,但平都督佥事南下时确实已经看到了莫州被攻陷。”
“知道了,你回去传消息,让徐都督与平都督佥事北上夺回莫州与雄县,将叛军退路断绝。”
耿炳文不紧不慢开口,已然大局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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